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那个鞑子将军才发现这个斥候的裤子已经被鲜血浸透了。
鞑子将军看了看他的伤口,前面一个眼,后面就是一个拇指大小的洞了。
“是那种神秘武器。”
鞑子将军说道。
这个将军见过被火枪打死的鞑子尸体,和这个斥候的伤口差不多,而且只有和贾钰军队交手的军队才会有这种伤口。
“看来确实是贾钰大军主力了。”
鞑子将军说道。
“快,让出击的大军立刻回来,还有,告诉大将军,让士兵做好准备。”
那个鞑子将军立刻说道。
两路人马出去了,一路向着前面而去,另一路向着后面报信去了。
而在后面的哈赤得知了这件事情之后,也是吓出了一身冷汗,要是真的被贾钰抄了后路,那就麻烦了。
不过随后就是庆幸及时发现了,没有中计。
哈赤让防线密切注意贾钰大军的动向有任何问题立刻报告。
安排好了事情之后,哈赤忽然感觉有些奇怪,贾钰怎么可能会放一个斥候回来报信呢?而且这个方法太过于被动了,只要自己按兵不动,他不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吗?
哈赤觉得这里面有事情,准备看看地图的时候,被兴安岭防线的消息打断了,只能先处理那边的事情。
而在东边,贾钰的大军早就开始渡过辽河了。
贾钰让人前往辽河侦查,找一个好的渡河地点,而那些斥候也是找到了一个地方,水面宽阔,水流缓慢,最深的地方也只是到了腰这个地方,就是下面有些石头有些滑,走的时候要小心。
而贾钰也是顺着斥候侦查出来的路线,开始渡过辽河。
一天的时间之后,贾钰大军渡过了辽河,完全处于鞑子的腹地了。
贾钰继续命令大军前进,现在贾钰只要负责军队调动就可以了,至于大军的吃喝等等,直接交给了那些从学堂出来的孩子,他们制定好之后,给贾钰看一眼,贾钰觉得没有问题就立刻下发执行。
这让贾钰轻松了不少,也让这些人得到了成长。
随后,贾钰大军渡过了辽河之后,开始向北,沿着辽河一路北上,开始向着辽河渡口而去。
而在另一边,罗平几次进攻黑山大虎山没有结果,撅土也因为山石太硬而放弃。
罗平看了一晚上的地图,这是贾钰商队绘制的最精最全的地图,甚至是鞑子手里的地图都没有罗平手上的精细,罗平看着地图上面的黑山大虎山,陷入了沉思。
随后,罗平的手指开始向南,慢慢的移动,这里有两条小路,说是小路,其实就是两条草木少一点的地方,只能供一个人通过,大军想要行动根本不行,因为后面的粮草辎重跟不上,而且路上的野兽之类的有点多。
不过这两条路直接通到黑山大虎山后面,也就是说可以从这里进军,可以袭击黑山大虎山的侧后方。
罗平想了想,最后决定,分兵五万,从南边直接绕过去,从侧后方进攻黑山大虎山。
一切都是在悄悄的进行,白天攻击依然猛烈,掩护五万人悄悄的离开了这里,开始绕路。
而这五万人都是步行,拿着手榴弹,目标就是黑山大虎山侧后方。
按照计划,这里应该半个月时间拿下,可是已经五天了,要是再拿不下,即便是贾钰拿下辽河渡口也没有用,甚至可能会让贾钰陷入险境。
而贾钰也是有些麻烦,人自从诞生了农耕文明之后,就一直是逐水而居,鞑子虽然一开始是打猎为生,但是现在也开始种田了,而辽河附近,也有不少的村镇,或种地或打渔,这些地方贾钰绕不开。
绕开的话时间就会延长,而且很容易被发现,因此贾钰决定一个个的拿下来。
这些村镇完全没有注意到大乾军队已经来到了这里,因此晚上城门一关,一个个都去睡大觉了,这里也没有军队,也就是一些衙役维持秩序。
贾钰让前军立刻绕过去,包围,然后直接杀进去,半个时辰结束战斗,然后控制住各个地方,任何人不得出入,之后留下一些人,大军继续前进。
贾钰心里也急,担心那边两路大军已经突破了防线,鞑子大军已经开始后撤了。
而在三条防线后面坐阵的哈赤也是十分疑惑,贾钰一点动静也没有,就像是消失了一样,既不攻击,也没有任何动作,防线前面安安静静的。
哈赤看着地图,想要知道贾钰究竟想要干什么。
忽然,哈赤想到了什么,看向了一个地方,辽河渡口。
这个时候是辽河的汛期,辽河水位暴涨,虽然水流平缓,但是需要浮桥和船只运送粮草和兵械。
贾钰曾经直接去突袭老达房,迫使他不得不放弃围攻锦州,更重要的是之后他们陷入了粮草危机,现在都不够,只能勒紧裤腰带。
哈赤有些惊恐,要是贾钰真的直接袭击了辽河渡口,那么就麻烦了,不仅仅是粮草问题,甚至是自己的后路都有可能被断了,那么自己就在一个巨大的包围圈里面了。
哈赤立刻让人去辽河渡口看一看,同时沿着辽河看看,那里有没有大乾的军队。
下面的人立刻去准备了,而哈赤却是心急如焚。
“大将军不必忧虑,辽河水位暴涨,就算是渡河也需要一些时间和准备,这不可能逃过我们的眼睛,而且辽河岸边有无数的村镇,一旦发现有大乾军队一定会上报的。”
下面的一个鞑子将军说道。
“贾钰偷袭老达房的时候我们也是这样想的。”
哈赤说道。
而此时,贾钰距离辽河渡口只有不到两天的路程了,要是没有什么意外,后天就可以抵达辽河渡口了。
贾钰想了想,决定先暂缓一下脚步,等着锦州和草原大军突破防线再说。
当天晚上,大军准备安营扎寨,此时,远处的天空传来了轰隆隆的雷声,看起来是要下雨了,大军听到这个声音,立刻加快了手里的动作,没有人想要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