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然无奈,只得跟着她一起进去。
进去后,云遥扫了一圈,并没有看到疑是相亲对象的人。
刚坐下,许然就拿过菜单,很自然地开始点菜。
菜才点了一半,相亲对象没有来,倒是让云遥看到了一个熟人。
云遥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看向许然低声道,“我们回去吧。”
许然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他才刚点了菜,本来打算看一场好戏再走的,现在就撤退也太早了吧?
“你都还没见着人呢,现在走也太早了吧?至少见见人啊,否则要是让你妈知道了,会怪我办事不利的。”许然说道。
云遥本就没想着要说服许然,她只是告知他一下罢了,反正她是要走的,才不管许然走还是留。
然而她才刚刚站起,没走出几步,陈铭恩就已经看到了她,并且带着季欣然朝她走了过来。
陈铭恩扫了许然一眼,忍不住出言讥讽道,“怎么,才跟我解除了婚约,就迫不及待地跟别的男人约会了?怕不是你是为了他,才跟我解除婚约的吧?保密功能做的还真是好啊,枉我爷爷还以为你是个好的,真该让他老人家好好看看你的真面目!”
云遥冷哼一声,虽然她不太想看到他,但既然对上了,却也不怕他,当即怼道,“你眼睛是瞎的吧?这事我表哥,把你那副小人的心思给我收起来,顺便再告诉你一句,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所以别一副跟我很熟的样子,过来跟我攀谈,我可没有时间应付你。”
“跟你攀谈?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我就是看不过你水性杨花的样子罢了,欣然,我们走。”陈铭恩说走就走,然而他脸上的怒意却丝毫未退。
季欣然狠狠地回头瞪了她一眼,却什么都没有说,几乎是小跑着勉强跟上陈铭恩的步子,出了饭店。
云遥转移了视线,又等了一会儿,还没有等到来人,刚想说不等了回家算了,就已经有一个人急速走过来,额头上还有着一层薄汗。
云遥抬眸看去,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今天这是怎么了?熟人一个个地来,都是来破坏她相亲的吗?
“对不起,我来晚了。”来人说着,便坐到了她的对面。
云遥看着她,忍不住诧异道,“你怎么来了?”随后猛地恍然道,“你该不会就是我今天的相亲对象吧?”
可是她总觉得不太对啊,依着他的身份,自家母亲大人怎么可能会看得上他呢?而且他跟季欣然的关系应该不是秘密啊,难道他被云妈看中满意到连他的身份都不顾及了吗?
云遥看着他,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
一开始还觉得有些忐忑,可看到云遥的表情后,不由得笑了,“我也没想到我们居然这么有缘,不过,你旁边这位是?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相亲带着男人的。”
云遥有些尴尬,“他是我表哥,不过你完全可以当他不存在。好了,点单吧,今天这顿我请。”
来人微怔,而后自嘲地笑了笑,“也是,像我这种人,你这样的大家小姐是不可能看上的,但是请客这种事还是我来吧,毕竟我是男人。”
这一顿饭,许然少见地没有跟她针锋相对,甚至话都很少,活生生地演绎了什么叫食不言。
这就尴尬了,因着来人的关系,云遥连接下来的人都推了。
谁知道接下来还会遇到谁呢,要是哪天她出来相亲再遇到陈铭恩,还不知道他会怎么编排她呢。
只是云母不知道说了她多少次,才终于叹着气暂时死了再帮她安排相亲的心思。
陈铭恩的婚礼在即,虽然并没有怎么宣传,可却已经闹得人尽皆知了。
陈铭恩和季欣然的婚礼是在一座豪华巨轮上举行的,只因季欣然曾经说过她美好的幻想,陈铭恩便照做了。
当天当云遥穿着礼服,走到豪华巨轮的入口时,都忍不住惊叹它的豪华和美丽,这哪里是巨轮,这简直豪奢得像是一座移动的城堡。
只是当她就要进去时,却别一个人拦住了。
云遥回头看去,却是许然。
她皱眉,疑惑地看向他,“你怎么来了?”
许然倒是一脸很自然的模样,道,“你妈不放心你,怕你会被人欺负,就要我过来了。”
这个理由很强大,是云母能做出来的事。
只是陈铭恩之前刚误会了他们,万一今天再揪住他们阴阳怪气一番?刚想到这儿云遥就忍不住笑了,今天可不是平常,这是他的婚礼,他怕是应该躲着他们才是吧?
这么一想,云遥就轻松了下来,带着许然走上了巨轮。
上面每一处都布置得极为喜庆,就连一些小角落,至少都放着一些花卉和气球。
上面宾客众多,但大多都是前来凑热闹以及凑数的,真正的亲朋并不算多。
云遥并没有直接去正厅,而是出了船舱,上了甲板。
许然就跟在她的身后,俨然一个尽职的保镖。
只是看着眼前云遥单薄的身影,他不由得眼眸微垂,里面一道不那么清晰的情绪一闪而过。
云遥一身淡蓝色的纱裙,微风拂来,便随风扬起,衬着她被风轻轻吹起的几缕发丝,越发显得像是灵动的精灵般。
她眉目如画,虽然轻轻笑着,眼里却没有半丝笑意,看着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意。
许然忍不住闭了闭眼,而后刻意沉了声道,“你要在这里吹风多久?你要是不想被别人抢了男人,你就下去把人给抢回来啊,这么折磨自己好玩吗!”
云遥诧异,她什么都没做啊,这许然发哪门子的神经啊?
她玩味地转头冲着他笑,而后轻声道,“表哥,你该不会以为我们是来参加他的婚礼的吧?”
许然微愣,“难道不是吗?”不然他们干嘛来这里?
云遥轻笑,扫了一眼身上薄如纱的衣裙,她自然不是来参加婚礼的,否则她为什么要将自己打扮得这么漂亮?
云遥对自己的容颜很自信,尤其是精心打扮过后,比季欣然不知道甩了多少条街。
季欣然无非就是看着清纯些,也就是她知道如何讨好男人,才让陈铭恩那么着迷。
可再怎么讨好男人,也只能讨好一时,等他习惯了,觉得平淡了,自然就会将目光投向别处。
“走吧表哥,我们去见见新人。”云遥看了他一眼,随后朝着正厅走去。
穿过了一道花门后,云遥一眼就看到了身穿洁白婚纱看起来更加仙气的季欣然,以及她身边脉脉含情看着她的陈铭恩。
她从随伺手里拿过一杯酒,随后就走了过去。
还未走上前,陈铭恩就已经看到了她,本来不屑的嘴角,在看到越来越近的她时,一时微微僵住。直到身边的季欣然恼意地摇了一下他的手臂,他才回过神来,只是眼睛依旧紧紧盯着越来越近的云遥,眼里划过一抹不明意味的光芒。
今天的她,是为了他才打扮得这么妖娆的吗?是的,虽然她穿得看起来像是那画中仙,可陈铭恩看着却觉得很妖娆,仿佛她在他的眼中,不是仙,而是狐妖。
不然,他为什么看到她就忍不住心跳骤升呢?一定是她在诱惑他,不然他为什么明明不喜欢她,却一次次地沉沦于她的眸光中呢?
眼看着陈铭恩再一次失神,季欣然怒了,忍不住上前两步,直盯着云遥冷声道,“怎么,你是来闹事的吗?今天是我和铭恩哥哥的婚礼,你最好安分点,否则陈家是不会放过你的!”
云遥瞟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今天可是你们请我过来的,我就祝贺你们能够白条到老吧,顺便提醒你们一句,你们这场婚礼当真是俗气不堪,平庸得很。”
云遥最后看了陈铭恩一眼,便直接离开了。
许然快走几步才跟上她,眼看着就要离开了这巨轮,他不由得道,“我们这就走了?你不是要参加婚礼?这婚礼还没开始呢!”
“人已经见了,自然就不需要再留了,走吧表哥,这里的餐食也不好吃,还不如回去我给你做一桌好吃的呢。”云遥回头冲他笑道。
许然微一愣神,而后不由得笑骂道,“你又戳我痛处。”
云遥哈哈大笑,银铃般的声音传入巨轮之上,陈铭恩不知何时走上了船头,遥遥地盯着已经下了船,跟许然说说笑笑的云遥。明媚的阳光下,女孩的笑容竟然耀眼得堪比日光,陈铭恩心里不知不觉产生了一种名为嫉妒的情绪。
她,本来是属于他的!可是现在,她却冲着别的男人笑!
他眼眸晦暗,忍不住攥紧了拳头,久久不曾松开。
身后季欣然走上来,看着他的神情,心下不由得一个咯噔,却没有立刻质问,而是轻柔地靠在他的肩上,声音轻得像是一阵风,“铭恩哥哥,我累了,我们去休息一下吧。”
陈铭恩回过头,看着身娇体弱的季欣然,眼里的光明明灭灭,随后浮上了一层欲火,他一把将季欣然抱起,径自走向了船舱的休息室。
……
云遥回到家后,云母和云父都不在家,许是处理公事了,云遥瞥了一眼后面的许然,顾自去厨房里弄吃的了。
许然靠在厨房的门边看着,神色晦暗不明,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云遥也不去问,
眼看着陈铭恩再一次失神,季欣然怒了,忍不住上前两步,直盯着云遥冷声道,“怎么,你是来闹事的吗?今天是我和铭恩哥哥的婚礼,你最好安分点,否则陈家是不会放过你的!”
云遥瞟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今天可是你们请我过来的,我就祝贺你们能够白条到老吧,顺便提醒你们一句,你们这场婚礼当真是俗气不堪,平庸得很。”
云遥最后看了陈铭恩一眼,便直接离开了。
许然快走几步才跟上她,眼看着就要离开了这巨轮,他不由得道,“我们这就走了?你不是要参加婚礼?这婚礼还没开始呢!”
“人已经见了,自然就不需要再留了,走吧表哥,这里的餐食也不好吃,还不如回去我给你做一桌好吃的呢。”云遥回头冲他笑道。
许然微一愣神,而后不由得笑骂道,“你又戳我痛处。”
云遥哈哈大笑,银铃般的声音传入巨轮之上,陈铭恩不知何时走上了船头,遥遥地盯着已经下了船,跟许然说说笑笑的云遥。明媚的阳光下,女孩的笑容竟然耀眼得堪比日光,陈铭恩心里不知不觉产生了一种名为嫉妒的情绪。
她,本来是属于他的!可是现在,她却冲着别的男人笑!
他眼眸晦暗,忍不住攥紧了拳头,久久不曾松开。
身后季欣然走上来,看着他的神情,心下不由得一个咯噔,却没有立刻质问,而是轻柔地靠在他的肩上,声音轻得像是一阵风,“铭恩哥哥,我累了,我们去休息一下吧。”
陈铭恩回过头,看着身娇体弱的季欣然,眼里的光明明灭灭,随后浮上了一层欲火,他一把将季欣然抱起,径自走向了船舱的休息室。
……
云遥回到家后,云母和云父都不在家,许是处理公事了,云遥瞥了一眼后面的许然,顾自去厨房里弄吃的了。
许然靠在厨房的门边看着,神色晦暗不明,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身后季欣然走上来,看着他的神情,心下不由得一个咯噔,却没有立刻质问,而是轻柔地靠在他的肩上,声音轻得像是一阵风,“铭恩哥哥,我累了,我们去休息一下吧。”
陈铭恩回过头,看着身娇体弱的季欣然,眼里的光明明灭灭,随后浮上了一层欲火,他一把将季欣然抱起,径自走向了船舱的休息室。
……
云遥回到家后,云母和云父都不在家,许是处理公事了,云遥瞥了一眼后面的许然,顾自去厨房里弄吃的了。
许然靠在厨房的门边看着,神色晦暗不明,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云遥回到家后,云母和云父都不在家,许是处理公事了。
许然靠在厨房的门边看着,神色晦暗不明,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