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重生应该也知道,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女儿,所以这辈子我重生后马上就换回来了。”
“上辈子你对我们都所作所为,我还历历在目,不可能原谅你,也不可能帮你,我能给你的就是一张火车票的钱。”
“要么你钱买车票然后滚都远远的,我们当不知道彼此重生,放心仇恨。”
“要么你就继续留在林正国那,刚好他是你的亲生父亲,而你跟刘美金,我都要报复的。”
“你自己选吧。”
贱丫听着陆北宁的话,脸上的表情复杂难辨,眼中闪过一丝怨怼,却又很快黯淡下去。
她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妈,不,二婶,我知道上辈子我做了很多错事,可我也是身不由己。”
“刘美金她威胁我,说如果我不听她的,就会告诉你我的身世,把我跟穗穗换回来,让我去深山给老男人做媳妇。”
“我当时年纪小,真的很害怕,后面做的事情越来越多,她有了我的把柄,我也不敢疯狂了。”
贱丫说着,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声音带着哭腔:“至于,这一世,我知道奶奶对我好,可我那时被刘美金控制着,根本没办法做自己想做的事。”
“现在奶奶没了,我真的很后悔,后悔没有好好报答她。”
陆北宁看着贱丫这副模样,心中虽有一丝不忍。
但想起上辈子的种种,还是狠下心来:“这些都不是你伤害我们的理由,你和刘美金做的那些事,给我带来了多大的痛苦,不是这几句话可以勾销的。”
“两个选择,自己选一个,我没耐心听你说那么多。”
贱丫闻言咬了咬嘴唇,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我不想回林正国那去,我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人,留在那我没有好日子过。”
“我也不想再和刘美金有任何瓜葛,她也不是好东西。我想重新开始,我保证,这辈子我不会再做坏事了。”
“我想要一张车票远走高飞。”
陆北宁看着贱丫,心中有些动摇,但还是没有松口:“我可以给你这张车票钱,让你离开这里。”
“但你要记住,离开了就别再回来,也别再和林家有任何联系。”
贱丫连忙点头:“我记住了,二婶谢谢你,我一定会好好做人的。”
陆北宁从口袋里掏出一些钱,递给贱丫:“这是车票钱,你拿着吧。希望你能说到做到,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贱丫接过钱,小心翼翼地放进口袋里,然后对着陆北宁深深地鞠了一躬:“二婶,谢谢你,大人有大量,我走了,你多保重。”
说完,贱丫转身朝着巷口走去,脚步有些踉跄。
陆北宁看着她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可她没想到,贱丫没马上离开,反而是悄悄折返,想回去林家收拾东西再走。
她专门在外面守到天黑才回去,没想到刚进屋,就发现李柔跟林正国根本没睡,吹了灯就是等着抓她的。
贱丫刚一进屋,还没来得及反应,李柔就像疯了一般扑了上来。
一把揪住贱丫的头发,恶狠狠地骂道:“好你个小贱人,还知道回来!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
贱丫吃痛地叫了一声,拼命挣扎着,却被林正国从后面一把抱住,动弹不得。
李柔顺手操起一旁的扫帚,对着贱丫的身上就是一顿猛抽,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让你跑!让你偷钱!看你还敢不敢!”
贱丫疼得眼泪直流,嘴里不停地求饶:“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我不是回来偷钱的,我只是想拿衣服。”
林正国把贱丫往地上一扔,冷哼一声:“哼,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是不是把事情告诉陆北宁,说,要是不说清楚,今天就打死你!”
贱丫强忍着身上的剧痛,抬起头,眼神中满是恐惧与委屈,大声辩解道:“我真的没说,我只是想回来拿点衣服就走,求求你们别打了!”
李柔却根本不听她的解释,扫帚依旧狠狠地落在贱丫身上,恶狠狠地说:“你还敢狡辩!你这个小贱人,肯定把我们的事都告诉陆北宁那个贱人了,不然她今天怎么会突然来管闲事!”
林正国也在一旁骂骂咧咧:“你要是敢把我们做的事说出去,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不会让你好过!今天要是不把你打老实了,你还不知道姓什么!”
说着,他抬起脚,对着贱丫的肚子就是一阵猛踹。
贱丫疼得惨叫连连,双手护着头拼命的躲,可还是挨了很多下。
贱丫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微弱:“我真的没说……我不敢……”
但她说的李柔跟林正国根本就不听
两人打了她好一会儿,直到累得气喘吁吁,才停了下来。
林正国看着瘫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贱丫,恶狠狠地说:“把她拖到柴房去,看住了,别让她跑了。要是她敢再乱说话,就直接弄死她!”
李柔点了点头,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抓住贱丫的头发,将她往柴房里拖。
贱丫的身体在地上摩擦着,留下一道道血痕,还在不停求饶。
“不,不要把我关起来,我没有说,我不想被关起来。”
“求你们了,我不说,放我走吧,让我离开这里,我以后再也不出现在你们面前!”
“我呸!走,你还想去哪里了?我们把你养这么大可不是让你跑的,你走了谁来干活,你走了以后谁嫁出去给我们换彩礼?”
李柔边拖边骂,最后狠狠地把贱丫扔进柴房。
听见贱丫发出痛苦的闷哼,李柔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上满是不屑与狠毒:“你个贱货,还想走,别做美梦了!”
说完,她转身走出柴房,重重地关上了门。
回到屋里,李柔累的直喘粗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林正国皱着眉头,眼神中透着一丝焦虑:“这小贱人会不会真把事情说出去?万一陆北宁那娘们儿报警了怎么办?”
李柔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怕什么!她就是个孩子,就算报警了,谁会信她的话?”
“再说了,我们也没干什么大不了的事,是娘自己摔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