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女鬼
“啥,还有一个大家伙”那三个教官一听还有大家伙,身体一下子就瘫软了。
“鬼叫什么,一个鬼而已,有什么好大呼小叫的?”杨子晨本来心里就不爽,脾气一下子就爆发了出来。
“走,我们先去试探一下他的实力如何”说罢我就起身向鬼瘴深处走去。
叶一心和杨子晨也跟着我的身后走了来。
那几个教官是不愿意去的,因为刚刚发生的事已经让他们产生了恐惧,他们不想再体验一次,可是,他们不跟着我们的话,是出不去的,无奈只好硬着头皮跟着我们一起去探险。
我们越往里走,里面的鬼瘴约浓厚,看着鬼瘴浓度,我估计这个鬼的道行至少是五百年以上。
原本半分钟的路程,我们却在里面走了足足五分钟还没走出去,能让我们在不知不觉下被鬼打墙,可见这个鬼的道行有多高。
“怎么办,好像我们又被进入鬼打墙了”李教官吞了口唾沫。
叶一心笑嘻嘻的看着他说“我听说只要中了鬼打墙,只要童子尿就可以破解,不如……”
李教官被叶一心这样一说,脸上飞红。
果然被我猜对了,李教官还是一个处男,也难怪,都快将近三十的人了,还是一个处男被别人说出来确实挺尴尬的,如果换做是我,我可能也比李教官好不到哪里去,可能表现得比他还要尴尬。
见状我急忙解围道“好了,一心,别开玩笑了,还是想办法出去要紧”
李教官见有台阶下,立马附和道“对对对,还是找出口要紧”
叶一心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就此作罢。
一阵阴风吹过,让我们所有人都打了个冷颤。
“到底是谁在装神弄鬼,可否出来一见”说完,一道掌心雷朝阴风的方向打去。
几声砰砰炸响。
空旷旷的楼道里只有刚才掌心雷的雷暴声和风呼啸的声音。
过了大约半分钟,一阵空灵而又断断续续的声音从楼道那边尽头传来“各位法师饶命,小女子在人间七百年,从未害过一个人,还请法师放我一条生路”
“从未害过人?做鬼哪有不害人的?既然不害人,那干嘛不去地府投胎,而是逗留人间,我看你分明就是说谎”我对这女鬼喝到。
“小女子句句属实,还请道长明查”
“那既然句句属实,为何不敢现身一见,而是以声音示人”
“我是有不得以的苦……”
我不等她说完,一道掌心雷打去,然后又打出一道符。
“啊~啊~啊”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既然你们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女鬼被我刚才的攻击给打怒了。
“放心,我不会怪你”杨子晨挥舞着打魂鞭,鞭尖在空中被舞得啪啪直响,打魂鞭感受到阴气,浑身散发出诡异的红光。
前方又冲过来一道猛烈的阴气,周围磁场不稳,楼道上的灯光一闪一闪的,墙上的玻璃壁画上的玻璃也被阴气给击得破碎,掉在地上哗哗直响。
那几个教官见我们开始干架,急忙躲在一边。
我们三人各自起势,扔符的扔符,挥鞭的挥鞭,可那个女鬼就是不现身。
“怎么办,她不现身,我们盲目攻击也没有效果啊”杨子晨一边挥着鞭抵挡着阴气,一边抽空商量计划。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先离开这,等改天再来”我见没有办法,只得放弃。
“小心身后”李教官躲在暗处冲我打叫了一声。
我急忙转头,只见一束阴气利剑冲我刺来。
慌忙之下,我抬起铜钱剑就准备一挡。
可就离我还有半米远的时候,攻击突然转了方向,打在我旁边的墙壁上,把墙壁击了一个碗大的坑。
“杨子晨,赶快找出出去的办法”
“好”杨子晨拿出寻鬼罗盘,嘴里念念有词。
我顾不上杨子晨,只得提剑帮他挡住周围阴气的攻击,可我发现,这些阴气没有丝毫要攻击我们的意思,只是想单纯的吓唬我们一下,我一时之间也不能理解这女鬼的用意
杨子晨念念咒语,时不时的抬头看看周围,接着又埋头去鼓捣寻鬼罗盘。
“找到了出口了”杨子晨脸色大喜,随即双手掐诀,对着后方一点“开”
一束金光从罗盘上射出,鬼瘴中心形成一个圆形通道的模样。
杨子晨率先冲进去,我扭头对那几个教官大喊“快走”,然后也跳了进去。
等所有人都出来,外面的天空已经是红阳残雪,马上就要天亮了。
罗局长半身倚靠仔警车上抽烟,见我们几人出来,急忙跑过来问道“你们没事吧,刚才我见那栋楼里惊雷滚滚的,有没有受伤?事情都解决了吗?”
我一脸苦笑道“跳楼的那个问题倒是解决了,可是新的麻烦又来了”
“新的麻烦?”
“没错,就是里面还有一个大家伙,实力挺强大的,我们几人加在一起也不是她的对手”我并不是装低调,那个女鬼能隔空把阴气用得这么好,看修为应该和那些地府的鬼将差不多,如果到时候对付不了她,我直接拿出那个鬼将给我的令牌,让他们帮忙把这个女鬼给办了,不是,是给捉。
“那你们打算怎么办,要不要我通知学校把这座楼给封了,以免再有学生被害。”罗局长问道。
“不用,经过我们刚才的交手,发现这个女鬼并没有害人之意,等我们把事情都搞清楚了,了解了这个女鬼为什么呆在这里不走,到时候再通知你”
罗局长点点头,说道“好吧,那就依你的办吧”
事情吩咐完,我们各自就回了寝室,忙了一晚上,早就困得受不了了。
第二天起床已经是下午一点,由于昨天晚上那几个教官阴气如体,现在还躺在医院发烧呢,没办法,学校见没人指导军训,只得将军训提前结束。
其实这也是我们几人故意而为之的,只要我们给他们喝一点驱除阴气的符,他们就可以没事,这也是我们处心积虑想要摆脱军训的结果。
现在一出门,知情的知道我们在军训,不知情的还以为我们是从哪里来的难民,这几天差不多就和非洲的黑人兄弟一样,浑身就是一个焦炭,以后可以出去瞎吹哥们也是去过国外的人了。
这时电话响了起来,是叶一心打来的。
“喂,啥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