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伏地魔还是伏地魔,他依然是那位曾经一呼百应的黑魔王。
只不过,现在落寞了些。
但是——
伏地魔一想到自己还有第二次机会,得到邓布利多花费很多精力才制作出的魔法石,就不由得兴奋地要控制不住自己的魔力波动。
伏地魔深吸一口气,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绪后,这才又将思考的重点放在了斯内普身上。
毕竟,斯内普现在近在咫尺。
十多年前,斯内普想要的是什么不再重要,总的要是现在斯内普的想法。
“现在,他想要的又是什么?”
伏地魔自诩是一位还算优秀的领导者,要不然当初身边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追随者?
斯内普总是能完美的完成伏地魔布置的任务,伏地魔应该奖励斯内普。
“古老的魔药配方?上好的配置魔药的用具?还是,稀奇古怪的魔药材料?”
伏地魔有些为难。
昔日,若是需要什么冷门的东西,直接通知马尔福和布莱克为首的斯莱特林贵族即可。
再看看现在。
只有奇洛、斯内普和自己。
伏地魔决定自食其力。
伏地魔挥挥手,查看了一下现在的时间。发现正好是午夜时分。
“‘夜游’的好时间啊。”
伏地魔一边想,一边穿墙前往禁林。
另一边,普林斯正在调试面前银白色的马型炼金生命。
“公爵,这就是您这次找我来的原因吗?”
普林斯没有回头,直接回复邓布利多道:
“是的。伏地魔对独角兽血液的需求量远超我的预料。为了避免他认出那只独特的独角兽,我便打算再次投放两头炼金独角兽混淆视角。”
邓布利多绕着“独角兽”转了几圈,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嗯,看上去真的是无懈可击。不过,您找我来为了什么呢?我在炼制方实在是帮不上什么忙啊。”
普林斯缓缓起身,过头对邓布利多笑了笑。
“整个霍格沃茨中,除了禁林的护林员海格,只有您对独角兽最为了解了。对吧?”
邓布利多在普林斯的指引下坐到了桌边,然后就被桌子上的独角兽形态的奶油蛋糕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这是——”
看着邓布利多明显十分心动的表情,普林斯满意的抬了抬下巴。
“毕竟想求人做事,自然就要拿出诚意。尝尝吧,厨房的全新力作——奶油拟态独角兽夹心蛋糕!”
邓布利多深吸口气,决定只要普林斯的需求不是什么稀奇古怪、骇人听闻的下作要求,自己一定会同同意。
毕竟,邓布利多真的没有办法拒绝这个会动的、闪闪发光的独角兽蛋糕啊!
普林斯一边品尝咖啡,一边安静的等待邓布利多结束用餐。
片刻后,邓布利多缓慢的将最后一口蛋糕放入嘴中。
“邓布利多校长,感觉如何?”
老校长眯起蓝色的眼睛,像只心满意足的猫咪。
“嗯,棒极了。”
睁开眼睛后,邓布利多看向普林斯,问道:
“公爵,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普林斯干脆的点了点头,说道:
“其实没有什么难事。只是需要您将禁林中独角兽种群的习性尽可能详尽地告诉我。”
邓布利多有些奇怪。
“之前,设计那只独角兽时,不是已经汇报过一些了吗?”
普林斯叹了口气。
“这次是新添加的,不仅仅需要和之前那只作出区分,还要和其有一定的互动。”
邓布利多惊讶的睁大眼睛。
“这听上去颇具难度。是为了更好的迷惑伏地魔吗?”
普林斯无奈的动了动头颅。
“是啊。伏地魔若是成为一位学者,凭借他这种几十年如一日的严谨态度,那他的成就会远高于现在。”
邓布利多面色发苦。
“汤姆的天赋,确实百年难得一见。”
普林斯看出老校长的心情有些低落,便立刻找了纸笔,开始记录和设计这两只新的炼金独角兽的习性。
“这次设计的是一公一母吗?”
“不是的。这次我尝试将其设计成了可以改变性别的结构。这样,伏地魔第一次看见它们时,可能是一公一母;第二次再见到,就可能随机成两公或者两母,亦或者是一母一公。”
邓布利多第一时间听明白了普林斯话语中的含义。
“真是有趣的设计。不过,这样的话,对炼金生物内部的设计和血液需求会不会变得困难?”
普林斯耸了耸肩。
“还好吧。毕竟您提供的材料还有些许剩余。我的魔药技术也不错,不需要斯内普院长的帮忙,也可以完成这项任务。”
说到斯内普,邓布利多想起之前自己拜托给普林斯的一项事情。
“您最近对西弗勒斯的安全防护方面有什么进展吗?”
这个问题可把普林斯问住了。
“这个嘛——,嗯——”
邓布利多看出了普林斯的难处。
“公爵,你可以说说遇到了什么问题。”
普林斯便直说了。
“通常来说,我制作的用来防御黑魔法伤害的饰品,都是搭载了魔法石的。”
说着,普林斯将自己手腕上镶嵌了一颗红色宝石的手镯拿了下来,递给了邓布利多。
“这个设计的最大好处,是会百分百的将魔法石的能量释放出来,平稳的和受到的攻击中和,不会泛起较多的魔力波动。但是,问题也是因此而诞生。”
邓布利多仔细把玩着手中镶嵌着米粒大小魔法石的手镯,在心中和老友那颗硕大的魔法石进行着对比。
“问题是,魔法石的波动根本无法遮掩,对吧?”
作为这个世界中,唯一一位同时见过两种魔法石的巫师,邓布利多在一开始就发现了重点。
“是的。若是斯内普院长带着这种炼金产品会见伏地魔,伏地魔一定会发现的。”
观摩后,邓布利多将手镯还给了普林斯。
“真的没有办法吗?”
邓布利多对斯内普今后的遭遇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普林斯看着老校长有些痛苦和悔恨的表情,轻轻开口道:
“方法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