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她竟敢掰了我的剑,她怎么敢的?”‘林道生’气得一拳将桌子给拍碎了。
林清回:......
“这剑年久失修了,坏了也正常。”
林道生斜了他一眼,“去,让人准备祭坛,本座要弄死那孽障。”
“那个,需要什么东西?现在可能买不到啊!”林清回表面上乖巧,懂事,暗地里却吐槽:
林染可真厉害,真牛逼,我怎么可能害自己的妹妹呢?
还祭坛?呸!早就看他不爽了,还老祖宗?有本事把我们灭族了啊!
“你个废物,这么一点东西也买不到吗?林家真是越来越不济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再不济也是你的后代,上梁不正下梁歪。”
“你胡说什么?林道生你简直大逆不道,忤逆我。”
“忤逆,怎么了?染染反正就是我认定的孙女,管她是不是呢!反而你,看着不是好东西。”
林清回眼睁睁看着,自家爷爷自己打起来了,拼命的捶头,疯狂的扯自己头发。
村长急匆匆进来,就看到这个诡异的模样,怪渗人的啊!
“三叔公,三--叔公,怎么了?”
但见,林道生在地上打滚,魔性般狂扯头发,眼睛泛着白眼,一只手掰着自己的右腿,硬生生扭成了麻花。
“三叔公是不是沾上不干净的东西了?”村长冷不丁的来了一句。
“是的。”林清回淡淡点头,表情复杂,这事情传出去,怪没脸的,堂堂玄学世家林家,传承千年,老祖宗的魂回来了,说出去稀奇,可偏偏这魂他......
‘林道生’见来人了,目光落在村长身上,这才松开手,恢复了正经摸样,假装无事发生,轻咳道:“咳咳,活动一下筋骨,你就是这一代的村长?去准备祭坛,本座要开坛做法。”
“啊?”村长被盯得头皮发麻,摸不着头脑,但想到这一连串怪事,随即点点头,“好好,三叔公,具体要准备哪些东西?”
“哪些东西?”‘林道生’冷眼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不理会村长,转身就走。
废物。
都是废物。
目送林道生离开,村长将目光落在林清回身上,“这,所以要准备什么?”
“就准备常规的,香炉、朱砂,糯米,红绳、黑狗血也准备点吧!”
“清回,我觉得三叔公身上的东西,怎么这么古怪呢?”村长仔细回想,就感觉他好像是老祖宗回来了,可偏偏这老祖宗好像脑子坏了。
“就是那样,是祖祠里的魂灵,他附在爷爷的身上了,帮我们解决问题的,你不用担心。”林清回摩挲着手上的玉戒指,“对了,外界有消息吗?我爸有带人进来吗?”
希望这次能轻松度过吧!
“还没有,说来也奇怪,咱们村从来没有这样过,这么大的雾,百年难遇啊!”村长表情嘘唏。
雾气朦胧。
夏默一个人在雾里走了许久,他感觉身体越来越重,步子越来越沉。
他拿出自己的手机,距离和袁九卿他们走散,已经六个小时了。
这些雾气,湿冷黏腻,不停的钻进他身体里。
他无力的坐在地上,朦胧间,他回到了十五岁生日那天,一个熟悉的女人站在厨房里,阳光透过纱帘照在她身上,笑容明媚,朝他挥手,
“小默,你怎么了?怎么还站在这里?不跟你说了吗,你叔叔他今天下班早,说是要给你过生日呢!”
“你赶紧收拾收拾,我们 晚点出去吃。”
“妈,你还活着?”夏默伸手想要牵住她,他已经好久好久没见过自己妈妈了。
“你这孩子胡说什么,我们都好好的啊!”夏妈妈一脸慈爱,笑眯眯的想要摸他的头,却发现自己的儿子比她还高了。
“咦,你怎么一眨眼都长这么大了?”
一个中年儒雅的男人开门走了进来,一边换鞋,一边催促夏默换衣服,
“老婆,我回来了,小默回来啦?快去换衣服,咱们出去饭店吃”
“这孩子,怎么还站在这里,你要穿校服出门吗?你不是不喜欢穿校服吗?”
夏默眼睛酸涩,这男人是他的继父,他一直叫叔叔,从来没有叫他爸爸。
他这才低头,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成了校服。
“快去换衣服,你妈新给你买的,在你房间里,可好看了,穿上去定是个大小伙。”
“还不是小默,怪臭美的,之前带他逛街,非要买那个衣服,说是什么潮流,衣服上还有几个破洞呢!”
夏默走到自己的房间里,心爱的吉他放在床边,墙上贴满了时下天王的海报。
椅子上,整齐摆放着一套洗好的新衣服。
这是时下流行的嘻哈风格,宽松的牛仔裤上有几个破洞,上衣是油彩泼墨渐变的涂鸦。
“哎呦,我儿子真帅,你别说这衣服看着怪丑的,穿上确实不一样哈!”夏妈妈违心的说道。
“那可不是,咱们儿子长大了必须是个帅小伙,听说最近流行染发了,小默,要不,叔也带你去染个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