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林婉音的认可,拓跋炽在她面前也更随意了一些。丈母娘都同意了,自己当然可以更放肆。
林婉音没有逮着他们训个没完,该说的说啦,就让他们离开。
陈不易赶走了拓跋炽,就开始给沈序魏宁针灸。
陈不易扎下了银针,就若有所思的盯着不眨眼睛。
“公子!公子?”沈序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陈不易被他喊醒,向来就对他没好脾气,“干嘛!”
“公子!”沈序眼神带着些嫌弃,“你盯着人家阿宁看什么!阿宁还小,受不了你的宠爱!”
陈不易顿时就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下子就跳了脚:“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我对阿宁能有什么想法!你以为谁都像你!”
沈序叹着气摇头,一脸无奈,“公子!敢做要敢当!我们是你的奴才,你想要什么只管说就是!”
“老子有什么敢做不敢当的!你给老子说清楚!”
“唉,公子,你盯着人家的腰看了半天还不够!又盯着阿宁的看了半天!你说你犯的着这样!你想看,说一声奴马上就给你看!别说看,要摸要人家都可以!”
陈不易气的跳了起来,“你给老子闭嘴!你特么一天不造谣老子你就闲的慌是吧!信不信老子一针扎你死!”
魏宁见陈不易被气的要死,顾不得身上扎着针,站起来微微挡着沈序,小声的叫了声:“公子!序哥不是有意的!”
“阿宁你让开!这狗东西愈发无法无天了!”
魏宁完全挡在沈序面前,“公子,您别生气!”
“云启云锋进来把阿宁给我拉开!沈序你个缩头乌龟只会躲在阿宁身后是不是!你还是不是男人!”陈不易气的嗷嗷大叫,一边骂他一边要扑上去拼命。
云启云锋进来拉住魏宁,陈不易从他身上收了针,果真一针扎在沈序的喉间,顿时将所有人惊的大喊。
“公子!手下留情!”
“留什么情!老子恨不得扎死他!”他说的咬牙切齿,样子像是在跟人拼命,却是在给沈序治喉疾。
作为当事人的沈序从始至终都未有丝毫害怕,眼前这位主子只会嘴上叫的凶,实际上心软的跟棉花一般。他宁愿信拓跋炽心慈手软,也不信陈不易会对他下死手!
“好了就赶紧给老子滚!少在这里作天作地!”
众人皆松了口气,不过公子对自己人向来宽厚,怎么会下毒手!尽瞎担心!
沈序偷偷向魏宁挥手,让他和其它人一起出去。
“公子!不是奴说你!你呀就是瞎矫情!男人嘛,想某些事情也很正常!你用的着偷偷摸摸的掩饰!”
“你闭嘴!闭嘴!扎针也堵不上你的嘴!”
“公子,”沈序凑近他压低声音,“奴的腰好不好看?跟主子的比如何?”
“你!”
沈序很得意的扭了下腰,“奴觉得还是奴的好看!至于公子喜不喜欢就是另一码事!”
“你!你!胡说!”
“馋我家主子啦?”
“你你污蔑老子!”
“唉,明明就是馋了!还死不承认!公子,你看主子的眼神都不对劲啦!”沈序笑了笑,死鸭子嘴硬。
陈不易心虚的问:“哪哪不对劲?你少哐我!”
沈序用肩头撞了他一下,“你那眼神恨不得把主子叼起来吃干抹净,还护食霸道的很!”
“老子没有!”陈不易死不承认,怎么可能承认,“老子巴不得他找别人!”
“啧啧啧!主子若真找了别人,你不把别人撕了才怪!公子,你对谁都宽厚唯有对主子霸道!你没发觉?”公子这副被人发现他干坏事的心虚样,好玩。
“我我才没有!”
沈序反客为主,把他按到凳子上坐下,替他捏起了肩,“这有什么可否认的,男人嘛,有掌控欲霸道专横很正常!欸,公子,主子天天一大早就晨练,你早点起床就能看他不穿衣服的样子!你若不好意思可以偷偷看!”
“你整天在胡思乱想些什么!老子用得着偷看!”
“是呀!用不着!只要你一个眼神勾个手指,我家主子恨不得把自己扒光!公子,我看你跟主子都馋,就差是谁先把谁吃干抹净!”
陈不易转过身审视着他,“你知道些什么!”
“主子问用什么办法可以勾引你,我说试试美男计!公子,你上钩没?”
陈不易又咬牙切齿的,“好啊你个狗东西!竟然与那个狗男人狼狈为奸,给老子下套!”
沈序一脸坏笑,也只有他才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下套不下套的先别说,公子,你还戒的了吗?主子应该味道不错的!”
陈不易心虚的说话都结巴,“戒,戒什么戒!我,我跟他又没有什么!”
沈序在他身边轻笑,似媚魔在低吟蛊惑人心,“公子,没吃肉可不代表不想吃!再说,你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管不住自己很正常!”
“谁管不住自己!你少污蔑老子!”这种事就算有也不能承认,更何况自己一向自律,哪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