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七枚星际荣誉勋章尽现姜羽溪之手,后是她本人被授予了星际的第八枚勋章?
【这剧情,跌宕起伏,我喜欢。】
【我要回去告诉我太奶,我也能看到星际勋章的得主了,活着的!】
【阿巴阿巴巴,兴奋得恨不得把家里的家具都给挠了!】
【终于,不再是教科书上冷冰冰的一段话,而是真真正正,有血有肉的活着的勋章得主。】
【呜呜呜,溪溪园长要是再早点儿研究出来,我太爷爷和太二爷爷,太三爷爷就不用死了。他们为了不拖累家里,在退化成堕兽之前,就跑到狩猎星去和异兽同归于尽了。】
【啊啊啊吧,扭曲爬行!】
【再早,那时候溪溪园长还是个幼崽呢。】
【语塞,刚成年的第八枚勋章得主?】
【我未来的幼崽有救了,我阿爸的精神力暴动有救了,我阿妈的身体羸弱也有救了!还有我那在放逐之星如果还没被杀死的祖爷爷也有救了!感谢姜羽溪阁下,给我们全家带来了希望!】
【《震惊,那个雌性身后居然……》】
【《星际秘闻!嘘,点进来让我悄悄告诉你》……】
【《星际惊现第八枚荣誉勋章,时易霆在世说名副其实》……】
【《堕兽逆转成为现实!》】
【人才,才短短几分钟,星网上已经铺天盖地都是姜羽溪阁下的消息了。】
【不止,还跳出来了几千万头顶“姜羽溪同学”、“师兄师姐”“闺中密友”……的账号。师兄师姐也就算了,问题是帝国的帝综同届有那么多的学生吗?姜羽溪阁下有那么多时间认识那么多天南地北的闺中密友吗?】
【《史上含金量最高的荣誉勋章》……】
【呜呜呜,每一项成就,放在别的兽人身上,都足够获得一枚星际勋章了,怎么都集中在姜羽溪阁下身上,依然是一枚勋章?好像莫名亏了点?】
【旋转~旋转~之前溪溪园长说,兽族就应该熟悉并习惯兽形的时候,俺就看出来,溪溪园长她,不是一般的雌性!】
【跳跃~感谢父兽母兽们,让我生在了好时代!】
【澎湃的心根本无法定下来~~荡漾~】
【严惩!之前那些迫害溪溪园长的兽,判得实在太轻了!】
时岳瑾向姜羽溪道谢:“感谢你!有你,是我们帝国的荣幸!”
姜羽溪露出一个微笑,“哪里哪里,谬赞了。”
妥妥的种花式回复。
希尔彻平日里像蒙着一层薄雾的情绪,此刻也有些掩饰不了的喜悦。
弗雷德里克站在她身边,红发耀眼,笑容灿烂,一副比她还要骄傲的样子。
戴着面具的兽人,虽然看不清脸上的情绪,但肢体的语言暴露了他的喜悦和激动。
刚刚找回父亲的时岳瑾敏锐的发现了自家父兽多看了姜羽溪的“穷未婚夫”未婚夫,眼珠子一转,就知道自家臭崽儿和父皇已经提前见过了。
自觉靠山回来了,时岳瑾也不再端着什么帝王的架子了,反而露出了从前还是皇太子时候的痞气样儿。
站没站姿,小腿还在有频率的抖抖抖,活脱脱的一个“我背后有兽”的嚣张模样。
【溪溪园长是我们帝国的瑰宝!】
【喂喂喂,明明是全星际的!怎么就是你们帝国的了?!】
【怎么就不是,溪溪园长是帝国公民,和你们联邦有半毛钱关系吗?】
【就没有兽觉得帝国的皇帝陛下有点像个“gai溜子”?】
【哼,要是这么说的话,姜羽溪阁下还是妥妥的海族兽人呢!按照海族那个排外的性子……咦惹~】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美丽聪慧可爱善解人意……的雌性呢?我觉得她还少一个兽夫!】
【嗯,确实是少了我!】
【《我的妻主瞒着我被授予了第八枚勋章的那些事儿》】
时易霆拍了拍时岳瑾的脑袋,“去吧,星际的第八枚荣誉勋章需要你的精神烙印。”
时岳瑾昂首挺胸,踢踢踏踏的去参与第八枚勋章的制作了。
一小时后,一枚崭新的人鱼徽章出现。
徽章主体是一枚直径五厘米的圆形,边缘环绕着鎏金卷草纹,勾勒出精致的轮廓。
中心是一条湛蓝色人鱼,鳞片以渐变蓝釉烧制,从头顶的深海蓝过渡至尾鳍的透亮天蓝,在光线下泛着类似海水的粼粼光泽。
人鱼上半身姿态优雅,双臂轻抬托着一个更小的胖人鱼幼崽,她的鱼尾呈扇形舒展,尾鳍边缘点缀着细碎的银箔。整体端庄精致优雅并存。
手上托举着的人鱼幼崽胖乎乎肉嘟嘟的,即使是黄金比例的湛蓝色鱼尾看着也略显短圆,为勋章增添了一丝灵动。
在全星际兽人的见证下,姜羽溪拿到了真正只属于她的勋章。
拿到勋章的那一刻,她、佩雷斯、弗雷德里克、希尔彻、戴着面具的雄性,以及正在海域处理事物的埃森,都松了一口气。
正常程序下,即使是要颁发勋章,也不应该这么仓促。
可是他们等不及。
姜羽溪翻来覆去的把玩着新鲜出炉的勋章,脸上隐隐有些许得意。
要不是场地和时间都不允许,她都想仰天大喊一句:“有本事你再来个灭世天雷啊!来呀~”
姜羽溪:~(^◇^)\/
这一枚勋章,是她在这个世界的“通行证”,她怎么可能不兴奋?简直恨不得手舞足蹈现场表演一番。
“规则”降下的那道灭世天雷不就是因为她不是此方世界的生灵吗?要不是当时恰巧七枚勋章都在他们身上,勋章上属于历代兽族先祖的守护之力,她就真的要凉凉了。
可是!现在她拿到了代表星际兽族“意志”的勋章。即使是“规则”想再劈她,也得掂量掂量了吧。
哈哈哈……
注意到不少兽人惊讶看着她,姜羽溪连忙摆出端庄的姿态:?(???)?优雅。
然而过不了几秒,她的表情又变成了这样:(????)?。
活像掉进了米缸的那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