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充分表明了这一点。同时,国家又一味的追求潮流,兴建许多奢华建筑。
面对这样挥霍度的国家,姆不但是叛逆的女权主义,更多还是出于对未来的担忧而出国学习。
“可是,你右边那幅画怎么能画得那么仔细?”姆语气中仍带着疑惑。“左边那个随便创作的还好说,右边那个是我刚才想到的画面啊。”
“逆一下嘛,既然我知道你害怕的事,又很清楚你的性格。”梨木不以为然地解释说道,“那么女人的幻想不外乎就是:城堡、王子,经过一番噼里啪啦,最后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真的不是你看到。”姆再次犹豫的问道:“那个……我的未来吗?我是说很糟糕的那幅画。”
显然,她对那幅画还心存芥蒂。毕竟梨木表现得太神奇了,别人脑子里的东西偷出来。整幅画应景、应物、应事,除细节方面外已经八九不离十。
“你安一百个心,那绝不是你的未来。且不说阿联酋以后会怎样,就算真变成那副萧条的样子,你也大可以打个电话跟我求助。包吃包住的养着你肯定没问题,拖家带口一起来中国都没关系。”
梨木信誓旦旦地说,既然早就知道迪拜未来一片大好,这件事他大可大包大揽的说出口。
“说实话,梨木有时候你真可靠!”姆发自肺腑的夸赞道。
对于患有轻微焦虑的她而言,来自泱泱大国的保证是这么的可靠,远胜过地理位置相距不远的苏拉。这位阿拉伯姑娘翘起薄唇,露出了轻松欢喜的笑容。(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