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炽带着陈不易回了屋,立即让云舒去找林夫人来。
周景泰听到动静也立刻跟了进来,“阿易怎么了?”
“中了情毒,我把他暂时打晕了!”
“情毒!”周景泰不知他怎么会中了这么歹毒下作的毒,“秋雪,拿我的玉坠马上去找府医!要快!”
王迁等人听到公子中了情毒皆大惊失色,“王爷,公子怎会中了情毒!此毒阴险毒辣歹毒至极,微有不妥便毁人根本!王爷确定公子中的不是春药而是情毒?”
“是狗皇帝算计了阿易!应该是情毒!苏月说如已经喂过春药的解药,但没有效果!而且阿易跟她说过自己中了情毒!”拓跋炽简短的说了一下现在的情况。
王迁急得不停捶击着自己的手,“这可怎么了得!若清不完体中之毒,公子怕不是要废了!”
拓跋炽眉心紧拧,又是心急又是心疼,“我不会让阿易出任何一点差错!”
林婉音也急急忙忙赶了过来,哭着问道:“易儿怎么成了这样?”
“伯母请尽早做出决定,要不要找个女子?阿易中了情毒,等不了了!”拓跋炽看向林婉音,要她拿个主意。
林婉音暗暗扯着袖子,要不要找女子给易儿解毒?要是肯定要的,可该去哪找!家里是有不少女子,可是一旦有了关系以后怎样相处!去外面找就得给人名分!这家伙肯定是不愿意的,否则用不着喊自己来拿主意!
她好歹也是权臣家的小姐,当机立断道:“快去花楼找个清白女子,银两给足了,注意些不要让她知道易儿的身份!”
一屋子人都在焦急等待,先等来了周家府医。
“张府医,阿易情况如何?”周景泰见他诊完了脉,立即问情况如何。
张府医只能无奈叹息:“此毒太猛烈歹毒,别说用药,就算是找人解毒都不一定能清净!”
周景泰看了下紧张兮兮的众人,“阿易是杏林圣手,就算余毒未清,他一定也能找到方法医好自己!”
拓跋炽幽幽的反驳了一句:“医者不自医!他的寒症到现在也没治好!”
张府医收拾好东西,轻咳一声提醒,“公子的情况很不好!还是尽快想办法吧!老夫已无能为力,告辞!”
林婉音见大夫也无可奈何,更是急得不断向外面张望,“人怎么还没到啊!”
拓跋炽又开始不停的替他擦手心和额头,希望他的小狐狸能好受一些。纵使他再不甘心,现在只能眼睁睁的把心上人让给别人。
众人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花姐儿的到来。
拓跋炽轻轻把他的手放好,埋着头大步冲了出去,靠在墙上就着水囊一小口一小口使劲的往下咽。
他却不知道,他刚刚放开的手,正倦恋他手心的温暖,在四处乱抓企图抓住这份温柔。
屋内只剩两人,花姐儿抚摸着那张无比诱人的脸,这趟赚大发啦!不止银子拿到手抽筋,说是家里公子误中了春药,没想到小公子长的这么俏!
她迫不及待的爬上了床,迫不及待的亲了上去,却被陈不易猛的推了开。
他艰难的睁开眼睛,长长的睫毛乱颠,“去找阿蛮!我要阿蛮!”
“小公子,奴家来伺候你!保证小公子满意!”她一边低语一挑着他的衣服。
“走开!找阿蛮!别碰我!别碰我!”陈不易一把抓住自己的衣服,不让她碰。
“小公子!”她柔软的手覆在他的手上,试图慢慢掰开,“人家不认识阿蛮!就让……”
“滚!”
花姐儿被他狠狠的推开,骂骂咧咧的出了屋。
“姑娘!”林婉音一把拉住她,“你不能走!”
“夫人,我不走您还留我吃夜宵呀!”
“你走了,我儿子怎么办!”
花姐儿看在银子足的份上给了她一个好脸色,心有不甘的撇撇嘴,“夫人不是奴家要走!是小公子不让!还吵着找阿蛮!”
拓跋炽灌水的手一抖,小狐狸要自己不让别人碰!刚刚还一脸幽怨顿时一扫而光!
他眼巴巴的看向林婉音,行不行还得她点头。
林婉音看了看花姐儿的背影,又看了看拓跋炽,“你们自己看着办!”
云舒赶紧把主子往屋里推,小声的催促:“主子,机不可失啊!”
拓跋炽想过无数次他和小狐狸在一起时的情景,却从未想过会是这样!
他来到床边坐在床沿,拉起心上人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小狐狸,这次可不能怪我!”
陈不易睁开腥红的眼睛,攀着他爬了起来,含糊不清的噫语,“阿蛮~!”
“小狐狸,别急!别急!”
神智不清的陈不易哪管他急不急,用尽全力将他扑倒,急吼吼的凑过来又咬又啃。
拓跋炽被他撩的意乱情迷,失了理智和冷静,“小狐狸,是你招惹我的!不准不认账!”
陈不易折腾了拓跋炽一夜,拓跋炽小心翼翼的哄着他,生怕他情毒未尽,直到陈不易精疲力尽沉沉睡去。
拓跋炽抱着刚刚沐浴的人,放在刚换的床单被褥之上,“小东西,坏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