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几个月过去了,路知欢的预产期到了。
产房里,面对匪徒都面不改色的郁执,像是如临大敌一样。
额头也布满了冷汗,紧紧的握着路知欢的手,“老婆,你疼不疼?”
路知欢无语,“你猜……”
她握紧他的手,正确的用力呼吸,大概一个多小时。
一声婴儿的啼哭划破了紧张的空气,郁执紧张的几乎腿软。
医生笑着抱,“恭喜,是个小公主,母女平安!”
郁执一直都说喜欢女孩儿,路知欢才选择生个女儿。
郁执张望了一眼宝宝,就被医生抱走了。他扭头看着累的满头是汗的路知欢,眼眶瞬间就红了。
他俯下身,重重的吻在了她额头上,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老婆,辛苦你了。”
小家伙被洗干净,裹上小被子,放在了路知欢的怀里。
红扑扑皱巴巴的一小团像只小猴子。
郁执小心翼翼的用手指碰了碰女儿柔软的脸蛋,那种初为人父的巨大喜悦让他红了眼眶。
女儿的小下巴长得和他一模一样。
“像你。”路知欢半靠在产床上,眼中充满疲惫。
小家伙的名字是路知欢取的,郁安宁,小名叫安安。
寄托了郁执和路知欢身为人民警察,最朴实的愿望。
郁妈妈知道路知欢没有妈妈,便请了假,放下了手头的工作,来和月嫂一起照顾她坐月子。
产假休了三个月。
路知欢身体恢复如初,便雷厉风行的回了工作岗位。
随着她的回归,迎来的第一个重磅消息便是职务调动。
因在多次重大行动中展现出了卓越的能力,对国家和人民都做出了巨大贡献。
路知欢已经被破格提拔,调任市局某项重要部门担任副职领导。
这就意味着,在行政级别上,路知欢实实在在的比郁执还高了一级。
消息传来,第一刑侦大队简直炸开了锅。
“路处!领导…”王锐谄媚的往前凑了凑。“苟富贵,勿相忘啊!”
“郁队,有啥感受啊?”众人嘻嘻哈哈的打趣。
“在家庭地位是领导,在工作单位也是领导,反正都是领导,没啥感觉。”
郁执看着媳妇儿穿着新制服,肩章上的星星比他多了一颗,很是骄傲。
“她值得。”
……
为了更好的支持小两口的工作,郁爸爸到了年龄便干脆利落的办理了退休。
郁妈妈也减少了学校的授课任务。
老两口商量好了,发挥余热,主攻后勤保障。
每天清晨,郁爸爸提着篮子精神拘束的出现在菜市场,精挑细选,和郁妈妈一起研究食谱。
把儿子,儿媳还有宝贝孙女养的身体棒棒的。
曾经的省长大人,如今记着围裙在厨房里头研究菜谱,美美的,乐在其中。
郁妈妈成了带娃的主力,将安安的生活起居安排的井井有条。
从此以后研究的不是学术论文,而是育儿百科。
郁执和路知欢下班回家,推开门的瞬间,菜香味混合着安安咿咿呀呀的声音扑面而来。
仿佛身上所有的疲惫都会一扫而空了。
一转眼,安安已经8个多月了。白白嫩嫩,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看见爸爸妈妈立刻高兴的挥舞着小胳膊,露出两颗刚冒头的小乳牙,咯咯直笑。
郁执接过女儿,让老妈休息一会。
这么大年纪了,还要带一个满地乱爬的孩子,很辛苦的。
路知欢换了身家居服,扎进了厨房,“爸,这是做啥了?好香。”
“红烧小排,清蒸鲈鱼,都是你爱吃的。”
郁爸爸端着汤走出来,笑着回答她。
饭桌上不是在谈案情和公务,而是安安今天又学会了什么?吃了多少辅食?
一家人充满了烟火人间的平淡与温馨。
夜晚。
路知欢靠在床头看文件,郁执洗完澡出来很自然的坐到她身后,熟练的帮她按着肩颈。
“别太累。”他低声道。
“嗯。”路知欢放松的靠近他怀里,“这一段时间工作确实太忙,等哪天休假,我来带安安,让爸和妈歇一歇。”
没有人可以一味的付出,要互相理解,这个家才能走的更远。
郁执捏着捏着就换了位置,暧昧的气息喷在她的颈后,“那我们运动运动,你也好睡得香些……”
路知欢无语,“想要就直说,干嘛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郁执轻笑一声,欺身而上。
不得不说,郁队很会亲,意乱情迷的时候,一切水到渠成。
第二天,路知欢差点起晚了。
俩人连早饭都没吃,急匆匆的跑了。
五月一的时候全家开着房车,在周边旅游。
十月一得走远一点,去了三亚。
有了孩子,在热爱的事业也要放一放,让国家都给放假了,那为什么要不对自己好一点?
从大到小,从老到少,没一个扫兴。
没人会因为物价贵就舍不得花钱。
没人因为门票高就放弃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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