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几名大妈赶忙上前,将物资接了过来。
她们打开袋子一瞅,首先落在那油汪汪的五花肉上。
“一大爷,果然路子野,这么肥的五花肉也能弄到手。”
“哈哈,今天咱们院子里算是能开荤,吃上顿好的了。”
中院,不少老少爷们,围在树下下棋、打牌,不时地看着干活的妇女们。
他们也很馋这一顿啊。
而小孩子们,更是吮吸着手指头,眼巴巴地看着大人们忙活。
“撕拉~~”何雨柱将切好的小块五花肉丢进锅里,油脂的香味瞬间扑鼻而来,弥漫在院子内。
这可把住户们肚子里的馋虫够了出来,一个个的喉咙滚动,咽下口水。
“一大爷,这钱您点点?”阎埠贵笑着将钱递过去。
陈建安摆了摆手:“不用点,你数好了就成。”这些烩菜,大锅菜,陈建安只是代买,钱自然是要结算给陈建安的。
可以说,罚款的一千两百块,最后肯定是以某种形式回到他的口袋。
“诶,好勒。”阎埠贵嘿笑道。
院子里的妇女,几乎都过去帮忙了,洗菜的洗菜,切肉的切肉,做月饼的做月饼,那叫一个热闹。
住户们不禁感慨道:“唉~~咱们院子里,多少年没这么自在热闹了。”
“多少年?从来没这么自在热闹好吧,以前哪怕办酒席,大家伙儿都得随份子钱,哪里热闹得起来。”
“就是!一大爷这是做了大大的好事啊,咱们吃上大锅烩菜,还不用担心份子钱的事情了。”
“哈哈,要我说啊,早就该让建安当一大爷了。”
易家。
易中海听着外面讨论他不如陈建安,他的脸不禁阴沉了下来。
“这些人~~~都是这么势利的嘛?这么多年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唉~~世态炎凉。”
这时,外面喊道。
“开饭咯!”
“当家的。”汪秀兰走到易中海身边,柔声道:“咱们,去吃嘛?”
“哼!”易中海冷哼一声:“吃什么吃?不吃。”
“唉~~”汪秀兰叹了口气,走向厨房:“那我做饭。”
“别做了,不吃!”易中海冷脸道。
“说什么胡话!”汪秀兰摇了摇头:“咱们都这个年纪了,哪里能饿着肚子,我做饭,你多少也得吃点。”
………………
贾家。
贾张氏挺着大肚子,躺在炕上,微眯着眼,跷着二郎腿,胖脚一晃一晃的。
“开饭啦~~”
听见外面的喊声,贾张氏豆大的双眼猛地张开,麻溜的从床上爬起来。
“走,吃饭了!”贾张氏一挥手,示意苟麻子跟上。
苟麻子低垂着脑袋,跟在她身后。
贾张氏一走出房门,径直走向那锅烩菜。
“贾张氏!”一名住户赶忙喊道:“你来干嘛!”
贾张氏嘿笑道:“不是喊吃饭了嘛?”
“我难道不是院子里的住户?”
“你不能吃!”住户端着碗,里头装满了豆腐,白菜,还有一些五花肉。
“老娘凭什么不能吃!”贾张氏蛮横呵斥道。
住户撇了撇嘴:“建安说了,贾家不能吃!”
贾张氏冷哼一声,抬腿绕过他,就欲那碗。
住户赶忙喊道:“贾张氏来偷吃了,大家伙看看啊!”
住户们原本埋头干饭,一听这话,皆是猛地抬起头。
“贾张氏!你要干嘛?”
“放手,贾张氏,你别想吃。”
众人连忙阻拦,几名妇女合力将贾张氏架住。
贾张氏挣脱不开,高吼道:“苟麻子,老娘被架着了,还不过来帮我!”
苟麻子站在原地犹豫,那几名妇女的丈夫,眼神不善地盯着他,一副他要是敢动手,他们就敢打苟麻子!
“闹什么呢!”陈建安走进中院,见大锅旁边围着一群人,皱眉喊道。
“一大爷来了。”一名住户喊了一声。
人群赶忙让开一条路,陈建安定睛一看,好家伙,这贾张氏又搞幺蛾子?
“闹什么?”
贾张氏扬起下巴,蛮横道:“院子里的住户,都能吃,为啥我不能吃?”
“老娘今天吃定了,这顿大锅菜。”
陈建安唇角轻扬:“吃?”
“贾张氏,你在闹,我就开会,上报街道办,把你赶出院子!”
贾张氏缩了缩脖子,嘴里嘀咕道:“不吃就不吃,有什么大不了的!”
说完,她冷哼一声,眼神阴鸷地看了眼几名刚刚架着她的妇女,而后转身回家。
陈建安看着贾张氏摇了摇头,心想,等把易中海的钱多榨一些,到时候就把这贾张氏赶出院子!
晚间,九点钟,许大茂从厂里放完电影,推着自行车后座绑满了放映设备,回到家里。
陈风蛾立马端着一碗烩菜举到他面前:“大茂哥,你应该饿了吧,快吃。”
许大茂接过,一摸那碗温度正好。
“我估摸着,你快回来了,所以我拿去热了热!”
许大茂心中甚是满意,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吃完饭后,院里住户们上门催促。
许大茂这才不情不愿的在后院架起电影布。
院子里的住户,齐聚一堂,静静的坐在后院等候着电影开始。
大人小孩,脸上皆是洋溢着着笑容。
每个人的两个月饼,也是如数发了下去,当然~~贾家除外。
……………………
而此时,监狱内,刘家两父子,垂头叹气。
刘海中怒嗔道:“光齐,你不是跟我说,那个人可信?”
刘光齐缩了缩脖子,低声嗫嚅道:“我~~我也不知道他们专门设局啊。”
“爹~~这您不能怪我啊,您也有在场,要说起来,您也有份。”
刘海中顿时发怒,四千块钱啊,几乎是他家所有的积蓄了,就这样!!没了。
哪怕他平时在爱这大儿子,此刻怒不可遏的他也忍不住了。
刘海中解开皮带,一步一步走向刘光齐。
刘光齐一愣,双眼猛地瞪大:“爹~~我是光齐啊,您的大儿子啊!”
“妈的,老子打的就是你!”刘海中扬起皮带,猛地抽在刘光齐身上。
打得他嗷嗷叫。
……………………
时间犹如白驹过隙,转眼到了秋末初冬。
天气逐渐变冷,路上的行人们,穿起了长衫。
阎家。
阎埠贵敲了敲桌子:“之前,咱们家,解成结婚,倒卖物资,被罚给建安家扫雪,这眼瞅着要下雪了,大家谈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