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不死火山。
孔宣身着华丽道衣,静坐在蒲团上,面色忧愁疾苦,嘴里呢喃不清。
重复一遍又一遍,“我真傻,真的,早知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我真傻…真的……”
“他怎么能是?怎么会是?怎么可以是?我的…爹?????”
“我不明白……”
就在孔宣不明白,不理解之时……
幽冥血海。
血浪翻滚,波涛汹涌。
冥河静坐在蒲团上,轻闭双眼,耳边鸟语花香。
眼前再次看到了繁花锦簇,无限向上的大道阶梯。
周身道韵氤氲。
“啊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走自己的路,需要多花费亿万年光阴!”
“而复刻圣龙大教主曾走过的路,则可以省去亿万年光阴!”
“噫!我成了!”
元屠、阿鼻剑气纵横,光影穿梭,隐隐间变幻成圣龙剑阵。
幽冥血气,变成一条血色长龙,浇灌至冥河道躯!
嗡!轰!
冥河突破了!
洪荒天地震动!
万灵震惊!
“什么?冥河老祖又双突破了?”
“这百万年来,这好像是第五次了?”
“冥河这么快的吗?”
“竟将太清、玉清、接引、准提等远远甩在了身后?”
“?接引、准提什么臭鱼烂虾?”
“什么档次啊,还敢跟冥河老祖比呢?”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凭什么啊?”
一位吊大无谋的修士笑呵呵道:“道友,这就看不透了吧?”
“冥河是何人呐?”
“当年便号称圣人之下第一人!”
“若不是差了一条鸿蒙紫气,又何至于蹉跎了亿万年?”
“在贫道看来,冥河老祖的才情,丝毫不逊色太清、玉清等!”
“只是差了一个机会!”
“而冥河老祖,把握住了机会!”
“什么机会?”一名修士疑惑。
吊大无谋的修士憧憬的看向金鳌岛,“当然是圣龙道祖了!”
吊大无谋的修士一脸羡慕,感慨,“大鹏一日乘风起,抟扶摇直上九万里!”
“鹏?那就不得不提到鲲鹏老祖了!当年毕竟是跟冥河老祖同时代的天骄!”
吊大无谋的修士愣住,清澈的眸子里露出疑惑,“鲲鹏?鲲鹏是谁?”
“?????”
“你踏马不认识鲲鹏?”
吊大无谋的修士挠了挠头,“不到啊!真的不到啊!我最近百万年才出世的,怎么没听说过鲲鹏?很厉害吗?洪荒有这号人?”
修士欲言又止,“杰瑞罢了!不提也罢!”
总而言之,冥河又双突破了!
给了洪荒极大震撼!
以至于!
南明不死火山。
孔宣震惊,“冥河这厮怎么又突破了?”
“难不倒是爹…哦不…黑冰大人又偷偷指点冥河了?”
“不是没有这么可能……”
孔宣坐不住了。
无他!
又想兄弟过的好,但更怕兄弟开‘路虎’。
孔宣也曾被誉称为:圣人之下第一人!
洪荒之大,孔宣一人可往矣!
风头都被冥河抢了,这怎么能忍?
啪的一下!
很快啊!
孔宣站起了身!
想去金鳌岛一探究竟!但又怕见爹……
思索再三!
“贫道倒要看看冥河在干肾磨!”
嗡!
一道流光飞向金鳌岛!
空军崖。
应渊身着一袭黑色道衣,静坐在山崖之巅。
背对苍生,独钓万古。
空军……
空军不空军,无所吊谓。
便见着冥河眼泪一把,鼻涕一把来了。
“若不是黑冰大人提携,我冥河还守着幽冥血海狂练血神子呢,当然了,不是说血神子不好,血海不干冥河不死,只是无敌于洪荒,对我而言,更加的海阔天空嘛。”
应渊见着冥河眼泪一把,鼻涕一把,淡然一笑,“客气了。”
应渊有提携不假,但冥河的努力,才情,也占了一半的功劳嘛。
应渊早已察觉到了孔宣…哦不…宣儿来了,便不动声色拿出了一件混沌至宝与一些大道道韵碎片,“拿去好好修行吧。”
大道碎片,可是应渊的修炼感悟!
更准确的来说,是大道的感悟!
何其珍贵?
冥河激动,泪流满面,无法言语,“这…这…这…也太珍贵了!”
“不珍贵,拿去玩吧。”
duang!
“河飘落半生,未遇圣龙,今日若圣龙大教主不弃,河愿认为……”
远处!
孔宣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一股羡慕嫉妒,再难以压制!
代位想一下!
如果我喊爹!
那混沌至宝!那大道碎片!都是我的啊!
至宝的什么不重要!
大道碎片重要啊!
于是!
孔宣…再也忍不住了。
嗡!
冲出云海!
抢在冥河身前!
噗通!
“黑冰大人…哦不…爹!”
“您最近有空吗?娘亲大人想您了,孩儿专程请您去南明火山的……”
冥河眼珠子愈发变大,“????????”
应渊嘴角微翘起一抹不可察觉的弧度,“哦,这样啊?”
孔宣狠狠点头,并偷瞄了一眼冥河,心底悄然生出一股骄傲与自豪。
无论冥河再怎么认,那也是干爹!
而!我!孔宣!绝对不一样!亲的!
退一万步来说!大不了!让娘亲大人吹吹枕边风!就是了!
“爹,走吧,走吧。”
冥河风中凌乱:“?不是?发生肾磨事了?”
……
不周山脚下。
一群穿着破破破烂烂的修士,游荡着。
时不时捡些‘烂叶子’,烂灵果‘充饥。’
一个,二个,全部饿的面黄肌瘦。
接引面色忧愁疾苦。
苦涩的泪水滑过准提的脸颊,滴进嘴里,“苦!实在是太苦了!”
“吾西方教为洪荒立过功,流过血!呜呜呜呜!”
“圣龙大教主,不是说好了,帮我西方教夺回须弥山的?”
“怎么没消息了?”
“该死的孽龙!真的该死啊!呜呜呜呜呜!”
“痛!实在是太痛了……”
接引、准提抱头痛哭。
接引、准提忽然闻到不周山上传来一股香味。
顺着香味寻找去。
便见着,费仲、尤浑煮了一大锅汤。
锅里,不周山原产地仙鹤、灵果,十分的美味。
准提怒了,“麻痹的!我说这两天这么倒霉,连根毛都捡不到!原来让他俩给捡去了!”
准提眼底放出恶狠狠地精光,“欺人太甚!”
“师兄!我有个主意!”
接引面色忧愁疾苦,“什么?”
片刻后。
接引、准提穿着破破烂烂走出。
费仲、尤浑下意识的护住锅里的汤,“呸!晦气!怎么遇到这两个琼鼻?”
接引、准提笑呵呵道:“锅里是什么啊?”
费仲、尤浑:“没什么,馊水。”
接引、准提咽了咽口水。
准提眼神示意。
接引立刻恭敬大拜,“拜见圣龙大教主!圣龙大教主,您怎么来了?”
费仲、尤浑岿然不动,笑了,“就踏马这点伎俩?等我哥俩回头,好端着锅跑路?”
“你猜!俺哥俩上不上当?”
费仲、尤浑嗤鼻一笑,“什么老掉牙的伎俩?我哥俩几十万年前用烂了都。”
准提麻了,“草!”
一不做,二不休!
“hetui!”
准提猛地往锅里吐了一口万年老痰。
准提笑了,呵呵道:“两位,请继续享用。”
费仲、尤浑怒了,“卧槽?算你牛逼!”
俗话说,穷急了,饿急眼了,什么都能做的出来!
千防万防!没防到这一招!
但是!
又能怎?
又如何呢?
便见着费仲、尤浑分别盛了一碗,当着接引、准提面喝了起来。
“不错,不错,还是胡椒味的。”
“味道好极了。”
“不会以为,你吐口痰,俺哥俩就不吃了吧?”
“不吃了送你?”
“不会吧不会吧?”
“呵呵!白日做梦!”
准提哭了,苦涩的泪水滴进嘴里,“呜呜呜呜……苦!实在是太苦了!”
与此同时。
天庭,南天门。
鲲鹏穿着天兵套装,扛着一杆银枪,把守着天门…
寒风萧瑟。
“那个兵,对,就那个兵!整天鬼迷日眼的,喝酒喝懵逼了?”
“那个兵!天兵编号:,说的就是你,鲲小兵,要踏马不是覆海兄弟求爷爷告奶奶,你能进天庭实习站岗?”(可以来)
“说的就是你,好好站岗,别给覆海丢脸!”
“我就没见过这样懒的修士!”
鲲鹏眼含泪水:
那年亿万岁…站在南天门前,如同喽啰……
番外二未完待续。
ps:7.26住院,8.15出院,休养至现在……
唉…估计下周一,去中医院看腰间盘。
第三次去搞腰间盘,最后一次做针刀,如果还不行……真的没招了,只能考虑正儿八经的手术。
期间没开书。新书写什么,其实已经想好了……但没法开。
焦虑,忐忑,夜不能寐,非常着急,因为全职写书,断收入了……
医生又讲,不能着急,心情放松,越急好的越慢。
没招,再等等吧。
狠狠磕头,还请诸位帅比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