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捷笑着举杯:“哈哈哈哈,多谢刘总赏识。”
刘裕也笑了一下,和他碰杯,一切尽在不言中。
瓶子突然转到刘裕,他选了真心话。
孟子怡抢着问:“你觉得我怎么样?说实话!”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等着他回答。刘裕想了想,说:“很活泼,很真诚,像个小太阳,跟你相处很舒服。”
孟子怡笑了,眼睛亮晶晶的:“谢谢!”
瓶子又转到孟子怡,她毫不犹豫地选了大冒险。
李雪琴坏笑着说:“给你手机里第18个联系人发‘我喜欢你’。”
孟子怡掏出手机,翻到第18个联系人,脸一下红了——是她妈,这要是发过去就太尴尬了,她妈一定会刨根问底的。
“换一个换一个!”她赶紧说,“这个不算!”
众人起哄:“不行!愿赌服输!”孟子义没办法,只好给她妈发了条“我喜欢你”。
没过几秒,她妈回了条“什么?你谈恋爱了?对方是谁?男的女的?多大了?多高?哪里人?有房有车吗?”
全场笑得前仰后合。
只有孟子怡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最后瓶子转到辣木,她选了大冒险,被要求抱着最近的人转三圈。
她旁边正好是刘裕,二话不说就抱住他转起来,脸都憋红了,勉强转完后,辣木晕乎乎地说:“裕哥……你好重……”
刘裕笑着扶稳她:“也就是我,别人你说他重,他一定会生气的。”
辣木:“你不生气吧?”
刘裕:“我有什么好生气的,我维持好体态就行了。”
孟子怡:“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你说说你多重呗。”
刘裕:“我不经常称重的,上次称重的时候是90公斤,辣木能把我抱起来,真是了不起啊。”
辣木苦着脸:“我的胳膊都要断了好不好?”
孟子怡:“我87斤,还可以吧?”
李雪芹:“你在凡尔赛吗?”
郭齐林:“你看她那得意的表情就知道了,哈哈,孟姐的情绪是藏不住的。”
晚餐结束时,导演突然说:“其实第七集还有个隐藏任务——给你最想感谢的人写一张卡片。”
大家纷纷拿出卡片开始写。孟子怡想了想,写道:“刘裕哥,谢谢你让我知道喜欢一个人是很美好的事,就算没结果,也不后悔。祝你和曾黎姐幸福。”
她把卡片折成星星,塞进刘裕手里。
刘裕打开卡片,看完后抬头看向孟子怡,她冲他笑了笑,眼神坦然又真诚。
他拿起笔,在卡片背面写道:“谢谢你的喜欢,你值得更好的人,加油。”
递还给她时,两人都笑了。
离开桃花坞那天,天很蓝,银杏叶落得满地都是。
刘裕拖着行李箱走到门口时,孟子怡跑过来,手里拿着个袋子:“裕哥,这个给你。”
里面是她连夜烤的饼干,还有一张他们在钟表铺拍的合照——照片上,她撞进他怀里,虽然模糊,却笑得很开心。
“路上小心。”孟子怡说,“以后有机会再一起录节目啊!”
刘裕点头:“好,你也加油,好好拍戏。”
李雪芹在旁边喊:“孟姐,别舍不得了,以后看裕哥的电影支持一下就行!”
车子开动时,刘裕回头看了一眼,孟子义和众人站在门口挥手,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像一幅温暖的画。他拿起那张合照,笑着放进了口袋。
《桃花坞》第七集上线那天,刘裕正在书房改《封神之战》的分镜脚本,手机屏幕突然亮得晃眼。
曾丽端着切好的芒果走进来,扬了扬下巴:“你上热搜了,还是俩。”
他随手划开屏幕,#孟子怡向刘裕表白#的词条后面缀着鲜红的“爆”字,点进去全是剪辑好的片段——屋顶上的月光,孟子怡泛红的眼眶,还有他那句“我心里有人了”。
评论区吵得热闹,有人夸孟子怡敢爱敢恨,有人说他坦诚得近乎“直男”,还有cp粉在哀嚎“bE美学杀我”。
“这热度,够她吃一阵了。”刘裕指尖划过屏幕,看到孟子怡工作室发的回应:“感谢桃花坞的相遇,青春就是要勇敢呀~”配图是张她抱着吉他的侧影,倒有几分清爽利落。
他想起那姑娘炸毛的刘海和烤糊的饼干,忍不住笑了笑,“她那性子是真直,镜头前藏不住事,反倒比那些精于算计的讨喜。”
曾丽把芒果盘放在桌上,瞥到他手机里弹出的“孟子怡早年争议被澄清”的推送,挑眉道:“这波算是彻底洗白了?以前总有人说她情商低,现在倒成了‘心机少’的代名词。”
“观众眼睛亮着呢。”刘裕叉起一块芒果,“真性情和没脑子是两码事,她好在有分寸,知道适可而止。”
就像那晚屋顶上,被拒后没纠缠,反而笑着说“做朋友”,这份通透,倒是比不少成年人强。
正说着,楼下传来“咚”的一声闷响,夹杂着小雅清脆的笑声。刘裕放下芒果,无奈地叹:“准是美娜又在折腾。”
下楼一瞧,客厅里果然一片狼藉。美娜穿着件松垮的真丝睡裙,正踮着脚往墙上贴照片——全是她和刘裕的合影,从刚认识时的综艺路透,到后来带小雅去游乐园拍的亲子照,密密麻麻贴了半面墙。
小雅举着胶带跑来跑去,小辫子上还别着朵绢花,显然是被她妈当“小助手”使唤了。
“你这是干嘛?”刘裕看着那张把他拍得闭眼的丑照被贴在正中央,额头突突直跳。
美娜转过身,睡裙领口松松垮垮,露出精致的锁骨,眼底却闪着狡黠的光:“布置我们的‘家庭角’呀。你看,这样一贴,是不是像我们仨住了好久?”
她特意把小雅骑在他脖子上的照片往高处挪了挪,“多温馨。”
刘裕算是看明白了。这姑娘前阵子跟着剧组在外地拍戏,回来就霸占了他楼下的客房,美其名曰“离女儿近”,实则天天变着法儿地刷存在感。
昨天炖了锅汤,非说“只有你楼下的灶能炖出奶白汤”;今天又把小雅的玩具全搬到他书房,理由是“爸爸办公时,宝宝要在旁边陪着”。
刘裕心想:我要是办公的时候,孩子们都跑进来,那还工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