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的人,都有所耳闻。”沈绒溪面无表情的说着这种调戏的话,还真是……
玉面阎王看着沈绒溪,“那我们结为道侣如何?”
“……”不是,比她都敢说啊?沈绒溪懵懵的,直接搂住了石天猿的胳膊,“看不见我身边的大帅哥?你只是小帅,入不了我的眼。”
石天猿看向玉面阎王,很平静的点了下头,算是打招呼了。
好像知道两人都是开玩笑似的,石天猿并没有多余的表情。
玉面阎王摸了下自己的脸颊,“我只是小帅吗,姑娘的话真让人伤心啊。”
他那神情一点也不像伤心模样。
倏然一簇剑影突然闪现在玉面阎王身后,不知玉面阎王是不是没感觉到,并没躲。
那剑影便打在玉面阎王的锦缎道袍之上。
道袍是法衣,硬扛过了攻击,却在瞬息间,玉面阎王周身炸开了无数道剑影。
这剑招很奇特,竟然远程攻击下还能藏住自己的剑气,直到到达目标人物附近,才出现。
玉面阎王大概是躲不及,索性无动于衷的站在原地,只有剑气攻击自己面部时,他才抬起长萧挡一下。
就这种时候还不忘笑着跟沈绒溪说,“小生不才,这张脸比较要紧,如果伤着了,姑娘就更看不上了。”
沈绒溪想翻白眼,居然有人比她还不正经。
大概是看沈绒溪跟石天猿太闲了?玉面阎王往他们方向过来,似乎是想要分担火力。
“你不要过来啊!”沈绒溪拒绝摇头摆手。
玉面阎王却被她这般的行为逗笑了,“朋友嘛,有难同当,不要客气。”
谁跟你客气来!
靠近沈绒溪时,剑影更加磅礴,好似因为有三个人,剑气的能力堆叠,每道剑气的威力是原本的三倍不止。
然后玉面阎王的长袍被划破了。
玉面阎王皱眉了。
他此刻心情很不美丽了!
他最最最喜欢的袍子啊啊啊啊!
他突然挥手,长萧划出清冷的光,荡开些许剑气,他冷眸看向远处。
沈绒溪没出手,只是周身荡开结界,把她俩跟玉面阎王隔开。
剑气依旧只能伤到玉面阎王,打在沈绒溪的结界上,激不起丝毫波澜。
然后沈绒溪就看着玉面阎王慢条斯理的脱衣服。
嗯?
不是,情况对嘛?
就算要换法衣,一键换装都不会吗?
不理解,不尊重,但是爱看,沈绒溪直勾勾盯着玉面阎王的后背,然后就见玉面阎王脱掉了左边袖子,将袖子绑在腰侧。
额,有点像蒙古穿一半袖子的袍子,这是热了?调节体温?
玉面阎王原本周身那一层防雨的清气散开,雨水落在了他的左臂上,然后沈绒溪就看着他细白的胳膊肌肉在膨胀。
沈绒溪眨眨眼,就见玉面阎王壮了一圈。
“哇!”不得不说,这身材真好啊!
然后玉面阎王就冲向了远处。
硬扛三十三剑,那长剑不曾在玉面阎王身上留下一丝伤痕,他说体修呀!沈绒溪感叹。
然后就见玉面阎王按住那人的头,一拳,一拳,一拳……
“你特么的有病吧,”
一拳!
“我都说了她就算不找我算命,也会死,”
一拳!
“不是我的事,你听不懂人话啊”
一拳!
“真爱她就自己去死,给她殉情啊!”
一拳!
“来欺负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道士,”
一拳!
“你是真该死啊!”
一拳!
……
一摊肉泥。
那练就如此剑术之人,居然毫无反抗之力,就变成了肉泥。
多少有些恶心。
可是玉面阎王起身,慢条斯理的擦掉手上血渍,抬眸看向那一缕残魂,然后金玉龟被他抛出,残魂凄厉惨叫,像是受了莫大苦楚,但是不得解脱。
玉面阎王转身离开,那金玉龟再次坠在他长萧之上,长萧被他别在腰侧,犹如一把古朴的长剑。
他边走边穿衣服,走到沈绒溪面前时,又恢复那矜贵的气质。
“见笑了,他们都因为我是个臭算命的,就欺负我。”玉面阎王说着,抬手轻拭眼角不存在的泪。
真能装啊!
沈绒溪无动于衷,看着他那原本破了却自动恢复的法衣,还能自我修复呢,高级。
而且这法衣的作用,居然是收敛玉面阎王那一身腱子肉的!
没想到玉面阎王还是个金刚芭比!
“你衣服不错啊!”沈绒溪感叹。
这炼器的大师很厉害呢。
“嗯,确实很好,我师姐送我的。”玉面阎王摸了摸自己的衣服,笑的温柔极了。
“那你师姐不会也是你结为道侣的目标吧?”沈绒溪单纯无害的看着对方,给人一种真诚感。
怎么还没忘这茬呢!
“当然,贫道心里可装了三千七百八十七个姑娘,而面前这位姑娘,可是在贫道心尖尖上,你要是想跟我结道侣,贫道便立刻忘掉别的姑娘!”他也笑的真诚又温柔,好似从不会骗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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