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正是从大夏出逃的常叔和钱莉。常叔看着钱莉,眼中闪烁着不舍与怜惜交织的复杂神情。
自从两个月前,他们匆忙离开了大夏,随后便被带到一处极为隐秘的秘密实验室。
在那里,一群人如饿狼般,对钱莉的身体展开了全方位、无死角的检查与研究。
冰冷的仪器紧贴着钱莉的肌肤,闪烁的灯光下,是一张张冷漠且充满贪婪的脸,仿佛要将钱莉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都剖析得清清楚楚。
之后,他们又被转移到一处特殊的精神病院。在这个地方,钱莉每天都得顶着沉重的头套,那重量仿佛要将她的脖颈压断。时不时地,电流会无情地刺激她的大脑,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
她的身上总是插满了大大小小的管子,各种颜色、不知名的液体药剂在管子里流入流出,仿佛要将她的身体变成一个奇怪的化学实验场。
在这两个月里,他们像是被无形的大手推着,辗转了七八个不同的实验室和研究所。每到一处,钱莉都要经历不同的 “研究”,承受着难以想象的痛苦。
然而面对这一切,钱莉就像一个失去灵魂的躯壳,麻木地接受着所有的在她身上发生的折磨。
或许是长达 20 多年的陪伴,在她心底种下了一种本能,只有常叔在身边时,她才会这般顺从。
一旦常叔离开她的视线,钱莉便会本能地变得焦躁不安,对所有的检查和实验都不再配合。也正因如此,常叔才能一路陪伴在她身旁。
20 多年的朝夕相处,常叔不知不觉间好像已将钱莉视作自己的亲生女儿。
尽管他始终不明白,这些人为何千方百计地要得到钱莉,可如今,一种不祥的预感在他心底蔓延开来,他隐隐觉得,这里也许就是钱莉生命的最后一站了。
常叔抬眼看向对面那些人,只见他们的眼神中满是居高临下的傲慢,鄙夷之色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来,冷酷得如同寒冬的坚冰。他们对着常叔和钱莉指指点点,肆意地评头论足,那模样,仿佛常叔和钱莉根本不是两个活生生的人,而是圈中两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随着他和钱莉一步步靠近这群人,那些刺耳的议论声也清晰地传入常叔耳中。
“这就是那个从大夏来的女子啊,瞧着还挺漂亮的。” 一个声音阴阳怪气地说道。
“哼,真想瞧瞧她到底有啥特殊的,能让上面如此大费周章地重视。” 另一个声音带着浓浓的好奇与不屑。
他们的眼神愈发不善起来,尤其是看向钱莉的眼神,贪婪而猥琐,仿佛要将她的衣服扒光,一寸一寸地仔细研究,那目光如同实质,让常叔忍不住将钱莉往身后护了护,心中涌起一阵悔恨与悲凉。
就在这时,对面人群中突然发生动静。
只见那个引人注目、身着金色重甲、手持银色权杖的美丽女子,如同一道裹挟着狂风的黑影,猛地朝着常叔和钱莉冲了过来。
她二话不说,一把将常叔狠狠推开。常叔本就毫无防备,被这突如其来的大力推得一个踉跄,整个人直直摔倒在地,手掌擦过粗糙的地面,顿时磨破了皮,钻心地疼。
还没等常叔缓过神来,那女子已伸出手,如鹰爪一般,死死掐住钱莉的脖子。钱莉纤细的脖颈被她的手紧紧锁住,整个人瞬间被提了起来,双脚离地,四肢无助地挣扎着。
女子盯着钱莉的面庞,眼中满是厌恶与不屑,从牙缝中挤出一句:“下贱的大夏女人,我看也不过如此呀。”
说着,手上逐渐加大力度,钱莉顿时面色涨红,痛苦地张大嘴巴,想要呼吸却只能发出微弱的 “嘶嘶” 声,眼球因呼吸困难而微微凸出。
常叔见状,心急如焚,顾不上身上的疼痛,急忙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可他面对这一幕,却感到无比的茫然与无助,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帮助钱莉摆脱眼前的困境。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钱莉在痛苦中挣扎。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阿琉斯的声音及时传来:“亲爱的雅典娜女神,你没必要为了这个卑贱的大夏女人生气,你永远是我们心中最美的女神,而她,不过是一个容器而已。”
“是呀,雅典娜,你可千万不要将她弄坏了。” 周围的人也纷纷跟着劝说,生怕雅典娜一个冲动,就将钱莉掐死,坏了他们的大事。
听到众人的劝说,雅典娜的手这才渐渐放松,她冷哼一声,像扔掉一件令人厌恶的垃圾一般,将钱莉随手一甩。
钱莉摔在地上,剧烈地咳嗽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雅典娜往后退了一步,厌恶地说道:“滚吧,我看到这些大夏人就烦。”
常叔急忙冲上前,小心翼翼地搀起钱莉,他的双手微微颤抖,眼神中满是关切与心疼。钱莉在常叔的搀扶下,缓缓直起身,她的神情很快便恢复平静,眼神依旧呆滞,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周围的人看到这一幕,不禁啧啧称奇。一个白大褂模样的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道:“真的没有丝毫思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