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人相互搀扶走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时候,两人相视一笑,相互放开了手,体内的真气在体表一转,将那灰蒙蒙的一层烟尘全部震落下来,露出他们原本古铜色的肌肤来,看他们此刻神光异彩,精神抖擞的样子,根本就不像刚才从能量风暴里走出的那种狼狈,敢情两人竟然是假装的?
“小兄弟,刚才你那一招挺厉害的,刚才我感觉自己左胸第三根肋骨好像断了,真是英雄出少年呀,这样的实力还真是让我这个大叔感到汗颜呀!”此刻的何家年中气十足,哪有刚才那种脸色苍白,神色涣散的迹象。
“大叔,您的攻击也不错嘛,那夺命金剪刀手绞在我的脖子上好像要将我的脑袋摘下来似的,我都感觉到自己下一刻有可能脑袋落地呢!”听到何家年的夸奖,木刮也跟着夸赞到他的厉害。
“嘿,你这小子,非要礼尚往来吗?咱们俩这样奉承来奉承去的也没什么意思!”何家年一听,乐了,觉得这小伙子十分有趣,然后邀请道,“要不这样嘛,你跟我回到我家里去,咱们俩喝几口小酒,吃点小菜,唠嗑唠嗑一会呗,你觉得怎么样?”
“嘿嘿,大叔,你这个提议真是太好了,我正有此意呢!”木刮也不推辞,拍着大腿,笑道。
“那敢情好,走呗!”何家年爽朗一笑,拉着木刮向他家走去。
几杯酒下肚,吃了几口小菜,两人的话匣子一下打开了。看到这有些清冷的家,木刮忍不住问道:“大叔,怎么没看到婶子呀?”
何家年夹花生米的手一顿,花生米一下落在桌子上,他索性将筷子收了回来,放在碗上,淡淡道:“几年前她就去世了。”
虽然他说话的语气很平淡,但是话语中带着的一丝思念,还有眼角闪过的一丝哀伤,都看得出他对这个过世的婶子有着异常的感情。
“对不起,大叔,我没想到...”看到何家年脸色突然一变,木刮已经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连忙道歉道。
“算了,算了,这些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我们就不要谈它了!”何家年看到木刮一脸的歉意,连忙打断他的话语,说道。
看到木刮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何家年似乎并不想谈起这件事情,话锋一转,说道:“好了,我还不知道小伙子姓甚名谁呢?对了,我都忘了自我介绍,我叫何家年!”
“先前比武中我就知道大叔的名字啦!我叫木刮!”木刮也看出对方并不想回忆起这伤心的往事,自己也顺着人家的意思走。
“木瓜?!你这名字起得还真怪!”何家年和很多人一样,将他的名字听成一种特殊的水果,看向他的目光也有些怪异。
“那个...大叔,我不是那个木瓜,哦...我是说我的名字叫木刮,木头的木,刮胡子的刮!”看到何家年那怪异的眼神,他哪还不明白人家误解了他的名字,于是连忙解释道。他这个名字起得怪异,也吸引过不少人的目光,而且人们第一次听到他这个名字的时候,十有八九就往其他地方想去,让他感觉十分苦恼。可是,这名字是自己爷爷给起的,他根本就没有反对的权力,所以有时经常会给自己的名字注释,这样才会避免一些尴尬。
“哦,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是能吃的那种水果呢!”何家年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表情,恍然大悟道。
“呃...反正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被人理解错也习惯了!”在何家年的面前,他也没有隐瞒什么,摸着脑袋,有些无语道。
“呵呵,有趣的名字,有趣的人,来,木刮小兄弟,为了我们的友谊干杯!”何家年笑了笑,将酒杯举了起来,高呼道。
“干杯!”木刮举起酒杯,和他手中的酒杯一撞,两人开心一笑,将酒一饮而尽。
将酒蕴在嘴里品味了一下,咽了下去,何家年咂巴咂巴了嘴,吃了几口小嘴,忍不住问道:“木刮小兄弟,看你年纪不大,这身修为可是相当的了得呀,特别是你这身防御力,我看一般的刀枪剑戟根本就无法对你的身体造成伤害!”
“呵呵,何大叔,我这身本事全凭小时候的奇遇而来,原本以为是本很普通的武学秘籍,但后来听爷爷一说,这本秘籍竟然是金身门镇派绝学九转金身决,当时我都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有这么好的运气!”虽然认识何家年没有好久,但木刮感觉他与自己是相识多年的老朋友一般,对于自己的秘密他并没有想要隐瞒。
“金身门?九转金身决?那可是绝世武学呀,小兄弟,你的机遇还真是逆天呀!”何家年听到这个隐秘,忍不住心头一片震惊,大吃一惊道。
木刮仔细观察了何家年的表情变化,看得出他是一片真诚地为自己感慨,这才发觉自己真的是博对了。面对绝世武学,对方竟然不时露出那贪婪的神色,足以可见对方是个值得深交的人。
“呵呵,有时候机缘来了,这是谁也说不定的!”木刮淡淡答道,随即试探性地问道,“难道大叔您不对这门绝世武学有那么一点点小心思吗?”
“呵呵,你这小家伙,居然试探起我来了,我呀现在连自己练的这门武学都没达到精深的地步,再学这门绝世武学有什么用,贪多易嚼舌,还是先把一门学精了再说吧!”何家年是个聪明的汉子,看出木刮的试探之意,但他并没有生气,想想也对嘛,人家认识你没多久,就将这样一个隐秘告诉你,没有一点戒备之心那是假的。
“不好意思啊,大叔,为了认识一个真正的朋友,我不得不这样,希望您能够原谅!”木刮带着一丝歉意,说道。
“没事,木刮小兄弟,你有这样的想法很正常,不碍事!”何家年摆摆手,表示自己并没有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