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摩河喝道:“都特么不要轻敌,刚才就有一百岳家军,杀了我们两千多人,连有两位二阶将领,死在了他们手里,现在都还没有消灭他们,更是没有杀掉他们一个人。他们杀了我们两千多人,我们却没有杀掉他们一个人,懂吗?”
斥候满脸震惊:“岳家军这么厉害吗?”
沙摩河气愤地问道:“老子给你一万人,你能不能把那一百岳家军消灭掉?”
“能。”
斥侯战意盎然,大声答应。
“拿去,老子等你的好消息。”
沙摩河拿起一块令牌,气愤地扔到地上。
“是。”
斥候急忙捡起象征着权力和地位的令牌,急忙跑了出去。
只要消灭那一百岳家军,这一万将士就会成为自己的麾下。
自己就会从一阶斥候,升任为二阶将领,拥有统领万人的权力。
在他看来,消灭一百岳家军,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大将军对自己实在是太好了。
把这么简单的任务交给自己去做,等于白送自己一份功劳。
斥候一边调兵遣将,一边对沙摩河充满感激。
突然。
又有一位斥候过来汇报。
“大将军,我们在大军右翼发现一支岳家军。”
沙摩河心里一惊:“有多少人?”
“大概有一百人左右,他们不停地骚扰我军,我们去杀他们,他们就跑。”
斥侯无奈地叹息一声。
“又是一百人?”
沙摩河拿起一块令牌扔给斥候:“老子给你一万人,去把他们杀了。”
斥候为难道:“他们逃得非常快,我们根本追不上。”
“追不上也要追,不把他们消灭掉,你们就不要回来了。”
沙摩河气急败坏道。
“是。”
斥候只得领命而去。
沙摩河还没有喘口气,又有一位斥候跑过来道:“大将军,大军右前翼出现一支岳家军,他们不停地骚扰我军,让我军无法继续前进。”
沙摩河脸色一变:“不会又是一百人吧!”
“大将军英明,正是一百人。”
斥候趁机拍了个马屁。
“卧槽,这是什么战术?”
沙摩河心里突然有些忐忑不安起来。
斥候:“……”
就在这时,又有两个斥候急匆匆地跑过来汇报。
他们也发现了岳家军,分别在大军左前翼和左后翼,各一百人。
这些岳家军特别讨厌,杀几个人就跑,追都追不上。
沙蛮大军不得不时时提防,可是怎么防都防不住。
这些岳家军还是不断地杀过来,他们一派人过去,岳家军就跑。
他们实在是没办法了,不知道怎么办是好,这才不得不向沙摩河汇报。
听后,沙摩河心里越发忐忑不安起来。
他已经派出去两万多人,目前为止,连一个岳家军都没有杀掉。
这战绩,差点儿把他吃死。
现在又出现四路岳家军百人小队。
难道再派出去四万人,继续去追杀那些岳家军吗?
连一百人的岳家军小队都如此难以对付,那五千个岳晨军又如何对付呢?
就在沙摩河心烦意乱之时。
又有两个斥候跑过来,他们也在不同方向发现了岳家军小队。
这些岳家军小队太讨厌了,杀了人就跑,过一会儿又回来杀人。
杀了人,又跑。
回来杀人,跑,回来杀人,再跑。
他们不断的杀沙蛮人,骚扰得大军都无法继续前进了。
他们不得不停下来,全力防备岳家军的偷袭。
“这特么究竟是什么战术?”
“这些中原的小矮子,为什么会这么讨厌?”
“就不能跟老子痛痛快快地打一场吗?”
“老子最讨厌使用阴谋诡计的敌人,老子要把岳家军碎尸万段。”
沙摩河挥舞着铁棒一阵咆哮,吓得前来汇报的斥候纷纷后退。
“大将军息怒,对付狡猾的敌人,咱们也要狡猾一点。”
一位将领劝道。
“那你们就各率领一万人,去把这些岳家军小队全都给老子消灭掉。”
沙摩河下令道。
“大将军,千万不要上当啊,岳家军的这个战术,恐怕就是为了分散我们的兵力,等到我们把十万大军分成十个万人队伍,他们就会集中兵力,逐个消灭了。”
“大将军,咱们不能上了他们的当,大军不能分散。”
“只要十万大军不分散,咱们就能集中兵力,一举把他们消灭。”
其他几位将领,纷纷劝道。
沙摩河觉得有道理,后悔道:“可是,老子已经派出去两万人去追杀他们了。”
一位将领道:“接下来不要再派兵出去就行了,派出去两万人,咱们还有八万,足以对岳家军形成碾压之势,刚好让那两队将士试试岳家军的底细。”
“大将军,咱们也要率领大军跟上去,免得那两队将士被岳家军包围起来。”
“没错,不能给岳家军消灭他们的机会。”
“大将军,还要向那两队将士下令,让他们先不要过于深入后屋山,岳家军肯定已经埋伏好了,叫他们一定要提防岳家军的包围和暗算。”
沙摩河极为赞成:“没错,岳家军想要算计我们,我们又不是傻子,对不对?”
将领们齐声道:“对。”
沙摩河笑道:“咱们将计就计,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然后,他就开始下达命令。
叫前去追杀岳家军的那两万沙蛮军慢一点,等着他们过去一起杀入后屋山。
凡是在山里遇到的大楚人,不管是不是岳家军,全都杀掉吃肉。
沙蛮大军所过之处,杀光杀净,鸡犬不留。
这边的军令刚刚传达出去。
就又有一个斥候慌慌张张地跑回来汇报。
“大将军,不好了,大军四周出现九个岳家军的百人小队,他们从四面八方同时向我军发起攻击,一场战斗下来,就打死打伤我军五千多人。”
“什么?”
沙摩河猛地跳了起来,就像屁股被人捅了一刀:“九个百人小队也才九百人吧,岳家军这九百人,为何能打死打伤我军五千多人?”
斥候回道:“他们人手一件法器,那法器发出啪啪的声响,指谁谁死。”
“法器?什么法器?”
沙摩河不解地问道。
“不,不知道。”
斥侯叹息一声,他也很想看看那是什么法器。
“你们就没有打死一个岳家军吗?你们就没有搞到一件法器吗?”
沙摩河气愤地问道。
“没,没有。”
斥侯垂下脑袋,惶恐不已。
“伤亡五千多人,竟然没有留下一个敌人,你们这些蠢货,都是饭桶吗?”
沙摩河气得两眼一黑,一阵头晕目眩,差点儿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