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宝林难以按捺心中的高兴之意紧紧地抓住慕荷的手:“慕荷,我终于有身孕了,这是我的孩子,我自己的孩子。”
虽然知道这个孩子并不是皇上的,但是看着姜宝林高兴的样子慕荷心中也是高兴的不行:“王太医虽然说脉象尚浅,但奴婢看着倒是八九不离十,这一次定然能满足您的心愿了。”
姜宝林心情激动的点着头,伸手轻轻的抚摸着自己平坦的腹部:“是啊,我也没有想到竟然会这么快,看来想要有身孕的话还是要增多同房的次数外加选对时机,不过我这个身孕按照正常的时间来算的话现在已经两个月了,到生产的时候咱们还是要做好准备的。”
慕荷点点头:“奴婢知道,奴婢会嘱咐好王太医的。”
这时一个宫女手中拿着提着一盒糕点进来:“宝林,您要的糕点奴婢取回来了。”
看到装着糕点的食盒姜宝林的脸上的笑容逐渐减少:“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宫女退下去之后姜宝林看了一眼慕荷,慕荷微微点头打开食盒将里面的糕点端了出来,然后掰开了最上面的一块糕点,果不其然糕点的里面有一张纸条。
慕荷将纸条打开之后交给姜宝林,姜宝林看到之后微微蹙眉:“是王爷传来的,我现在已经有了身孕,实在不能再与之同房,看来得好好的想个办法避免这件事。”
慕荷点头应下:“办法是要想,不过咱们今日还是要想个办法先搪塞过去,然后看看能不能找一个长远一些的办法。”
“确实应该想一个长远一些的办法,否则时间久了王爷定然能够察觉出什么,到时候这个孩子都不一定能够保住。”
“是。”
栖梧宫中,宁王妃刚刚离开暗卫就回来向禀报:“主子, 刚刚属下从姜宝林处得到消息,姜宝林似乎是有了身孕,是太医院那位王太医诊脉的,不过那个王太医说姜宝林的脉象尚浅,还需要过几日才能诊断出来。”
沈清梨微微挑眉:“竟然这么快就有了身孕了?看来次数不少呢。”
暗卫在一旁低着头没有说话,毕竟这是属于皇室的秘辛,不是她该说话的事情。
沈清梨吩咐暗卫:“继续盯着,有什么风吹草动及时来禀报。”
“是。”
暗卫离开之后沈清梨看向一旁的瑾禾:“姜才人这些心思若是放在皇上的身上,兴许也早就有了身孕了,只可惜太着急了,选错了人,注定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
瑾禾在一旁轻轻叹气:“是啊,不过.........姜宝林这件事娘娘打算怎么办,这个孩子定然是不能生下来的。”
沈清梨看向瑾禾:“咱们知道这个孩子是襄王的,但是别人可是不知道,这个孩子咱们若是插手弄掉,搞不好还会被姜宝林反咬一口,姜宝林虽然位分低,在宫中也不怎么重要,但涉及到皇嗣,路婕妤的孩子刚刚没了,姜宝林的孩子若是再有什么,难保太后不会强行插手。”
“襄王既然让姜宝林每次都服下避孕的药丸,定然也是不想让姜宝林有身孕的,若是姜宝林有身孕这件事被襄王知道了,你说襄王会是什么想法,只怕是襄王会比我们更加不想要这个孩子生下来。”
瑾禾嘴角轻笑:“娘娘说的是,这样咱们也不用沾染这些腌臜事了,虽然这个孩子不应该出现,但到底也是一个生命,难免有损福报。”
“是啊,不过咱们与襄王素来也没有什么交集,这件事也不能通过襄王妃,若是告诉襄王的话还需要找机会,还不能让襄王知道是咱们所为,如此秘密的事情,襄王定然不会允许他人知道,到时候咱们也不得安生。”
瑾禾点点头:“是,奴婢知道了,那奴婢平日里找找机会。”
“也好。”
“对了,今日太后娘娘召见云珍公主进了宫,应该是顾小姐的那件事被太后娘娘查了出来。”
沈清梨微微点头:“能查出来也是正常,让人盯着些宁寿宫的消息,若是云珍被罚就来禀报本宫。”
“是。”
沈清梨与瑾禾说着话的时候云珍公主已经到了太后的宁寿宫,宫女卉儿进入在到正殿中禀报:“太后娘娘,云珍公主到了。”
太后娘娘歪在贵妃榻上闭目养神:“哀家这会儿乏了,让她等着。”
“是。”
卉儿虽然不是很机灵,但也知道宫中这些惩罚人的手段,太后如此不过是想晾着云珍公主罢了。
卉儿退下去之后向云珍公主禀报太后的意思,云珍公主听到之后只嘴角淡淡一笑:“本公主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
云珍公主知道这是太后故意的,现在是巳时半,休息了一晚又刚刚用了早膳没多长时间的太后又怎么会乏,不过是找借口给她难堪罢了,这点惩罚她还是能受得了的。
云珍公主一直在外面站了半个时辰,此时已经接近了午时,日头也毒了起来,云珍公主站在外面额头上出现了细密的汗珠。
正殿中如意一直透过窗户悄悄的注意着云珍公主,虽然云珍公主做了对太后不利的事情,但现在云珍公主已经是庆国公府的人,若是真的折磨过了,庆国公府那边也不好交代。
看着还在闭目养神的太后如意低声提醒:“太后娘娘,已经午时了,可要摆膳?”
太后缓缓睁开眼睛:“午时了吗?”
“是。”
太后扶着如意的手缓缓坐了起来:“云珍呢。”
“公主还在外面等着面见您呢。”
“出去看看。”
“是。”
如意扶着太后起身往外面走去,站在外面被晒的有些身体不适的云珍公主看到太后出来连忙跪地行礼:“儿臣见过母后。”
太后双眼淡淡的看着跪下的云珍公主:“哀家小憩了一会儿,让你等了这么长时间,你心中不会埋怨哀家吧。”
看到太后并没有让她起来云珍公主就一直跪着:“儿臣不敢,您不但是儿臣的母后,也还是儿臣的姑母,是长辈,儿臣怎敢埋怨您。”
太后冷笑一声:“知道今日哀家为何让你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