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热情地拍了拍长门的肩膀:“既然顺路,不如跟我们一起回岩隐村?”
“村里的酒馆菜不错,我请你吃顿好的,也算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而且岩隐村最近有矿脉展览,你一个流浪忍者,多看看不同忍村的风土人情,说不定能找到谋生的路子。”
长门心中一动。
他正愁找不到理由进入岩隐村内部探查,黄土的邀请恰好是个机会。
他装作犹豫的样子,片刻后才点头:“那就麻烦黄土大叔了,我……我还从没去过岩隐村,正好想见识见识。”
接下来的路程,长门主动帮着商队整理物资,遇到难走的路段,还会用查克拉加固车轮,避免马车陷进碎石缝里。
黄土看在眼里,对他的好感更甚,时不时跟他聊起岩隐村的事。
从土遁忍术的特点,到村里的日常,甚至提到了最近矿脉的产量变化。
长门默默记下这些信息,尤其是听到。
“近期西部矿脉偶尔会出现查克拉异常波动”时,心中多了几分警惕。
这很可能与晓组织,或是沉睡的仙术生物有关。
傍晚时分,商队终于抵达岩隐村。
厚重的岩石城门缓缓打开,里面的建筑大多依山而建。
墙壁由坚硬的岩石砌成,街道上的忍者大多穿着深色忍具服,步履匆匆却秩序井然。
黄土带着长门来到一家酒馆,点了烤肉、酱汤和一壶清酒,笑着说:“阿长,别客气,多吃点!明天我带你去矿脉展览看看,说不定你能对土遁忍术多些了解。”
长门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目光扫过酒馆里的忍者,心中暗自盘算。
进入岩隐村只是第一步,接下来,他要借着“流浪忍者”的身份。
查清西部矿脉的异常,找出晓组织可能留下的痕迹。
而这场意外的相遇,或许正是揭开岩隐村秘密的关键。
第二天清晨,岩隐村的雾气还未散尽,黄土便带着长门走出了住宿的客栈。
街道上已有不少村民往来,有背着工具去矿脉的矿工,有提着篮子采购的妇人。
还有穿着忍具服训练的年轻忍者,石板路上回荡着清脆的谈笑声,与沙隐村的干燥萧瑟截然不同,透着一股厚重的烟火气。
“咱们先去村里的市集看看,岩隐的矿晶手工艺品可是出了名的。”
黄土热情地引路,带着长门穿过几条小巷。
市集里摆满了摊位,有的售卖泛着金属光泽的矿晶饰品,有的陈列着用岩石雕刻的小摆件。
还有摊主现场演示用土遁将普通石块塑造成精致的容器,引得围观村民阵阵惊叹。
长门跟在一旁,偶尔拿起一块矿晶观察。
这些矿石中蕴含着微弱的查克拉,或许正是岩隐村土遁忍术强大的原因之一。
随后,黄土又带他去了村中的训练场。
几个年轻的岩隐忍者正在练习土遁,有的结印召唤出岩石盾牌,有的操控泥土凝聚成拳头。
动作虽略显生涩,却透着一股韧劲。
黄土指着训练场中央的巨石,笑着说:“那是我们村的‘试炼石’,能一拳打碎它,就算是初步掌握了土遁的查克拉控制。”
长门看着巨石上深浅不一的拳印,心中暗忖。
岩隐村对土遁的重视,远比他想象的更甚。
逛到午后,黄土还有任务要处理,便跟长门约定傍晚在酒馆汇合。
长门独自沿着村后的山路向上走,不多时便来到一处山崖边。
这里视野开阔,能将整个岩隐村尽收眼底。
村落依山而建,土黄色的建筑错落有致,几条蜿蜒的小路如同丝带般将家家户户连接起来。
远处的矿脉在阳光下泛着灰褐色的光,偶尔能看到运输矿石的马车缓缓移动。
风从山崖下吹上来,带着岩石的气息。长门靠在崖边的老树上,心中却没有欣赏风景的闲适。
他想起这半个月的探查。
岩隐村表面平静,可西部矿脉的异常查克拉、市集上偶尔听到的“矿洞怪事”
(矿工说夜里能听到矿洞深处有奇怪的声响。)
都在暗示这里并不简单。
尤其是他昨夜用白眼悄悄探查时,发现西部矿脉深处有一股微弱却熟悉的“腐朽查克拉”。
虽比雨隐村的晓组织成员更淡,却属于同一类气息。
“晓组织果然来过这里,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撤走了。”
长门眉头微蹙,目光投向西部矿脉的方向。
他又想起沙之国的仙术生物。
岩隐村多山多矿,自然能量虽不如森林浓郁。
却也可能藏着类似的变异体,而矿洞的“怪事”,会不会与这有关?
正思索间,远处传来一阵清脆的铃声。
长门抬头望去,只见几个岩隐村的孩子提着篮子,沿着山路向上走,篮子里装着刚采摘的野果。
孩子们看到他,停下脚步好奇地打量,其中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笑着问:“大哥哥,你是从外面来的吗?你看我们摘的果子,可甜啦!”
长门心中一暖,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是啊,我是来岩隐玩的。你们的村子很漂亮。”
“那当然!”
另一个小男孩挺起胸膛。
“我们村的土遁最厉害,连坏人都不敢来!”
“就是最近西边的矿洞不让去了,长老说里面有‘怪物’。”
“小虎!别乱说!”
小女孩立刻打断他,“长老说那是矿洞塌了,不是怪物!”
孩子们的争论声渐渐远去,长门却愣住了。
“矿洞有怪物”“不让靠近”,这与他感知到的异常查克拉恰好对应。
看来,西部矿洞不仅有晓组织的痕迹,很可能还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夕阳渐渐落下,将山崖染成暖黄色。长门收起思绪,转身朝着山下走去。
他需要尽快查清西部矿洞的真相,无论是晓组织的线索,还是可能存在的仙术生物,都不能放过。
而岩隐村的平静表象下,或许正隐藏着忍界危机的又一块拼图。
矿泉水瓶的凉意透过指尖传来,长门接过水,转头看向身后的黄土。
他不知何时已站在那里,望着山崖下的夕阳,脸上少了几分平日的爽朗,多了些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