没有偷学飞针的春绸,丝娘活的好好的,精力满满的安排着织造和亲图的工作。
现在织造底纹已经是轮班倒了,白天有两班晚上有两班。
锦绣山庄的蜡烛自从开始织底纹,就从来没有熄灭过。
那些绣娘虽然没有上过战场,但是现在织布机、梭子、绣花针就是她们的武器,她们正在自己的战场上拼杀着。
织布机日夜不歇的赶着工,底纹很快就织完了,时间真的提前了很多。
就连谢弃尘都对这些坚毅的绣娘感到赞叹,真厉害啊。
只是这般日夜不歇的赶工,丝娘还是倒下了,她给自己身上压了太重的担子,就算是有贾芸给她分担,但是依旧重的有些喘不过气来。
“娘,你就好好的歇歇吧,别着急了”茯苓担心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她知道娘为了和亲图十分的着急上火,可是也不能不顾自己的身子啊。
“娘知道了,这次肯定好好的歇歇”丝娘不歇着也不行啊,她怕自己因为和亲图累倒了、死了,茯苓就没有人保护了。
在倒下后丝娘把主持和亲图的工作,交给了贾芸,也就是木兰的娘。
“丝娘啊,咱俩斗了快一辈子了,也就因为和亲图才好一些,可是也是时不时的就会斗嘴,你说说你现在怎么就倒下了呢?”
“贾芸,你别得意,这个和亲图的主持是因为我生病了,才让你来做知道吗?你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两个人都开始了斗嘴,但是站在门外的茯苓还有木兰都能看出两位母亲的好心情。
月褚这些天一直在练自己的绣艺,她可不希望在绣和亲图的时候拖了后腿。
花木兰开心的笑着,只是她的笑容中带着一丝的苦涩,因为感觉到了自己手的不受控制。
她的手越发控制不住的颤抖!
终于瞒不下去了,她去了天星堂。
“木兰,这是风雷石的后遗症”罗昭心疼的看着木兰说。
花木兰扯扯嘴角,但是没有扯起来,她木然的看着自己颤抖的手。
在知道花木兰的手留下后遗症之后,大家都感觉到了难过,因为花木兰的手艺是这批绣女中最拔尖的那一个,这次的重担还打算交给花木兰呢。
“爹,我以后绣不了花儿了”花木兰难过的看着自己父亲说。
她不后悔自己接替父亲用风雷石染丝,但是她还是对自己以后不能绣花了感到难过。
花弧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什么都说不出来,他那么坚强的一个女儿,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他的心都快要碎了。
之后是八倍蚕带走了花木兰,他为了和亲图开始教木兰飞针这项绝技。
“哥哥,给这个是我绣的作品”月褚把自己绣的荷包交给了东华,薰衣草紫的底纹上绣着一颗巨大的佛铃花树,花朵纷纷扬扬的落在了地上,树下还有一颗紫金石立在那里。
在外人看来这就是一幅风景画,最多虚幻了一些,但是在东华看来就是这自己还没有诞生时的场景。
“怎么突然想给我送荷包了”东华动作利索的收起这个名为荷包,实则是乾坤袋的东西。
刚好他可以出去显摆了,就和那个谢弃尘显摆一下吧,谁让他老想拐走金灵子呢。
“最近我的绣艺提升到了顶尖的水平,所以我就给大家一人做了一些小东西。”
月褚给其他人做的东西早就通过空间交给了她们,现在给哥哥送完之后,她就要去找在忙的金金了。
之后东华就看着月褚跑开了,这个世界总的来说还算是安逸,当然这是对他们几个人来说,对其他人来说连年的战争确实让他们有些惧怕。
月褚在账房内找到了正在和那些店铺掌柜的盘账的金金,看他们几个正在忙,然后悄悄的退了出去。
金灵子看到悄咪咪来又悄咪咪走的大人,嘴角荡起一抹笑,然后就加快了盘账的速度。
盘完账,看账面都没有问题之后,金灵子就让这些掌柜的先回去了,他自己走到了院子里,去找正在画图的大人。
“大人,你这是?”金灵子不小心瞄到了画册上的图案,上面是一身女装的自己。
“嘿嘿,我就是画一画”月褚啪一声直接合上了画册,她不就是想看看金灵子穿女装嘛。
“大人,画册上的那件旗袍开叉都快到腰了,您……确定您不是想看一些不应该看的吗?”金灵子一脸复杂的说。
天晓得他看到那已经开到胯,还有那若隐若现的大腿,是有多刺激吗?
“嘿嘿,嘿嘿”月褚不语,只一味的藏起自己的画册,然后尴尬的笑着。
金灵子只觉得头疼,他的大人真的是什么都敢想啊。
两人之间的氛围很尴尬,但是月褚秉持着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你的原则,直接淡定的塞给金灵子一个荷包。
“呐,这个我做成了乾坤袋,里边可以放大概四个五凤谷的东西。”
金灵子看着这个荷包,不,应该是乾坤袋。
上面的幼年版自己,看上去软软糯糯很好欺负的样子,只是他身边的一条小青龙却实施着保护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