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甄文强此时的心情犹如那灿烂的阳光,明媚而愉悦。
道释略微迟疑了一下,开口说道:
“你可晓得张秀丽的状况?”
甄文强侧过头,斜睨了道释一眼:
“我本欲提醒你,此张秀丽绝非等闲之辈!听闻她本是石膏矿附近的一介普通村民,而后竟被聘请至石膏矿做饭,继而还被保送至一所地质大学委培了两年,现今已然摇身一变,成为队上的正式职工!据传,这一切皆与石膏矿的老矿长有关!”
道释依旧是一头雾水:
“不是说老矿长最终出事入狱了吗?他怎还有如此大的能耐?”
甄文强凝视着道释:
“你可曾见过老矿长?”
道释摇头:
“我去时,已然换了两任矿长了!”
甄文强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老矿长亦在金矿,下午你还见过,我还以为你认得!诚然是出事了,但最终证实,那些小金库的钱财,皆是送给了上头的领导,他自己并未贪污,最终只落实了几万块,判了个两年,缓刑两年,实则是安然无恙了!他在队上权势颇大,故而就被返聘至金矿来了。你日后可要当心些,离那狐狸精远点,莫要招来无妄之灾!”
道释心中慨叹!真真是想不到,这背后竟有如此多的故事!
在随后的日子里,道释与张平华、张秀丽、张向阳一同全身心地投入到了那紧张而有序的工作之中。
甄文强是电工,负责机电这一块,他们白天宛如两条平行线,见面机会寥寥无几。
道释作为地质组组长,犹如领头羊一般,带领着自己的团队,在崇山峻岭之间穿梭,进行着艰苦卓绝的勘探工作。
无论是烈日炎炎似火烤,还是风雨交加如鞭打,他们都毫不退缩,始终如钢铁般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
虽然过程中遭遇了诸多困难和挑战,如复杂的地形似迷宫,恶劣的天气像恶魔,设备的故障若顽疾,但他们始终保持着坚定的信念,如灯塔般照亮前行的道路,昂扬的斗志似火焰般熊熊燃烧。
他们深知,自己的每一滴汗水,都将为国家的地质事业添砖加瓦。
在一二二采点的分水岭上,道释、张平华、张秀丽三个人汗如雨下,如三颗熟透的苹果,坐在一棵花梨树荫下喘着粗气,张秀丽虽已步入三十而立之年,但皮肤白嫩胜雪,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犹如深邃的湖泊,摄人心魄,此刻香汗淋漓,白里透红,恰似雨后海棠,愈发娇艳欲滴,她的一双眼睛如磁石般直勾勾地盯着道释,张平华的眼睛亦如胶似漆地黏在张秀丽的脸上,看得道释有些面红耳赤,便主动挑起了话题:
“秀丽,你如今也是专业技术人员了,来得也比我早,你对这里找矿有何高见?”
张秀丽轻拭了一下脸上的汗水,落落大方地说道:
“在你面前,我可真是班门弄斧了!不过依我之见,找矿就如同探索风水的奥秘,有它的来龙去脉,关键在于掌握其规律,然后顺藤摸瓜,自然能事半功倍!”
道释觉得张秀丽的话深入浅出,饶有兴致:
“可否举例说明?”
张秀丽玉手轻抬,指向脚下的巍峨大山,宛如一位指点江山的智者:
“譬如,我们每次雨后天晴的清晨上山,便会目睹那如轻纱般的雾霭,袅袅升起,远远望去,恰似一条银线蜿蜒展布!为何会如此呢?我曾深思熟虑,想必是那深大断裂如同一道神秘的脉络,呈一条线展布。由于深部的温度颇高,恰似一座熊熊燃烧的火炉,当这些炽热的水蒸气邂逅外界那冰冷的空气后,便会如娇羞的少女般,凝结成晶莹剔透的水蒸气,从而幻化成如梦似幻的雾。”
张秀丽言至此处,优雅地打开水壶,轻啜几口,如饮甘霖,而后才又继续口若悬河地畅谈:
“我们要寻觅的金矿,恰似那被禁锢的宝藏,受断层的严密掌控。我们完全可以凭借这一关键线索,犹如拥有了一把神奇的钥匙,提前标定好断层的行经之处,然后借助槽探工程或者浅钻,如探囊取物般控制矿体,如此一来,必将事半功倍!”
张秀丽的话语犹如黄钟大吕,振聋发聩,令道释耳目一新。这些内容,宛如深埋地下的珍宝,教科书里未曾提及,师傅也未曾传授,但他却觉得张秀丽的话犹如醍醐灌顶,极具道理:
“你如何能笃定那条断层就是金矿所在的断层?”道释穷追不舍,继续追问。
张秀丽成竹在胸,气定神闲,宛如一位胸藏百万兵的将军:
“这其实再简单不过,因为我曾仔细观察,这条产生雾霭的地带,恰似一把精准的标尺,恰好穿过我们正在开采的一零八采点和一二二采点,它们宛如一对孪生兄弟,理应属于同一构造带!”
道释情不自禁地拍手叫好,声音响彻山谷,如同一曲激昂的赞歌:
“说得好!真没想到你平日竟如此心细如发,还有这般深入骨髓的思考,实乃我辈之楷模!你的想法堪称绝妙,我觉得我们大可以放手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