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
“哎,距离赤霄剑出世越来越近了,估计到时候又是一场恶战啊!”玄风哥摇头叹气地说。
我也点点头并没有反驳,因为我,无话可说。
赤霄剑这等神物,不知道有多少人对其虎视眈眈啊!
距离赤霄剑出世还有二十天,这二十天里我们该吃吃该喝喝,时不时一起练练道术,时不时出去溜达溜达,我敢保证自从我修道以来,也就这几天过得最舒坦,没有鬼怪,没有纷争,小日子别提多痛快了!
就在距离赤霄剑出世还有两天时,我们四个人打算上山勘察地形,如果真的拿到赤霄剑也得有路跑,不至于像无头苍蝇到处乱撞。
我们四个人走着走着,一路上许多孤魂野鬼,但是这是大白天,再加上我们四个人本来就是修道之人,身上阳气极重,它们避都来不及更别说来缠我们。
我们一路上发现一个共同点,就是,这些孤魂野鬼都向着同一个地方低着头走去。
我们四个人对视了一下,就跟着它们走,看看到底怎么了。
走了不知道多久。
我们停下脚步,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轻声带着众人悄悄的摸了过去,蹲在边上的草丛中。
从草丛望出去,一个头发花白的中年男子站在小山坡上,可以依稀看到这个男子的脸上有着一条条的皱纹。
在男子的脚边,插着一杆招魂幡,游魂野鬼走到这个招魂幡的旁边后,全都被吸进幡里。
我眉头紧皱,这是在炼制鬼妖啊!
世间万物都可化妖,岛国不就有这样一个案例吗?在一个家庭里,由于那个家的所处地是极阴之地,桌子受到阴气的滋养,竟然成妖了。
鬼化妖的话力量极其恐怖。
“是他!”玄风哥看着那个人惊讶地说道。
“玄风哥,你认识?”我疑惑地问道。
玄风哥咬牙切齿,牙齿发出咯咯地声音,“当然了!这家伙叫林宗。”
“林宗?什么来路啊?”我就想十万个为什么一样。
“他以前是我们茅山弟子,但是天赋不行,就在外院打扫院子,后来把他的师叔灌醉从他师叔口中套出了茅山《练鬼术》后逃之夭夭了!”玄风哥看着他眼神中冒出怒火,拳头紧紧捏着。
“你也不必怎么激动吧!”我苦笑道。
“你懂什么!被他灌醉的就是我!”玄风哥眼中的怒火又加重不少!
我刚想说话,林宗开口了,“那边的朋友,看够了就出来吧!”
我们见被发现了,倒也干脆直接走出去。
“哟,师叔也在呢?”林宗笑着对玄风哥说道,这笑里似乎带着嘲笑,他在嘲笑玄风由于贪杯,导致他今天的成就。
“你个逆徒,我们茅山没有你这个弟子!”玄风哥怒火中烧“你简直给我们茅山抹黑!”
“哟,师叔你可别这样说啊!”林宗说道,“俗话说得好‘一天为师叔,终身为师叔啊!’”
玄风哥脸被气得就像个红苹果一样!
“对了,师叔,您帮我的忙可不小啊!我就然您尝尝我的鬼煞!让您老死而无憾!”林宗挥舞这招魂幡,一股黑气涌出来,形成人形。
玄风哥知道有东西来了掏出牛眼泪抹在眼皮上,叶晓天亦是如此。
一只穿着红衣服的女鬼出现在我们面前。
我拿出铜钱剑,往前面用力一甩。
铜钱剑打在女鬼的身上。
铜钱剑就如同烧红的烙铁放在一块寒冰上一般。滋!滋!滋!鬼煞的身上冒出一阵阵白烟,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凄厉的尖叫声。
我大步跨上前,握住铜钱剑,一剑击中鬼门,女鬼便烟消云散了。
“没想到你这小辈还有点本事嘛!”林宗轻蔑地说道。
“呵,一只不成气候的鬼煞罢了!”我冰冷地说。
“是吗?那你尝尝这个吧!”林宗说着舞动招魂幡,一股强大的阴气涌出来,比先前的鬼煞至少强十倍不止啊!
一个脸色狰狞地鬼出现在我们面前,身上阴气极重,这就是鬼妖?!
我拿着嗜血剑冲上去念道“四敕,离火烧邪祟!”
嗜血剑燃起熊熊离火。
我一剑劈了下去,鬼妖头也没抬,直接用手臂挡着我的嗜血剑。
我的嗜血剑就像是砍在一块钢铁上,震得我虎口生疼,嗜血剑也飞出去,在空中三百六十度旋转,插进土里。
此时,林宗对着身边的空气动了动嘴巴,似乎是有人和他讲话。
过一会儿,林宗说道“我们走。”
随即,林宗和鬼妖就消失了。
我拔出嗜血剑,玄风哥依旧恨得牙痒痒。
林宗走了,我们也没有再追,毕竟古往今来都有一个道理“穷寇莫追”,鬼知道他有没有埋伏。
我们四个人又继续勘察地形了。
勘察完地形,我们对桂山的情况有些了解后,就下山了。
回到旅馆,我们继续修炼道术,我心里想“要是能一辈子怎么轻松就好了”
但是好景不长啊,就在离赤霄剑出世还有一天的一个半夜,“轰隆”天空一声巨响,一道闪电劈在了桂山上。
正在熟睡的我们四个人同时被惊醒了。
我们四个人在旅馆大厅集合,旅馆老板娘趴在柜台上睡觉,似乎什么都没听到似的。
我摇醒了老板娘问道“老板娘,你刚刚有没有听到雷声?”
老板娘揉着惺忪睡眼,似乎还有起床气,冲我吼道“你有病吧!哪有雷声!”说完还给我一个大大的白眼。
她这一声吼,就算是河东狮吼在她面前估计也要自卑死啊!
我看向玄风哥,玄风哥点了点头。
我们一行四个人直奔桂山。
到了山脚下,我们看见山上有几道人影。
我们四个互相看了看,点点头。
玄风哥和叶晓天拿出毛笔沾上朱砂,点在眼皮上,念道“一笔点开青龙眼。二笔点眼四海明。三笔点身身自在。”
这是开眼咒,开阴阳眼有好多种方法,牛眼泪或者泡在白酒七七四十九天的柳叶。
但是牛眼泪成本极高,并不是普通的牛眼泪,必须经过特殊的加工。
他们开完眼,我们四个人就慢慢跟在那群人后面。
这群人穿着夜行衣,领头的披着斗篷,看不清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