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回来了
眼看到了中午,中年文士和随从两人找了个酒楼包间吃饭休息。
在等伙计上菜这时间,中年文士又将那个玉锁拿出来,仔细观摩,一边看,一边暗暗点头,随从眼睛一亮,不由地问道:“我看这玉锁与六爷那块好像一模一样。”
中年文士笑着摇摇头:“只是像而已,不是一模一样,六爷那块比这个精致多了。”
随从很是疑惑,伸手取过玉锁翻来复去地看,色泽看上去很好看,摸着也很舒服,“我是大老粗,看不出来哪里不一样了。”六爷那块,他也只是睢见过,并没仔细看过,当然看不出哪里不同了。看过后,又将玉锁塞回中年文士手中道:“先生是准备将这玉锁送给六爷吗?”
中年文士点点头。
“再像又如何,生母的遗物总是不一样的。”中年文士轻叹道,十年了,那个曾经十分美丽又略带愁容的面孔还时常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要是自己当年再坚强一些就好了,一切是否会不同呢。再说这些已是枉然,如今也只能帮她守护好她的儿子了。
好一会,伙计端了饭菜上来。中年文士将玉锁收好,与随从一起吃了午饭,饭后又向伙计打听了一些宣州府的事情,下午又到良顺街、福顺街转了转,酉时末找了个客栈住了一晚,也就揭过了,以前怎样,以后还怎样。若她一直执迷不悟,不知反省,一丝认错的态度都没有,把咱们都当傻子,以后还有少来往的好,这次是偷玉锁,下次还不知怎么祸害我们呢。”
紫淑、紫滕、华兰、依兰听了杜文玉的话,心理有了底,以后再见到杜文秦过来,就像防贼似的,将她盯得死死的,当然这是后话。
又过了几天,杜文秦见文玉这边毫无动静,以为这事就这么了了,也是三姐姐这么多首饰,哪会在乎这个呢,说不定根本没放在心上,倒是自己担惊受怕这些天,还吓得把得来的东西给扔掉了,想想那个玉锁晶莹剔透,一看就是好东西,就不由一阵婉惜。
后来,文秦又去杜文玉那里玩耍,文玉身边的几个丫鬟待她很是冷淡,该有的礼仪之外,无一丝热情,文玉待她也很免强,不似以前亲热,除了基本的问候外,一个字也不与她多说,让她如坐针毡,仅坐了一小会,就寻了个由头回了自己家。
文秦回到自己屋里,心烦意乱,阿玉姐姐这是知道自己偷拿了她的东西了,可她之前怎么没来质问自己呢。现在自己该怎么办,心理七上八下的,好像有只手揪在自己胸口,闷的不得了,一时不知怎么办好,思来想去,起身去找找自己的母亲郑氏。
郑氏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气得站起来,高高扬起了自己的巴掌,可看到女儿满脸含泪,怯怯地、可怜巴巴的样子,那巴掌如何也落不下去,只恨恨地用手指点在了她的额头上,恼怒道:“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争气地女儿呢?你脑子里是浆糊呀,咱这房还指着大房帮趁呢,你竟手伸到那里,我是缺你吃、缺你喝,还是缺了你穿戴,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