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嘎鲁玳对他们的打趣,太子和胤禔对视一眼,然后双双别过头去,一副不能看对方的模样。
弘昱:......
注视着这‘默契十足’的一幕,弘昱一把拉过眼前人的手,激动道:“堂妹,我有预感,你的《倾城恋》如果刊印出来,一定会火遍大江南北的。”
嘎鲁玳见此,在心里默默点了根蜡,当着正主讲八卦,弘昱哥哥你是真的勇。
“老大,你养的好儿子,哼。”
心里虽然嫌弃儿子蠢,但胤禔还是不甘示弱道:“彼此彼此,你家弘皙也不遑多让。”
“再说了,大家都是写段子高手,有什么好怕的?爱新觉罗家的谣言,又不是今日才有的,民间早就满天飞了。”
太子:虽然、但是......好吧,我只是不想和你一起当主角,呜呜呜。
见屋内气氛不好,嘎鲁玳连忙站出来圆场。
“大伯、二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咱们还是研究研究,怎么‘屠龙’吧。”
“等我们事成之后,你们在汗玛法身上,尽情挥洒灵感与汗水,内耗什么的,还是别了吧。”
听到这话,两人同时冷哼一声,算是默认了这个方案。
想到自己的打算,太子深吸一口气,建议道:“老大,有兴趣大清第一扫堂腿吗?朱高煦敢给朱瞻基一脚,你应该也行吧?”
“当然,你要是不敢,孤也不勉强,毕竟......”
胤禔熟读兵法,自然清楚这是激将法,别人激将自然是不管用的,但这可是老二,他才不会让老二小瞧呢。
“呵,不就是‘扫堂腿’嘛,有什么不敢的。”
“咱们太子爷想多弄点写作素材,以笔为刀复仇,本王正好想活动活动拳脚,咱们两个文武并进,也算是殊途同归了。”
太子:......
嘎鲁玳:!!!
对方的心思,你们把握的好准啊。
呜呜呜,死手,你别乱动,现在还不是你创作的时候,咱们来日方长。
因为时间的问题,太子和胤禔简单的定下来几个方案,然后就带着嘎鲁玳离开了。
好巧不巧,他们刚走,屋内的蜡烛燃尽,加上今夜无星无月,整个屋内陷入一片黑暗,不见一抹亮光。
在黑暗的蛊惑下,弘昱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道:“阿、阿玛,你与二伯之间,该不会真的......”
然而回应他的,是拍案声与压抑的怒吼声。
“滚犊子,在大是大非面前,我们之间的恩怨情仇不重要。”
“本王要让老头子知道,太子那把‘刀’有脾气,本王这个‘磨刀石’也不是废物,不将康熙朝搅个天翻地覆,本王就不是爱新觉罗·胤禔。”
虽然伸手不见五指,但弘昱却能感受到自家阿玛眼中的熊熊烈火,那是复仇的火苗。
离开直郡王府,嘎鲁玳本想与太子道别,但话还没说出口,就看到不远处的马车。
自家阿玛和九伯扮成车夫,一左一右的坐在车辕上,看起来和谐有爱极了。
注视着这一幕,太子忍不住嗤笑道:“呵,有福之人不必忙,无福之人跑断肠。”
“幼时有温僖贵妃保驾护航,年少有老九相扶相靠,如今有你这个麒麟女,老十这人生,可真是让人羡慕啊!”
??????
正朝二人走来的胤禟闻言,脚步微顿,头顶更是充满了问号。
‘相扶相靠’这词,怎么就那么诡异呢?老十那是单纯的啃兄,很纯粹的懒,绝对没有别的心思。
嘎鲁玳的‘以书服人’,到底荼毒了多少人?上到五哥额娘,下到弘昱等人,还有......
作为商人,胤禟自然也不是吃亏的猪,于是拉过嘎鲁玳的手,留下一句话,便飞速离开了。
“二哥,您不用妄自菲薄,索额图大人对您‘矢忠不二’、‘以命为赌’,您的福气,不比老十差,天色已晚,嘎鲁玳不能熬夜,弟弟就先走了啊!”
要不是怕你抽我,我更敢说,哼。
嘎鲁玳:......又怂又嘴贱,九伯当真是找揍。
望着胤禟他们三人远去的声音,太子摩挲着腰间的鞭子,缓缓的笑了,显然对胤禟的话,十分的满意。
“真好、真好啊,爱新觉罗家人人都学会了造谣,普天同庆啊!”
“老头子你毁了孤,孤就毁了爱新觉罗家的名声,你看重什么孤毁什么,咱们没完,哈哈哈!”
听到这动静的打更人:!!!
呜呜呜,大晚上的,突然后背发凉,怎么办?
今夜注定是无眠之夜,因为胤禟的暗中嘱咐,若兰与老八一个牢房,若曦与老四一个,透过铁栅栏,能将对面看的一清二楚。
老八:???
我的小妾与老四关在一起,闹呢?这绿帽子,老九你是生怕我戴不上去啊!
“若曦,你与四爷是怎么一回事,难道......”
听到这话,若曦嘴角微动,轻声道:“姐姐,我不想骗你,我曾经与八爷发乎情,止乎礼,但早已分手,现如今与四爷彼此有情,只是阴差阳错被圣旨赐婚,所以才未能......”
‘发乎情,止乎礼’这话一出,胤禩硬生生给气笑了,红口白牙的,马尔泰若曦可真敢开口啊。
还有,这是宗人府,以老头子的性子,他会不安排眼线吗?这两个蠢货大大咧咧谈论这个,是嫌自己活太长了吗?
隔壁位面的齐妃:草包美人,你值得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