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立刻将得知机密的人给我抓起来,然后摘下你鞋里的陈年袜子,塞到他的嘴巴里,不能让其说话。
然后以最快速度将他拉到指挥部,让他接受应有的处罚,至于你?可以向老天爷祈祷不会造成无法挽回的严重后果。
否则我只能在此说一声抱歉了,你可能要从哪里来回哪里去了。
说不准还要上军事法庭上走一遭,所以最好的方式,是从一开始就别泄露机密信息懂吗?
这可比你考核不及格要严重的多,一旦出现事故,整个钢七连,除了提前走的连长高城,和前去军校进修的班长史今。
剩下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前途尽毁,大家在原来的职位上,干到规定的服役年限后就直接转业。
对了,我记得你不是做了笔记吗?笔记丢了?别告诉我你不小心丢了,它虽然称不上机密,但也不是可以随便公开的。”
此时已经接替史今,成为钢7连3班班长的伍六一,用非常气愤的语气,将泄密后的结果说了一遍。
如果是别人,他或许还能用开玩笑的形式来讲述,将压力刻意减小一些。
防止有些人内心过于紧张,在外军参观时说漏嘴。
可对方如果是许三多,那就不要搞以前的那一套了,怎么严重怎么说,这小子平时除了有些木讷之外,剩下表现的都还行。
但一犯起浑来,谁也不知道这小子会干出什么事儿来?
高城为什么提前走?别人或许不知道,他作为钢7连的班长难道不知道吗?
不就是上级检查时,问许三多给家里写信写的是什么,结果这小子竟然说把部队的编制,战友的姓名都给写里面去了。
得亏这封信件一早就被拦了下来,否则高城就不是高升了,顶多是平调。
“报告首长,我的笔记没丢,就是借给其他人了,我有的地方没有完全背下来,再加上有些不确定。
所以我想找他要回来,不过此刻他正在岗上,其他人也不愿意将笔记借给我,所以只能来问了”。
许三多说着脑袋又低了低,他脑子只是有些不灵光,又不是眼瞎,自然看出来了周围战友们向他投来了不怀好意的目光。
虽然他有心想辩解,自己真的只是有些没记住,所以才问的,问题是又有几个人会选择相信呢?
毕竟当初无意间,把高城给坑惨了的那一幕,至今还记在他们心里。
“行了,都干什么呢?该休息的闭眼睛休息,该放哨的放哨,就是一个普通的战士有些不懂的地方,向领导问问题,值得这么关注吗?”
随着一阵开门声的响起,李宁从车厢的一端走了出来,他来此的原因非常简单,就是来视察下战士们的情绪。
顺便再跟几位连营长,再交代一下演习的注意事项,算是临时为接班人做培训。
结果来到钢七连的车厢后,就见到了眼前这一幕,伍六一正一脸严肃的训斥着许三多。
其他战士也都将目光转移了过来,如果只是想看个热闹也就罢了,可在车厢周围警戒的哨兵,也要把那双眼睛转了过来是怎么回事?
为了看热闹,把本职工作给丢了?
要知道你们现在可不是,社会上月薪仅3000的牛马,而是一名光荣的军人,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的话,还有什么脸面称自己是军人?
至于训士兵?李宁反倒是表现的不那么在意,只要做的不是太过,且班长在有理有据的前提下就没问题。
这就跟辅导孩子写作业一样,每次开始之前都寻思着,要尽可能心平气和的去教导孩子功课。
但最后不说整到急眼,不过父母大多都没办法,再摆出一副好面孔来面对孩子了。
当然也有一些家长在孩子,在孩子没写完功课之际,父亲就从腰间抽出七匹狼,母亲拿出了鸡毛掸子,来了一场激情四射的混合双打。
因为李宁的到来,正在车厢角落里休息的齐恒,也只能无奈的站起身,为这次事情做了最终的决定。
“刚刚所有把头转过来的哨兵,这次演习结束后,一人1500字的检讨送到连部。
他们上面的班长,记得也要一起过来接受批评,伍六一,你作为许三多的班长,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车程里,你必须要好好的教导他。
将昨天会议上说到的保密内容,一字不差的记清楚,我在下车之前半个小时时要考他。
如果他不能回答上来,你也和哨兵们一起去写检讨,顺便到操场上给我跑20个整圈儿去”。
“好了,齐连长我这次来是,找你有些事情,咱俩到那个车厢谈吧!伍六一,记得要安抚好战士们的情绪”。
李宁见齐恒能够如此快速的抓住重点,当即便点了点头,同时也对自己之前所做的决定感到欣慰。
“那走吧!”
两人相互对视一眼,便一起向着车厢内的一个角落走去,本来在那里待着的战士,见到自家连长和副团长过来,迅速站起身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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