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青若抿嘴笑了一下,“青若可不敢靠师兄太近!怕有人会撕了我!”
拓跋炽把脸撇向一边假装没听到,仿佛说的不是他。
陈不易瞪他一眼,不知这家伙跟她说了些什么,但不用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虞夫人赶紧打圆场招呼着大家都坐下:“都快坐,咱们边吃边聊!”
虞夫子看了看陈不易又看了看季青若,越看越觉得两人太般配,郎才女貌天作之合!若小易能接纳青若,岂不是佳话一段!
“小易,你季师妹是你师叔的女儿,是他的骄傲!论容貌胜过天启万千名门闺秀,论才能盖压无数满腹经纶的才子!我们师兄弟三人常常感叹青若不是男儿身,否则必将名垂千古!”
陈不易向来都异常欣赏季青若的勇气和果敢,“老师,男儿身又如何女儿身又何妨!巾帼何需让须眉!青若的才华不该因性别而埋没!若天启容不下女子比男子优秀,那可以考虑去大梁!”
虞夫子恨铁不成钢,在跟你说青若很优秀配的上你,你这傻孩子扯到哪儿去了!
虞夫人看见那抠脑挠腮的样子,就知道这老头子眼拙的很想要拉郎配!人家正主还在边上眼冒绿光的盯着呢!你这把老骨头不是痒了想让人一根一根给你拆干净!
“你这老头子一大把年纪了尽瞎操心,乱点鸳鸯谱!”虞夫子没好气的嗔怪。
虞夫子一脸不服气,文人那种倔劲瞬间上头,“什么叫瞎操心!在我心里小易就是我儿子,青若就是我女儿!儿女婚姻大事,我怎么就管不得了!”
虞夫人看他倔劲上头,不满的瞪他,“你这倔驴!赶着不走打着倒退!老眼昏花,心也瞎了!人家小易早就有心上人啦!你这不是瞎操心是什么!”
虞夫子望着陈不易,一脸失落,“小易,你有心上人啦?”
陈不易点点头悄悄打量了拓跋炽一眼,“嗯!”
“谁呀!小易那些阿猫阿狗可配不上你!你可别贪一时之欢,轻易就找个人过一辈子!”虞夫子既不死心也不放心,只有这俩孩子走到一起他才安心。
虞夫人拉了他一下,“亏你天天打听小易的传言,小易有心上人了都不知道!”
虞夫子立马急了眼,“那怎么可以当真!小易你若真那么做,是违背礼教不为世俗所容!小易,那条路太艰辛太折磨人!”
虞夫人一直都很疼爱陈不易,说把他当半个儿一点不假,“怎么就不可以!他们碍着谁啦!喜欢一个人有错吗!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有错吗!迂腐!”
虞夫子气急,“我迂腐?我怎么迂腐了!拓跋炽就是个杀人不眨的杀神!哪有我们青若好!连一根头发丝也比不上!”
季青若看了眼拓跋炽,轻咳了几声。
虞夫人气的把酒壶重重的搁到他面前,“喝你的酒!要你瞎操心!好不好的,让孩子们自己选!”
虞夫子指着她,“你这老婆子!今天怎么回事!”
拓跋炽轻声道:“老师,我就是拓跋炽!”
虞夫子一口清酒喷了一地,“你,你是是拓跋炽!”
“是!”
我拓跋炽连季青若的一根头发丝都不如!我招你了还是惹你了!你要这么贬低我!那我便大大方方的公开我的身份!让你说我坏话!
虞夫子尴尬的无处安置,“呵,呵呵!怎么不早说啊!”
这个可是杀神!杀人不眨眼!六亲不认冷血无情,挥挥手便伏尸百万,跺跺脚天下便要抖三抖!
几人看到虞夫子那迥迫样,都在暗暗发笑。
虞夫子夹了一筷子菜给他,“让你整天瞎胡说!这下抓瞎了吧!”
“我不介意的!老师是长辈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我都受着!”拓跋炽给了他台阶下,可以打脸但不能翻脸。
“哦,哦!好,好!喝酒喝酒!”
拓跋炽继续拓跋炽式得瑟,“我不喝酒!阿易怕我喝酒伤身,不让我喝!”
“你看看人家小炽,多听,听小易的话!哪像你,怎么说也不改!”虞夫人听了都有点羡慕了,看不出来这个闷葫芦还是个听听“媳妇”的,难得。
虞夫子不由分说的给几人倒了酒,“谁说不能喝酒,小酌宜情!来,今天高兴都喝一点!”
“老师高兴,弟子应该陪师长喝一杯!只是弟子不能多饮望老师见谅!”
虞夫子睁大眼睛点了下头,又指了下拓跋炽,“行!小易你就喝一杯,让他替你喝!”
拓跋炽看到陈不易点头,才应承下来:“晚辈自当陪老师尽兴!”
“好!今天定要喝个畅快不醉不归!”虞夫子好酒,当然喜欢有人陪着喝。
虞夫人拦着不让,“你少喝点!”
季青若笑盈盈的拉了拉她的衣角,“阿娘,您就别拦着阿爹了,他老人家高兴,多喝一点也无妨!阿爹还要留着好身体等着更多的好事临门呢!咱们家的好日子还在后面!”
季青若一番话甜滋滋的润人心田,既劝了虞夫子又不落他面子,女儿就是心细嘴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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