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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6章 你听谁嚼舌根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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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身体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猛地向后跌坐回宽大的皮椅里,沉重的身躯压得椅子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

他下意识地抬手扶住自己滚烫的额头,指尖冰凉。

完了!何狄这家伙……竟然糜烂到了如此不堪的地步!

生活作风,当场抓获,拍照留证!

任何一个词都足以钉死一个干部的棺材板,何况是三者叠加?

这已经不是糊涂,这是彻底的堕落!

是自寻死路!

柳璜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痛感,仿佛吸入的不是空气,而是滚烫的沙砾。

何狄的前途,彻底毁了!

在他柳璜的眼皮子底下,在他父亲何东来倾注了无数资源和人脉铺就的路上,轰然崩塌,碎得连渣都不剩!

绝望如同冰冷沉重的海水,瞬间淹没了他。

何东来……张超森……这两位在县里都颇有分量、曾经是何狄最大靠山的人,此刻在柳璜混乱的脑海里只剩下两个模糊而冰冷的符号。

铁证如山,照片在手,众目睽睽之下,谁还能罩得住?谁敢罩?

谁又愿意为一个道德彻底破产、沦为笑柄的人去赌上自己的政治声誉?

连带着张超森自己,恐怕此刻也正焦头烂额,急于撇清关系,唯恐被这滩肮脏的烂泥溅上一身腥臊。

庇护?

此刻恐怕是避之唯恐不及!

一股更加尖锐、更加无地自容的剧痛,如同淬毒的钢针,猛地刺穿了柳璜的心脏。

柳雯!他的女儿,她以后如何见人?她将如何面对那些如今只剩下幸灾乐祸和鄙夷的目光?

流言蜚语会像最恶毒的箭矢,将她钉在耻辱柱上。

柳家的颜面……柳璜仿佛已经听到了四面八方涌来的嗤笑声,那些平日里恭敬的脸孔下,此刻正翻涌着怎样刻薄的嘲讽?

他苦心经营了几十年,支撑着整个家族门楣的“柳”字,被何狄这一滩烂泥,彻底糊成了整个城市官场茶余饭后最不堪的笑料!

这颜面,该往哪里放?

这巨大的耻辱,又该拿什么去洗刷?

柳璜瘫在椅子里,浑身冰冷僵硬,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

窗外刺眼的阳光斜射进来,照亮空气中飞舞的细小尘埃,也照亮了他脸上瞬间失去所有血色的灰败。

他直勾勾地望着天花板那盏冰冷的吸顶灯,眼神空洞,没有一丝光亮。

那灯的光芒,此刻看来竟像一只冰冷无情的眼睛,无声地嘲笑着他的失算、他的难堪、他整个家轰然倒塌的尊严。

办公室里死寂无声。

柳璜瘫在椅子里,曾昭方才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毒钉,一根根楔进他脑中深处,反复穿刺搅动。

办公室那扇厚重的门早就被曾昭离开时无声地带紧,隔绝了外面所有嘈杂,却隔不断办公室里愈发浓稠的死寂。

空气中悬着的尘埃都停滞下来,仿佛成了凝固的血点。

他看着桌上那部电话机——曾是权力的触角,此刻却冰冷如沾血的凶器。

手几次抬起,又像被烫到般蜷缩收回。

指关节用力绷得惨白,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脆弱的皮肉里。

终于,那股积蓄到顶点的恐惧、愤怒和最后一丝残存的侥幸,如同沸腾的岩浆轰然决堤。

他猛地向前扑去,一把抓住沉重的电话听筒,力气大得指节都在隐隐作响,似乎要将它捏成碎片。

没有片刻的犹豫,手指凭着多年刻在肌理里的记忆,猛地摁下了那串滚烫的数字。

听筒里传来的盲音一声、两声……空洞而漫长,每一次都像是在凌迟他紧绷到极限的神经,清晰地在他焦灼的鼓膜上震动。

终于,对面传来“咔哒”一声细微的接通声。

柳璜甚至来不及等对方惯常的开场白,咽喉像是被砂纸摩擦过,嘶哑急促地低吼出来:“亲家!何狄是不是出事了?”

他的声音像绷紧的弓弦在断裂边缘震颤,每一个字都在往外迸着火星子。

电话那头的何东来,清晰地抽了一口冷气,那“嘶——”的气流声透过电流无比刺耳。

随即,何东来的声调陡然拔高,像是猝不及防下本能地竖起了一层防御,又硬又刺:“亲家?你……你听谁嚼舌根了?!”

那语气里瞬间裹满警醒的刺,带着强烈的、不容置疑的排斥意味。

柳璜只觉得一股冰冷的铁锈味沿着舌根蔓延开来。

他牙关紧咬,下颌骨绷出僵硬的线条,仿佛要将那冰冷的听筒生吞下去。

“听谁嚼舌根?”柳璜从齿缝里挤出这句反问,声音压得更低,却像淬了冰的刀锋,磨出刺耳的低啸,“走廊里每一双眼睛,每一道门缝后面窃窃的语声,都在议论!何狄!”

他猛地把这个名字砸向电话那头,“他那个副镇长的位置,是不是……彻底泡汤了?!”

听筒里的沉默变成了实质性的冰坨,沉甸甸地冻在柳璜的耳边,冻结了时间流动的声音。

几秒,如同几个世纪般漫长,只有电流空洞的底噪在“滋滋”作响,挑动着人最脆弱的神经。

柳璜能清晰地听见自己太阳穴的血管在突突狂跳,一下又一下撞在耳膜上。

终于,何东来那刻意拖长、带着某种油腻打滑般的声音传了过来,像一层黏腻的油污试图涂抹真相:“这个嘛……”

他的音调含混地拐了个弯,带着难以名状的回避,“咱们两家结亲,是看重情分缘法的。”

“柳局,你总不会……是为了何狄将来头顶那个所谓的官帽子吧?”

反问的语气里夹杂着明显的不悦和审视,甚至还有一丝隐隐的嘲弄。

“亲家说话得有分寸!”柳璜的声音陡然锐利,将“分寸”二字咬得极重,“儿女大事,做父母的自然要把眼睛擦亮些。”

“嫁女儿,说到底,先看的是什么?得看人品!人心不正,就是给他个金銮殿,又能坐稳几天?!”

电话那头再次陷入短暂的、令人窒息的安静。

随即,何东来的声音陡然冷硬下去,失去了方才那点虚伪的客套。

那声音如同生锈的铁器在砂石上用力摩擦,粗糙而尖锐:“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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