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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往生司余党投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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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鸣撕扯着滚烫的空气,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黏腻。明远书院厚重的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时,苏明远正坐在廊下,对着满院被暑气蒸得发蔫的芭蕉出神。一股浓重的、混杂着汗臭、尘土和某种难以言喻的铁锈腥气的风,猛地灌了进来,扑了他一脸。

他下意识地挺直了背脊,指节无声地捏紧了手中那卷泛黄的《礼记》。来者七八人,皆着灰扑扑的劲装,风尘仆仆,形容枯槁,像几株被烈日反复炙烤过的枯蒿。为首那人,身形精悍如铁,脸上横亘着一道狰狞的旧疤,几乎将左眼撕裂。他站在阶下,目光锐利如鹰隼,直直刺向廊下的苏明远。那眼神复杂得惊人,有疲惫,有挣扎,有某种近乎绝望的探询,唯独没有了往昔熟悉的、淬着毒汁的杀意。

空气凝滞得如同结冰。书院几个洒扫的杂役远远窥见,吓得缩回了门后。苏明远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胸腔里擂鼓般的心跳,咚,咚,咚,沉重地撞击着肋骨。这些面孔,有些在地宫的幽暗甬道里,在刀光剑影的亡命追杀中,曾惊鸿一瞥。他们是往生司最后的獠牙,是曾欲将他撕碎的恶鬼。此刻,他们却站在他书院的阶前,带着一身洗刷不净的血腥气。

“苏…院长?”疤脸男人开口,声音嘶哑粗粝,像是砂砾摩擦着生锈的铁皮。他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似乎对这陌生的称谓极不适应。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解开,里面赫然躺着三枚染着暗褐色污迹的飞镖。镖刃幽蓝,显然是淬过剧毒,那暗褐,分明是干涸的血痂。他双手托起布包,往前一递,动作带着一种近乎献祭的沉重。“我们在西安地宫深处……看到了那光。”

“光?”苏明远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平静下紧绷的弦。

“文明之核的光。”疤脸男人抬起头,那道可怖的伤疤在扭曲的表情下微微颤动,“它亮起来的时候……像地宫里升起了个小小的太阳。不是热的,是……是冷的,但照进骨头缝里。我们追杀的,从来不是一个人,是那光……是它背后我们根本不懂的东西。”他眼中掠过一丝茫然的痛苦,“追杀了这么久,兄弟们死得七七八八,图什么?阻止不了……什么都阻止不了。那光在那儿,它就在那儿,比我们手里的刀,比司主的命令,比几百年的规矩……都沉,都亮。”

染血的飞镖躺在布上,像几颗凝固的毒牙。苏明远的目光掠过镖身上暗沉的血迹,胃里一阵翻搅。他仿佛又闻到了地宫甬道里浓重的血腥和尘土混合的气息,听到了刀剑碰撞的刺耳锐响和同伴倒下的闷哼。他缓缓站起身,走下两级台阶,停在那疤脸男人面前。他没有立刻去接那布包,而是看着对方的眼睛,那里面除了疲惫和挣扎,此刻竟奇异地映着一丝微弱而恳切的微光。

他伸出手,指尖触碰到冰冷的金属镖身,那触感让他指尖微微一颤。他没有拿走布包,而是捏起了其中一枚飞镖。沉重的、带着死亡气息的金属沉甸甸地压在他的掌心。

“庆朝有句话,”苏明远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回荡在死寂的庭院里,像投入古井的石子,“‘放下屠刀,立地成书’。”

“成……成书?”疤脸男人身后一个瘦高个忍不住低呼,声音里满是困惑。

苏明远没有直接回答,他掂了掂手中的飞镖,那淬毒的尖刃在阳光下闪着幽蓝的冷光。“这锋刃,除了取人性命,还能做什么?”他忽然侧头,对廊下早已惊呆的杂役吩咐道,“去,取几片未处理的生竹简来,再拿一块细磨石。”

杂役飞快地去了。众人不明所以,只能沉默地看着。暑气蒸腾,汗水顺着疤脸男人额角的伤疤滑落,滴在青石板上,洇开一小点深色的湿痕。

竹简和磨石很快取来。苏明远将那枚染血的飞镖置于磨石上,蹲下身,一手按住镖身,一手执着磨石,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用力地打磨起来。刺啦——刺啦——!尖锐刺耳的摩擦声骤然响起,打破了沉闷的寂静,令人牙酸。金属与石头剧烈地刮擦着,幽蓝的毒光在反复的磨砺中一点点褪去,露出底下原本冷硬的精铁本色。细碎的火星偶尔迸溅出来,又瞬间湮灭在炽热的空气里。

疤脸男人和他身后的往生司余党们,全都屏住了呼吸,眼睛死死盯着苏明远手中那不断被磋磨、改变着形态的凶器。那刺耳的声响,仿佛不是在打磨金属,而是在刮削他们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心肠。每一次刮擦,都让他们脸上的肌肉不自觉地抽搐一下。他们习惯了这飞镖夺命的迅疾和狠辣,从未想过,它竟能发出如此漫长而痛苦的呻吟。

终于,刺耳声停了。苏明远直起身,摊开手掌。那枚飞镖的尖刃已被磨平,成了一截光滑的钝头,边缘被打磨得圆润,通体泛着一种温吞的、不再具有攻击性的灰白金属光泽。它躺在苏明远的手心,安静得像个沉睡的婴孩,哪里还有半分昔日饮血毒牙的模样?

苏明远拿起一片粗糙的生竹简,将磨平的镖尖抵在竹片边缘。“不如,”他抬起头,目光扫过一张张惊愕、茫然、又隐隐被某种力量撼动的脸,“就用这飞镖刻竹简,教孩子们写‘护道’二字?”

“护道?”疤脸男人喃喃重复,眼中翻涌着惊涛骇浪。追杀与护道,这截然相反的二字,竟要由同一件染血的凶器来书写?

“跟我来。”苏明远不再多言,转身走向书院深处一间僻静的藏书室。那里面,弥漫着旧纸、尘埃和淡淡霉味混合的气息,一排排高大的书架如同沉默的巨人,投下深邃的阴影。书案上、地上,散落着许多破损严重的古籍书页,虫蛀、水渍、撕裂的痕迹触目惊心。

“这些,”苏明远指着那些残破的书页,声音低沉下去,“是劫后余生的庆朝文脉碎片。字里行间,是先贤心血,是文明之核曾经承载的东西。复原它们,需要极致的耐心和……敬畏之心。”

一个清瘦的身影从书架后的阴影里缓缓走出。那人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面容清癯,眼神却异常平和深邃,如同古井无波。正是往生司昔日的首领,如今隐姓埋名、成了书院顾问的周明谦。

周明谦的出现,如同在往生司余当中投下了一颗无声的惊雷。疤脸男人瞳孔骤缩,失声低呼:“司……司主?!”他身后的几人更是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那个曾执掌生杀、令行禁止如阎罗般的人物,此刻竟穿着书生的青衫,站在书卷残骸之间,周身散发着一种他们从未感受过的沉静气息。

周明谦对旧部惊愕的目光恍若未见。他走到书案前,拿起一张因虫蛀而千疮百孔的残页,小心翼翼地用指尖抚平卷曲的边缘。接着,他从怀中取出一件物品。那是一枚巴掌大小、通体莹白的玉珏,质地温润,边缘却被打磨得异常锋利,在幽暗的室内流转着冷冽的光华。这玉珏,在场所有往生司旧部都认得——那是司主从不离身的信物,更是曾洞穿过无数咽喉、令敌胆寒的杀人利器!

周明谦将这张脆弱的残页轻轻放在桌面上。他没有看任何人,目光专注地落在纸页上,仿佛那是世间唯一的珍宝。然后,他做了一件让所有人呼吸都停滞的动作——他将那枚曾饮血的锋利玉珏,轻轻压在了残页一角,边缘紧贴着纸张的破洞边缘。

玉珏冰冷的锋芒,与脆弱发黄的纸页,形成了惊心动魄的对比。周明谦的手指稳定而轻柔地按在玉珏光滑的背面,声音不高,却清晰地敲打在每个人的心上:“当年,我用它伤人。”他微微停顿,指尖在玉珏温润的表面上摩挲了一下,“现在,我用它压纸镇。”

他抬起眼,目光平静地扫过昔日部下们惊疑不定的脸。“器物的用途,全在持握者的心。”他拿起旁边一块干净的湿布,蘸了清水,极其小心地、一点一点擦拭着残页上陈年的污渍。那专注的神态,像是在修复一件稀世珍宝,又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忏悔。玉珏稳稳地压在纸角,锋刃收敛了所有的戾气,只余下温润的微光,忠实地履行着“镇纸”的职责。

藏书室内一片死寂,只有周明谦用湿布擦拭纸张时发出的极其细微的窸窣声,以及众人粗重而压抑的呼吸声。往生司余党们看着他们曾经敬畏如神魔的司主,此刻化身成一个最专注的修书匠,那柄象征着杀戮权柄的玉珏,如今只是案头一方安静的镇纸。这一幕,比任何雷霆手段都更具冲击力,像一把无形的重锤,狠狠砸碎了他们心中最后那点固守的堡垒。

疤脸男人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几下,脸上那道狰狞的伤疤扭曲着。他猛地低下头,避开周明谦平静的目光,也避开苏明远审视的眼神。他大步走到书案旁,抓起一片粗糙的竹简,又一把抓起苏明远刚刚磨好的那枚“教鞭”——那枚已经认不出原貌的飞镖。竹简的毛刺扎进他的掌心,他浑然不觉。他攥着那冰冷的金属,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手背上青筋虬结。

他盯着竹简粗糙的表面,眼神凶狠,仿佛那不是竹片,而是某个不共戴天的仇敌。他猛地抬起手,握着那磨平的镖尖,狠狠地向竹简刻去!动作带着往昔搏杀时的狠厉与决绝,仿佛要将所有的迷茫、不甘、甚至是对未来的恐惧,都倾注在这一刻之中。

“嗤——!”一声刺耳的锐响。镖尖在竹简上划出一道深而扭曲的刻痕,几乎要将竹片撕裂。他手一抖,力道失控,锋利的竹刺瞬间刺破了他的拇指,鲜红的血珠立刻冒了出来,滴落在竹简上,洇开一小片刺目的红。

剧痛传来,他身体猛地一僵,动作停滞了。他看着竹简上那道丑陋的深痕和自己的血,又看看手中那枚不再锋利的飞镖,再抬头看看书案对面,司主周明谦正用那枚曾取人性命的玉珏,无比耐心地修复着破损的书页。司主的动作是那样轻柔、专注,带着一种他从未想象过的虔诚。

一种巨大的、难以言喻的酸楚猛地冲上疤脸男人的鼻梁,眼眶瞬间滚烫。他死死咬着牙关,腮帮子绷紧得像块石头,试图将那汹涌的情绪压回去。他再次低下头,用受伤的拇指死死按住流血的伤口,另一只手却放轻了力道,重新握紧了那枚磨平的飞镖。这一次,他的动作不再凶狠,而是带着一种近乎笨拙的小心翼翼。

他屏住呼吸,手腕悬停,努力回忆着少年时早已模糊的、握笔的姿势。然后,他控制着微微颤抖的手,用镖尖的钝头,沿着竹简的纹理,极其缓慢、极其专注地,一笔一划地刻了起来。刻的正是苏明远说的那两个字——“护道”。

第一笔落下,依旧有些歪斜,但力道已经收敛了许多。第二笔,第三笔……他刻得异常缓慢,每一笔都像在对抗着身体里某种根深蒂固的本能。汗水顺着他的鬓角流下,混着指尖渗出的血,滴落在竹简上,又被他用衣袖粗暴地擦去。他完全沉浸在这笨拙的刻写中,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忘记了往昔的刀光血影,忘记了身份带来的枷锁。

当“护道”二字最后一笔艰难地刻完时,他长长地、无声地吁出一口浊气。那口气仿佛抽走了他全身的力气,又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他看着竹简上那两个虽然歪歪扭扭、却无比清晰、凝聚了他所有心力的字迹——“护道”。

“护……道……”他喃喃地念出声,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然后,毫无征兆地,一滴浑浊滚烫的泪水,猛地从他布满血丝的眼眶中砸落,重重地砸在刚刚刻好的“道”字上,迅速洇开一片深色的湿痕,将那青白的字迹浸润得模糊又清晰。紧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大颗大颗的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再也无法抑制,汹涌而出,顺着他脸上那道狰狞的伤疤沟壑肆意流淌。他佝偻着背,肩膀剧烈地耸动着,喉咙里发出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困兽哀鸣般的呜咽。

“原来……原来……”他哽咽着,几乎语不成调,“传承……比追杀……更有……力量……”这句话像是用尽了他毕生的力气,说完,他猛地将头埋进沾满汗水和血污的臂弯里,压抑的哭声终于冲破了喉咙,在寂静的藏书室里沉闷地回荡开来。

他身后那些昔日的杀手们,个个僵立如木雕泥塑。他们看着首领崩溃痛哭的背影,看着那方压在残页上的玉珏镇纸,看着苏明远手中那枚磨平了尖牙的飞镖,再低头看看自己布满老茧、惯于握刀持镖的手。一种无声的、巨大的震撼和迷茫席卷了他们。有人死死攥紧了拳头,指甲深陷掌心;有人眼神剧烈地闪烁挣扎,最终缓缓松开了紧握的腰侧——那里,原本习惯性地藏着淬毒的暗器,如今已空空如也;还有人,如同疤脸男人一样,眼眶迅速泛红,死死咬着嘴唇,别开了脸。

藏书室窗外,小暑的蝉鸣依旧不知疲倦地嘶喊着,带着一种穿透时光的焦灼。阳光透过高窗的格棂,投下几道斜长的光柱。光柱里,无数细小的尘埃在无声地、缓慢地飞舞、沉浮。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某种沉重而温和的东西浸透了,流淌得格外缓慢。那些破碎的书页,那些染血的过往,那些茫然的面孔,都在这片被尘埃和泪光浸染的寂静里,悄然发生着某种难以言喻的蜕变。

三个月后,霜降已过,庭院里的银杏树披上了一身耀眼的金甲。

清晨,书院后方的演武场上,空气清冽,带着深秋特有的草木清气。场中,十几个半大的孩子正排着整齐的队列,跟着一位身形精悍、脸上带着一道醒目疤痕的汉子练习拳法。汉子穿着一身干净利落的黑色短打,动作刚猛中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耐心和清晰。

“看好了!起手式!”疤脸汉子——如今书院的“武道讲师”张猛,声音洪亮,动作大开大合,正是庆朝军中赫赫有名的岳家拳起手,“沉肩坠肘!气沉丹田!”他一边示范,一边讲解着古老的拳理。

孩子们学得有模有样,小脸上满是认真。

“下一式!”张猛大喝一声,身形猛然一转,一记刚猛的冲拳打出,虎虎生风。然而,就在拳势将老的瞬间,他动作骤然一变,原本硬桥硬马的冲拳轨迹忽然画出一个流畅的弧线,劲力巧妙地由刚转柔,化为了一个舒展而稳定的收势动作,双臂自然打开,胸膛舒展,重心稳稳下沉。这衔接流畅自然,刚猛与柔韧完美融合,充满了现代运动科学强调的协调性与保护性。

“这是‘开弓望月’!”张猛保持着收势,气息沉稳,“老拳法讲究一击必杀,但咱们练拳,强身健体是根本!这一收,要把刚才打出去的力量稳稳接住,收回来,护住自己的筋骨关节!就像……就像拉开弓射完箭,你得稳稳地把弓放下,不能伤了膀子!”他用孩子们能听懂的话解释着古老拳术与现代理念的融合。

孩子们嘻嘻哈哈地学着,虽然动作稚嫩,但那份专注和活力却感染了整个演武场。

苏明远和周明谦并肩站在演武场边的回廊下,静静地看着。周明谦依旧一身青衫,气质越发沉静,手中习惯性地摩挲着一枚温润的白玉珏——它现在更多时候是一枚把件,而非镇纸。张猛那刚柔并济的一式,让周明谦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

苏明远看着场中那个曾经杀气腾腾的疤脸汉子,如今正笨拙又认真地纠正着一个孩子微微后仰的腰背,脸上那道狰狞的伤疤在秋日的暖阳下,竟也显得不那么可怖了。他听着张猛那带着点土腔、却努力咬字清晰的口令,看着孩子们红扑扑的小脸上洋溢的朝气,一种奇异的暖流悄然漫过心田,冲淡了那些盘踞已久的孤寂和撕裂感。

“庆朝的‘止戈为武’,”苏明远嘴角微微上扬,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感慨的笑意,“在这儿,倒像是真的成了真了。”他目光投向演武场边兵器架上,那里整齐地摆放着一些木刀木剑,还有几枚打磨得光滑圆润、专门用来练习腕力和指力的特制金属“教鞭”——它们的前身,正是那些淬毒的飞镖。

周明谦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指尖轻轻抚过温润的玉珏,沉默片刻,才低声道:“武为止戈,书为载道。器物之用,存乎一心。这条路……我们算是,摸着石头过河了。”

一阵深秋的风掠过庭院,卷起几片金黄的银杏叶,打着旋儿,轻盈地飘落在演武场光洁的青石板上,像一只只栖息的金色蝴蝶。场中,张猛洪亮的口令声和孩子们稚嫩的呼喝声交织在一起,在清冽的空气中回荡,充满了蓬勃的生机。一片小小的、边缘带着细微锯齿状的金黄银杏叶,被风托着,悠悠荡荡,最终轻轻落在了苏明远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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