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微微一愣，原本迷离的眼神忽然亮了一瞬，刚要开口回答时，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要说出的那个名字了。
“诶……他…？”
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少女只是喃喃说着前后对不上的话语。
戴里克眉心微蹙。
他将视线落到了方才的酒杯中。
难道是量太多了……？对方根本不能好好回答的样子。
“啧。”
男人有些不悦地发出了这个声音，转眸看向了醉的迷迷糊糊的少女。
“弗蕾娅，看着我。”
染玖歪了歪脑袋，顺从地对上了那人的视线，脸上的红晕一直没有褪去，似乎还加深了些。
之前他也曾确认过，对方身上完全没有任何武器和刺杀的工具，这一次的事件，她也毫不犹豫地将他从未知的危险中推开。
戴里克微微靠近了些少女，垂眸深深地看向她的眼睛，“弗蕾娅，是否永远忠诚于我呢。”
染玖呆了呆，“…我？当然不会永远啦……诶嘿嘿，我迟早要回去找他的…诶…？他？找……他？”
少女又放空意识一样，皱起了眉毛，似乎对自己说的话感到十分奇怪。
男人握着对方肩膀的手逐渐用力。
他表情不变，还是那样深深地凝视着，“找谁？回答我。”
染玖吃痛，迷迷糊糊地想脱离对方的掌控，却被那人轻易地摁住了。
“弗蕾娅，说啊。”戴里克望着她勾起嘴角，眼神有些怪异起来，语气也不复往日里那样的傲慢，而是多了一种古怪的病态，“说你永远对我忠诚。”
“说你不可能会离开这个地方。”
手中的力道越来越重，直到少女抽泣的声音响起，才让他有些清醒过来。
放开手时，对方肩膀上衣服的布料已经被扯坏了，那一处的肌肤似乎也被划伤，渗出了不少的血液。
她似乎疼得狠了，头脑混沌又不知道出声阻止，只是轻声啜泣着。
戴里克抿唇，眸底神色晦暗不明，“弗蕾娅，回答我，你和维特有发生什么？”
少女只是呆滞着小声回答，“只是待在那里而已。”
男人却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中的阴戾渐重，狠狠将少女从座椅上扯了起来。
一次又一次地索取和质问，不论他的动作多么粗暴，关键的那个问题，对方却怎么也回答不上来，只是低声啜泣着承受他的全部。
她美丽的…洁白的全部，终于已经被他占有了。
可即使是给予她那样的疼痛和悲伤，即便是浑身上下全都是青痕，少女始终都没有告诉他那个人到底是谁。
难道他对于她来说……重要到这样的程度吗。
只有望着那血痕，男人才拥有些许安心感。
不论如何，她的初次都属于他，少女的全部，都会只是他一个人的。
究竟是何时产生这种想法的呢。
他本身或许也搞不明白吧。
………
…
染玖醒来的时候差点没有疼死。
她惊恐地望着戴里克在她眼前放大十倍的脸，感受到全身上下的剧痛，结合着过往的经验，不出意外的话，她又被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