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临近深夜的时候,毗邻夏流三人居住的客房的楼阁下正有一道黑影闪过,看他腾挪迂回,似乎对此地的地形十分熟悉,再看他娇小的身躯,凹凸有致的身材,看来这黑影还是一名女人。究竟这名女子在深更半夜跑到这个地方来究竟有什么事,这倒有些不得人知了。不过看她小心翼翼向夏流所住的那个屋子走去,似乎对他有什么企图。
此刻夏流刚准备闭上眼睛睡觉,听到门口细微的响动声,而且门“吱呀”一声竟然被打开了,警觉的他忍不住小声喝道:“谁?”
可很快他的嘴就被一只温软,带着香气的小手给捂住,耳边更是响起那熟悉的声音:“是我,凤致!”
“呃...你晚上穿这一身衣服跑进我房间干嘛?”知晓是谁后,夏流也没有挣扎,等到郭凤致把自己的小手放开后,夏流忍不住皱着眉头,说道。
“我是特地来感谢你的!”感受到手心处的一丝麻痒,郭凤致小声回答道。黑暗中她的脸上染满红霞,显然知道晚上跑到人家的房间内说感谢的话,感觉十分的暧昧。
也许连她也没想到,黑夜虽暗,但夏流的目光尖锐,将她的面目表情一一看在眼里。他忍不住心中一荡,这样一位可人儿大晚上的跑来向他道谢,还红着张脸,怎么看怎么感觉自己总有种偷情的快感。
“呃...感谢的话你可以找白天说呀,或者随便找个时间也行!这么晚了你居然到我的房间来道谢,是不是显得有些太那个了!”那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而已,夏流只是有些疑惑地问道。
“白天老祖宗和爸他们都看着呢,我要是向你道谢,没准他们又要往其他地方想!”回想起今天白天老祖宗毫不顾忌向她发动攻击时,她还有些心有余悸,对他们的惧意更甚于敬意,一般有什么事她也不想惊扰到他们。
“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往其他地方想,但是你现在在我房间内,却让我有其他的想法!”夏流趁郭凤致不防,一把将她拉到床上,搂着她的纤腰,在她耳边暧昧地说道。
夏流可是个正常的男人,这送上来的美味不吃白不吃,和郭凤致的一夕欢爱让他甘之若饴,自然希望再能够感受一下这尤物的美妙。
“呀,你——”
......
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内的时候,夏流醒了。床上早就没有了郭凤致的身影,只有房间内残留的一丝淡淡余香似乎还记录着昨晚她来过。随手伸个懒腰,推开房门,走出房间,院子里的石凳上正好坐着两个人:刘盲和木刮。
两个人昨晚睡得似乎不大好,刘盲是一边打着呵欠,一边眼睛半睁半闭着,随时有倒地睡觉的可能。而木刮则是干脆双手支在石桌上,脑袋被双手托着,索性就坐在那里闭目养神。
“嗨,早上好,兄弟们,怎么一大早看到你们没精打采的样子,到时候切磋可千万别输了!”夏流走过去,随手打了个招呼,关心地问道。
夏流这不问还好,一问两人突然睁大双眼,紧紧盯着他,仿佛他身上长满一朵花似的,看得他一阵毛骨悚然,有些不自在地说道:“怎...怎么啦,你们怎么用这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呀?”
“老大,你还不给我们从实招来!”刘盲脸上流露出一丝暧昧的笑容,诡笑道。
“呃...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呀?我只是早上起床问候你们一声,你们却突然莫名其妙地叫我从实招来,我招什么来着!”夏流看看刘盲,看看木刮,感觉有些奇怪地说道。
“老大,纸始终是包不住火的,究竟是什么事,你心里明白!”木刮也在一旁添堵道。
“哎,我说你们皮痒了是不是,我究竟是有什么事让你们这么想知道呀?”夏流拿出做老大的威严,目露凶光地说道。
可惜此刻夏流拿出做老大的威严也根本不抵事,反而让刘盲和木刮觉得他心虚,愈发觉得有戏,嘿嘿傻笑着,根本就不顾他的威胁,反而说道:“老大,要不要我把事情说出来呀?”
糟糕,看他们的样子似乎胸有成竹,难道昨天晚上的事情被发现了?不可能呀,他们昨天晚上欢爱的时候声音可是很小的。以为两人是想故意诈他,夏流那是理直气壮地说道:“说就说,有什么大不了的!”
“哈哈,老大,昨天晚上我好像听到你那房间内传来一丝低沉的呻吟声,好像是一个女的哦~”刘盲和木刮相视一笑,将昨天晚上听到的声音说了出来。
“嗨,我说是什么呢?根本没那回事,你们也许听错了,那是我睡觉的时候打鼾的声音!”夏流一听心情放松,说谎话一点草稿都不打。
“我晚上听到你那边床铺吱呀吱呀作响,还有奇奇怪怪的声音,这些又是什么呀?”听到夏流这样的解释,刘盲也饶有兴趣地发话了。
“切,那呀,我听到外面有只母猫不知怎么地一直在发春叫着,你们是知道的,我这人不喜欢听到什么阿猫阿狗的声音,所以在床上辗转反侧,根本就睡不着觉!”夏流轻轻一笑,一脸不屑道。
“......”刘盲和木刮相互看了一眼,他们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一丝疑惑,最后还是刘盲忍不住意有所指道:“奇怪,这母猫一直在外面叫春我们怎么没听到呀?听到了我准要一指点死它,看它晚上还发不发春!”
刘盲话语中怎么听总觉得含沙射影说着什么,夏流有些皱眉,但并不敢说什么,要是自己接上这话茬,那可就落实了证据,可就对自己不利了。
“哦,对了,老大,以前睡觉的时候我很少听你有打呼噜的声音,昨天晚上怎么呼噜声不断呀,而且十分的沉重,你身体没什么大碍吧?”刘盲状似很关心地问道。
“没事,最近身体有些不舒服,导致鼻孔堵塞,有时呼不出气来,所以昨晚才会发生这种情况!”夏流十分自然地回答道。
“是吗,老大?可我怎么觉得习武之人一般身体都是很健康的,怎么你身体还有点不舒服呀?”显然,刘盲在他这句话上有了一丝质疑。
“再强壮的身体也有虚弱的时候,难道习武之人就不能生病吗?”夏流恼羞成怒地说道。他愈发地觉得这两个家伙有企图,可恨自己根本就找不出理由出来。
“哦,说的也是!”刘盲悻悻然地说道。
刘盲和木刮两人没有找到有效的线索,眼中闪过一丝沮丧,渐要失去信心的时候,眼尖的刘盲好像有了发现似的,一把拉住夏流,说道:“别动,老大!”然后小心翼翼从他头发丛中拉出一根头发来。
这根头发很长,色泽微黄,与夏流的头发有着截然不同的区别。刘盲将这根头发郑重地递到夏流的跟前,笑嘻嘻地说道:“老大,这下你没话说了吧?”
头发?看不出这两个家伙看东西眼神挺准的,夏流突然多了一丝担心。不过表面上他还是显得十分镇定,耸耸肩,说道:“这根头发又能代表什么呢,谁知道自己不知何时粘上这根头发的!”
“呃...老大,平常你和我们在一起可从来没有这么长的一根头发出现过的哦!很显然,这根头发的主人是一名女子,你说这样的证据还不够吗?”刘盲对老大始终不肯就范感到十分恼火,他发挥自己机智的头脑,推断着这根头发的主人。
“哼,这样的事情多着呢,你怎么不怀疑那些呀!”夏流显然早有应对,根本就不承认。
刘盲觉得自己的老大越发变得狡猾起来,一根头发居然也做不了证据,苦恼呀!就当他苦思细想之时,那根头发上传出的淡淡幽香让他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那比狗还要灵活的鼻子直接凑到夏流的身边,使劲地在他身上嗅了嗅,终于得到了他满意的答案。
“哈哈,老大,证据确凿哦!这根头发和你身上散发出的幽兰香味都同时证明着有昨晚有一个女人进入了你的房间,至于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些就不用我说了吧!”刘盲得意地说道。
在刘盲用他异常嗅觉灵敏的鼻子在夏流身上闻的时候,他就意识到事情要曝光了,想要隐瞒这两个家伙是不可能的了,无奈之下他最终不得不选择承认。没办法,证据十足,夏流想躲都躲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