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呆呆地看着师父手上的极品灵石，感觉到不可思议。
以他的眼光，自然看出这不是从什么地方摸出来的，而是凭空创造出来的。
帝境的奥秘，就是凭空创造吗？
“我只能告诉你大致的过程，而无法告诉你具体的原理。”青云子严肃地看着张扬，缓缓地说道：“虚空中，也具备着一种力量。
这种力量，一般境界是根本无法触及到的，甚至都无法感知。”
张扬暗自点头，他去过修仙界的虚空，也去过神界之外、妖界之外的虚空，感觉那虚空里面什么都没有。
没有大道力量、没有天地法则。
当然，漂浮在虚空的那些东西，自然是不算的。
连虚空的力量都感知不到，如何利用虚空的力量？
青云子接着说道：“虚空中的这种力量，几乎是无穷尽的。这也是天地赖以生存、赖以生长的力量，是天地力量的源泉。
而帝境，正是感悟到了天地力量的源泉，从而可以具备永恒意志。
也因为具备这种力量源泉，所以，帝境与天地同寿......至少，我和万法仙帝他们，是这样的。其他帝境是否如此，我就不确定了。刚才，我就是展示了一下天地生长的过程，凝聚虚空力量，为一枚极品灵石。
这也是造化灵殿里面，可以孕育出无数宝物的原因。”
张扬大喜，急忙问道：“师父，那你岂不是可以制造出天地间的任何宝物？”
以后何必求到造化灵殿？
直接让师父制造不就可以了吗？
青云子脸一黑，这小子......
他没好气地说道：“那我问你，万法仙帝他们成帝这么多年了，你看到他们除了造化灵殿之外，有亲自制造过其他的东西吗？
我们虽然成为帝境，执掌天地权柄，却......公器不可私用！
一切一切的行为，都是要循天机而行的。
造化灵殿可以制造出无数的宝物，是因为各界相争，本就符合天机。
你小子把那些该死的人投入天骄战场，也是符合天机。
所以，别总是想那么多美事。”
张扬心中大呼可惜。
他本来还以为，有了师父这种能力，以后什么都不缺了。
看样子，还是得自己来。
他仔细回想师父的话，这虚空......是物质和能量的关系吗？
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因为天地间也存在着能量，这些能量也可以化虚化实。
如果只是单纯的物质和能量，这恐怕不足以阐述出帝境的奥秘。
青云子瞟了张扬一眼，见张扬陷入沉思，也没有急着讲述帝境的奥秘。
他很清楚，这徒弟的很多想法，完全是大异常人的。
“师父，你刚才说的，应该是第一种力量源泉吧？”张扬问道，“虚空的力量源泉，只要明白了虚空的力量，就可以成为帝境吗？”
“是第一种力量源泉！”青云子点头承认，“但是，你只是明悟了虚空力量，还无法到达帝境，那只能说明你看到了帝境的门槛！
要如同我刚才那样，让虚空力量成为一种真正的物质，彻底掌握那种力量，才算是到达帝境！
实际上，想要看到帝境门槛，应该还是不难的。
当意志足够强大，感悟天地本质，就能够发现虚空的力量。
我作为神界之主，对这些虚空力量，自然是有感应的。
但是，不久之前的天地革新，让神界大幅度吸收虚空力量，并快速提升。也是在那个时候，我才看到了真正进入帝境的奥秘。”
而这一切，都和张扬讲道有关。
所以，他这个神帝的功劳，徒弟得占一部分。
当然，从他这条神道出现开始，徒弟就多次筹备了神道的晋升。
他这个师父算是躺赢！
张扬微微点头，算是从“概念”上明白了帝境的奥秘。
至于如何真正实用......看下一个帝境有没有可能实现。
“师父，那第二种力量源泉呢？”张扬急忙问道，“这方面你有什么感悟没有？”
青云子眉头皱了起来，有些不确定地说道：“第二种力量源泉，有点古怪。
如果说虚空的力量，是一种实实在在存在的方式。
那第二种力量源泉，就显得有些虚无缥缈了。”
他神情纠结了一阵，才说道：“我观看过佛道，和他们佛道的根底非常像......只要有生灵还记得我，还在祭奠我，还在信奉我，我就能够获得力量！
甚至说，我不仅仅是获得力量，哪怕我有一天死了，只要有人还记得我、祭奠我、信奉我，我都能够复活！
这种感觉......岂不是和他们佛道的根底很像吗？”
张扬愣了一下，却并不觉得意外。
这种东西嘛，他又不是没听说过！
“师父，从力量层次来说，你应该不会比万法仙帝他们差吧？”张扬笑着说道。
不管怎么说，他师父掌握着两种力量源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