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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你干的是人事吗?工藤新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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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保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破碎的疲惫,却又字字扎心:“不然你以为,你我非亲非故,我为什么要跑到你家去?你们那边有一个是我亲人吗?当时你们所有人都不认识我,我还穿着没脱的白大褂,外面套着不合身的成人衣服——被追杀得像条丧家之犬,跌跌撞撞跑到你家门口,遇到了博士。”

她自嘲地笑了笑,眼泪却顺着脸颊往下掉:“我用最暴露的方式冲到你家,我发神经啊?如果不是为了小兰,这世上变小的人那么多,我为什么偏偏找你?”

“你的照片和小兰的照片,不止一次出现在我眼前。他们能有你现在的照片,难道不会有你小时候的照片?你就没想过,一旦暴露,他们会顺着你找到小兰?”洛保的声音陡然拔高,“你变小那么久,住在小兰家,怎么就敢接触她?怎么就敢在她面前承认你是谁?”

“而我呢?”她的声音突然软下来,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我拼尽全力跑到你家,不认识你也要接住你,却连靠近小兰都不敢。她问我是不是讨厌她,我站在原地说不出话——我不讨厌她啊,我只是怕靠近了,那些追杀我的人会盯上她。不像你,心安理得地赖在她身边,享受她的照顾,还敢在学校里耍小聪明,我第一眼就能认出你,难道你以为是巧合?那是因为我看了太多次你的照片,把你的脸刻在脑子里,就怕哪一天在人群里错过,错过提醒你躲起来的机会!”

“小兰问过元太他们,说我是不是讨厌她。”洛保望着墙角,声音轻得像叹息,“我在墙背后听得清清楚楚,让他们替我解释——你该知道我说了什么。可你呢?你毫不掩饰自己的侦探天赋,明晃晃地告诉别人你就是工藤新一!每次破案时,你关注过我在怕什么吗?”

“你知道我为什么看到保时捷会发抖吗?”她猛地攥紧拳头,指甲嵌进掌心,“除了害怕黑色,除了妈妈留下的噩梦,我更怕他们从那辆车里探出头,认出你!认出你,就意味着所有人都有危险!可琴酒那个混蛋,他好像根本没想杀你,他就是在玩我——他以为我喜欢你,就一次次用你的安危逼我,看我像个傻子一样团团转!”

“后面贝尔摩德……我也不知道你们是不是真的救了她。”洛保的声音飘忽起来,“总觉得小兰是天使,因为她的身体没办法变老——那是我爸爸做的。他当时是想救人啊,如果一个人不会变老,就不会死,这是好事,总不能让我爸直接杀人吧?长生总比死好,不是吗?”

“我那时候很小,只知道‘银子弹’研究。如果原子弹代表正义,那这个东西也不该是邪恶的。不然你和我姐夫,为什么会被称为银子弹?”她忽然转向赤井秀一,又很快转回去,“还有你带的那个少年侦探团——你一个高中生,就算变成小孩,难道管不住三个小学生?非要让他们成立什么侦探团,跟着你去冒险,去看死人、看尸体?”

洛保的声音里满是失望:“你小时候也这样带小兰去冒险吗?幼儿园的时候就拉着她看这些?就因为你在他们眼里太出众,他们就想跟着你当侦探,完全没想过凶手是会杀人的!你只管把凶手抓进去,就没管过他们出来会不会报复?你看看园子,看看毛利叔叔,他们被你连累过多少次?你的麻醉针射向毛利叔叔的时候,就没想过这会给他们带来危险吗?那些凶手找不到你,就会去找小兰,找园子——这些你都想过吗?”

“后面我真的累了。”她的声音低得像耳语,“我对你,从一开始的盼望变成失望。确实心动过,也只是喜欢而已。从你说‘我会保护你’,从你把那副眼镜说成是我的护身符,我还真傻到把它当成救命稻草。可你大概嫉妒过吧?嫉妒我对你只是喜欢,不是爱。”

“后来我看小兰一次又一次流泪,看你中枪时她哭得撕心裂肺,看她傻傻地等你,我跟你说‘我把临时解药给你吧’,可你从没问过我解药是怎么来的。”洛保望着天花板,泪水划过太阳穴,“弟弟啊,你变大变小会痛,会心脏剧痛,会像拆骨一样难受,可你有没有想过,我在实验室里经历的,比这痛一百倍?你每次求我延长时间,因为你没说几句话就变回去,可你知道吗?每一次延长,都是我用自己的身体试药换来的,痛到胃穿孔,痛到咳血,你从来没问过。”

“我甚至对你说过,我羡慕小兰。”她笑了笑,眼泪却流得更凶,“贝尔摩德追杀我,琴酒逼我做解药,我亲爱的姐夫也在一旁施压,我姐姐让你照顾我,你做到了吗?我姐夫让他保护我姐姐,他做到了吗?”

“有一次我真的不想逃了,想让贝尔摩德杀了我算了。”洛保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可我没想到,小兰会从后备箱冲出来,紧紧抱着我,吓得浑身发抖——那一刻,我在她身上看到了姐姐的影子,但你别以为我把她当成了姐姐,我没有,我只是……只是觉得,不能让她为我哭。”

“你出来把她从恶魔手里拉开后,我一个人回了实验室,什么都不想做,抱着姐姐的相册哭了一整晚。你说让我不要逃避命运,让我好好活着,可我那时候只想死,太累了。”她吸了吸鼻子,“看着你们谈恋爱,一遍又一遍,我自己也爱着她,凭什么要我看着?看着你们睡在一起,听着她梦里喊你的名字,你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吗?”

“后面步美……我不会安慰人,可那个小丫头总跟着我。我想,干脆不变回去了,你和小兰是青梅竹马,那我和步美也做做青梅竹马吧。我不再抗拒她扑到我怀里,她害怕的时候就让她哭,让她砸东西,我像姐姐一样护着她,这样也挺好的。”

“你们表白的时候,我在实验室,不知道在哪个角落发呆,反正很少理你们的事了,你没发现吗?”洛保的声音轻得像要消失,“你知道我在阳台待过吗?那天晚上风很大,我想跳下去,是元太把我拉了回来——他说‘灰原同学不能死’,可他不知道,我那时候已经不想当灰原哀了。”

“我累了,真的累了”她最后看了一眼手机,屏幕已经暗了下去,“保护你们的人,不该是我,应该是你啊。”

洛保抹了把脸,把眼泪狠狠蹭在袖子上,声音带着哭过的沙哑,却多了几分利落:“我骂够了,不想骂了。永久性解药你已经吃了,我不欠你什么。”

她顿了顿,抬眼看向手机屏幕暗下去的方向,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但是小兰现在跟我在一起,她就是我的人。刚才那些,我就是发泄出来而已,你别想太多。”

“不相信?我现在火还没全消呢。”她忽然想起什么,嗤笑一声,“对了,你没告诉你妈,那天在车厢里,你没把我放到安全地方去吧?结果你自己在隔壁干啥呢?忙着破案还是忙着藏证据?”

“那天我发着烧被组织追杀,根本没空顾别的。有希子妈妈帮我扮演身份的时候,你把我丢到哪里去了?给我个解释啊。”洛保的声音里带着点刻意的嘲讽,眼底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害怕,“那种时候被丢在陌生地方,你知道有多吓人吗?”

“隔壁可真好啊,太安全了,非常好。”她咬着牙重复,最后却泄了气,“我谢谢你啊,好弟弟。”

“还是不说了,说了你会被打,绝对会被打。”洛保摆了摆手,像是在驱赶什么麻烦,“还有你把你妈妈给你的钱都花在哪了,我也不说——说了,有希子阿姨能把你皮扒了,你会死得很惨。”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声音陡然清亮起来:“算了!说这些没用。罚你做我三年劳工,零花钱减半!每天只用50日元,一分都不能超。”

洛保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胸口那颗融合后的心脏跳得平稳有力。那些翻涌的情绪像退潮的海水,虽然留下了湿漉漉的痕迹,却终于不再呛得她喘不过气,

“从今天起,你的事我少管,但小兰的事,我管到底。”

她抓起桌上的手机,转身往会见室外走,经过赤井秀一时,脚步顿了顿,“姐夫,不用跟着我了,你先离开吧。

赤井秀一,看着她挺直的背影,转身离开。

毛利事务所的沙发上,电话挂断后的沉默像被戳破的气球,骤然炸开。有希子猛地从沙发上直起身,双手叉腰看向工藤新一,眼角眉梢都带着火气:“解释解释呗,新一?你让你姐姐害怕过多少次啊?我扮演她的时候,你把人丢在哪了?嗯?”

园子在一旁煽风点火,胳膊肘怼了怼身边的小兰:“想不到吧?小兰,你可得记着自己爱的是谁,你这‘永远向着工藤’的习惯得改改,不然听着都替洛保心疼,跟被刀捅了似的。”她顿了顿,看向工藤新一的眼神里满是嘲讽,“我记得清清楚楚,保保以前总紧紧拉着小兰的衣服,拉好久好久,又怕给她带危险,偷偷松开走开——那股子纠结,你当柯南的时候瞎了吗?”

“小兰别急,”有希子转向工藤新一,笑容里带着“慈母爱”的危险,“我得听听我家这个臭小子,让他姐姐害怕过多少次,受伤过多少次。说吧,除了解药的事,他是不是总装得一副没事人样出现在你面前?”她忽然冷笑一声,“上次我还以为她爱上你了,现在想想真是笑话——人家可是天才科学家,干嘛要爱一个天天把她往危险里拽的人?别天天自作多情了。”

工藤新一被怼得节节败退,抓着头发蹲在地上,声音发虚:“好……好多次,而且我也救过她很多次,让我好好想想……”

他埋着头,指尖无意识地抠着地板缝,那些被忽略的画面突然潮水般涌来:

第一次在博士家见面,她缩在墙角,看到我掏手机就发抖——后来才知道,她以为我要给组织报信。

. 去热带乐园追查线索,我非要拉着她一起,结果遇到琴酒的车,她拽着我躲进垃圾桶,指甲都掐进我胳膊里。

. 推理案件时太专注,没注意到身后有凶手偷袭,是她扑过来把我推开,自己胳膊被划了道口子。

变大参加学园祭那天,故意在舞台上喊她“灰原”,想逼她承认身份,结果看到她脸色惨白,差点从后台摔下去。

为了查黑衣组织的线索,骗她去废弃工厂,结果遇到埋伏,她为了掩护我,被打晕了还死死攥着我的衣角。

感冒时吃了临时解药,在她面前咳血,她吓得手忙脚乱找药,结果我还嘴硬说“没事”。

在列车上拆炸弹,非要让她留在车厢里算时间,她握着计时器的手抖得像筛糠,却还是笑着说“放心”

变小后赖在小兰家,她每次来送药都站在门口不敢进,说“怕打扰你们”,其实是怕看到我和小兰亲近,刺激到组织的眼线。

为了引开追踪的人,故意把她的白大褂丢在巷子里,自己带着追踪器跑远,回头却看到她举着砖头冲过来,说“要死死一起”。

. 在医院假装失忆,看她红着眼眶给我讲“我们的过去”,其实早就记起来了,却没告诉她——她后来躲在楼梯间哭了很久。

跟她说“需要解药”,其实知道还差最后一步,却故意吊着她,想看她着急的样子,结果她当晚就在实验室熬了通宵,咳得撕心裂肺。

带少年侦探团去山里探险,遇到暴雨被困山洞,她把唯一的手电筒塞给我,自己摸着黑找出口,回来时腿上全是划伤。

故意在她面前跟小兰表白,想逼她退出,却看到她转身时撞到门框,手背上的药水洒了一地——那是她熬了三天做的解药样本。

被贝尔摩德绑架时,嘴硬说“不用她救”,结果她硬是撬开通风管道爬进来,后背被钉子划破,还笑着说“欠你的总得还”。

变小后发烧,小兰喂我喝粥,她站在门口看着,手里的退烧药捏得变形——后来博士说,她那天晚上偷偷给我换了三次退烧贴。

查案时太专注,没听到她喊“有陷阱”,结果她扑过来挡在我前面,被掉落的木板砸中后背。

故意在她面前说“灰原哀只是小孩”,想划清界限,却看到她攥着衣角转身就走,白大褂的下摆扫过桌子,把她的实验笔记扫到了地上。

变小后被小兰抱在怀里,她从门口经过,看到这一幕转身就跑,博士说她那天把自己关在实验室,打碎了三个烧杯。

跟她开玩笑说“你再凶,以后没人敢要你”,其实是怕她总把自己裹成刺猬,却看到她低头盯着鞋子,说“本来就不想要人要”。

为了查线索,半夜溜进她的实验室翻资料,结果碰倒了她的药架,她冲进来时第一反应是把我护在身后,自己被砸下来的试剂瓶烫到胳膊。

. 故意在她面前跟小兰牵手,看她会不会吃醋,结果她只是扯了扯嘴角,说“挺好的”,转身却在走廊里撞到了墙。

. 感冒时硬撑着破案,她把药丢在我面前,说“病死了没人做解药”,其实当晚她就在我床边守了一夜,量了八次体温。

跟她说“组织的事不用你管”,她却冷笑说“你以为我想管?是怕你死了,我姐在天上骂我”。

. 在游乐园坐过山车,故意吓她说“轨道松动了”,看到她瞬间抓紧安全杆,脸色发白,才笑着说“骗你的”——她后来三天没理我。

把她的实验数据弄丢了,她红着眼眶跟我吵,说“那是三个月的心血”,其实后来自己熬夜补了回来,却没告诉我。

变小后被步美表白,故意大声说“我只喜欢小兰姐姐”,其实是想看看她的反应,结果她蹲在角落,摸着步美的头说“喜欢要大声说哦”。

为了引开凶手,把她的白大褂披在假人身上,自己躲在暗处,却看到她疯了一样扑向假人,喊着“别碰她”。

跟她说“你穿白大褂不好看”,其实是怕她总穿着那身衣服,想起组织的事,结果她第二天换了件粉色毛衣,却问“是不是很奇怪”。

在医院陪小兰时,看到她躲在病房外偷偷看,手里还攥着给小兰的退烧药,却没敢进来。

故意在她面前吃小兰做的蛋糕,说“比你做的好吃”,其实她做的草莓慕斯,我偷偷藏起来吃了三天。

带她去看恐怖片,想趁机吓她,结果她全程面无表情,反倒是我被吓到跳起来,她翻了个白眼说“胆小鬼”。

跟她说“我以后娶了小兰,你当伴娘吧”,她笑着说“好啊”,转身却在实验室里打碎了装解药的瓶子。

变小后被小兰洗澡,故意喊“灰原也一起来”,其实是想逗她,结果她红着脸跑出去,撞到了门框。

为了查案,把她锁在博士家,自己单独行动,结果回来时看到她坐在门口,说“怕你死在外面,没人收尸”。

跟她说“你的头发太长了,碍事”,其实是看到她总被头发遮住脸,想让她抬头看看天,结果她第二天就剪短了,问“是不是更丑了”。

在船上遇到暴风雨,她晕船吐得厉害,我却只顾着追凶手,回来时看到她蜷缩在角落,抱着自己发抖。

故意把她的眼镜藏起来,看她找不到时着急的样子,结果她摸黑撞到桌子,额头磕出个包,却没跟我发火。

跟她说“你别总冷冰冰的,没人喜欢”,其实是想让她多笑一笑,结果她冷笑说“总比你招蜂引蝶强”。

. 变小后生病,她背着我去医院,累得满头大汗,却嘴硬说“是博士让我来的”。

为了测试她的反应,故意说“小兰好像喜欢上新出医生了”,结果她愣了半天,说“那你得抓紧了”,转身却差点掉进井里。

跟她抢电视遥控器,故意看恐怖片,结果她看得津津有味,我却吓得躲在她身后,她拍着我的头说“出息了”。

把她的研究笔记借去看,却不小心弄湿了,她熬夜烘干,一页页抚平,却没跟我提过。

故意在她面前跟小兰约会,看她会不会来捣乱,结果她只是远远看着,还帮我们赶走了偷拍的记者。

. 跟她说“你以后别做解药了,太苦了”,其实是怕她总接触那些有毒的试剂,结果她笑着说“不做解药,你一辈子当小孩”。

在雪地里破案,她冻得嘴唇发紫,却把唯一的暖宝宝塞给我,说“小孩别冻坏了”。

工藤新一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低,抓着头发的手微微发抖,

园子猛地一拍沙发扶手,指着工藤新一的鼻子骂:“你做的这些是人干的事吗?你明知道她爱着小兰,还一次又一次踩她的底线!明知道小兰在乎你,你就在洛保面前晃悠,怪不得她迟迟不肯给你永久性解药——换我我也不给!”

她转向刚走进门的赤井秀一,语气陡然尖锐:“有没有跟你说过瓶颈期?做解药哪有那么容易!瓶颈期就是卡着过不去,必须突破自己的身体极限才能往前走!赤井秀一,你这个做姐夫的,不是看过她倒下去多少回吗?把她抱起来的时候,还是小小只的吧?”

赤井秀一的脚步顿在门口,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风衣口袋,声音沉得像浸了水的石头:“从她第一次在实验室咳血倒下去的时候,就觉得自己不配当这个姐夫了。”

“第一次见她倒下,是在组织的地下实验室。她连续三天没合眼,趴在实验台上演算公式,手里的烧杯摔在地上裂了缝,人跟着栽下去。我冲进去抱她的时候,她整个人轻得像片羽毛,白大褂上全是药水渍,嘴角还挂着血丝。那时候她才15岁,嘴里还念叨着‘纯度不够’。”

“还有一次,是在列车爆炸前。她为了改解药配方,把自己锁在车厢里,用体温融化冻住的试剂。等我踹开门进去,她已经烧得迷迷糊糊,手里还攥着写满公式的草稿纸,上面有你的名字,工藤新一。”

“在博士家见过她倒在显微镜前,因为连续失败七十多次,右手抖得握不住笔,只能用左手撑着桌面。我把她抱到沙发上时,发现她后颈全是针眼——那是她自己试药时扎的。”

“最严重的一次,是她为了延长你的变身时间,往自己身上注射了十倍剂量的抑制剂。等我赶到时,她躺在地上,旁边散落着破碎的试管,皮肤白得像纸,呼吸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医生说再晚来半小时,神仙都救不活。”

赤井秀一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一种近乎自我厌弃的疲惫:“每次把她抱起来,都能摸到她后背上没好透的伤疤,能看到她手腕上因为输液留下的淤青。她总说‘没事’,说‘很快就好’,可我知道,她是把自己的命当成了筹码,赌你能早点站在阳光下。”

他看向工藤新一,眼神里带着从未有过的锐利:“你以为她给你解药是理所当然?你每一次平安变身,每一次能站在小兰面前,都是她拿自己的身体熬出来的。瓶颈期?她的瓶颈期,是用胃穿孔、咳血、高烧不退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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