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被附体
“不,小妹,三哥不信,三哥不信你就这么死去,你睁开眼睛,不要挑战我的智商,鬼才傻逼信你是,你说着一口流利的二十一世纪语言确告诉我是死亡了千年的亡者等待轮回?你前一分钟才告诉我,有机会会告诉我这个世界眼见未必都是实,以后有机会会讲给我更多,下一秒就离开我们,你算什么仗义?你真要是仗义,就现在给我讲,我现在就要这个机会,你口口声声说,那张空皮条子是一本神秘的日记,要跟我们交易,保护我们一路,我们一起去一个地方,一个能看懂这本日记的地方,你强行终止了我们的交易,我有权让你用生命做违约金赔偿我们,懂吗,你的命怎么能这么自私的属于自己,你没有权利死亡,懂吗?”我从来没有这样失去理智,我不知道那是不甘心,还是爱上!
我多想,她就是我怀疑的那个与所有未知都有着关系的神秘人物,我多想,她是十七年前,二姐看见的那个世界里的来者,我多想,她是一个行走穿梭在那个世界与我们这个世界的逍遥使者,想过很多关于她,虽然刚刚认识,可从的再次受伤,只是这次麻子很机敏,朝着葬衣的心脏部位偏移一些,让死者没那么快咽气,从而延续了死前的语言。
我看着小妹真实痛苦的表情,心里再一次发痛,我知道那不是她真实的受伤,可就是见不得,这种情感我自己都找不到原因,难道,人与人之间的感觉就是很奇怪的东西吗?来了就抑制不住,来不了就是怎么点燃都烧不起来?又或者所谓一见钟情本就是我们解释不了的缘分打造的一个词汇借口?会不会很多时候,人与人真的有轮回,有情债的延续?
“这里封存着---,”小妹真的继续往下讲。
我跟麻子瞠目结舌,怎么也不会相信,千年以前,曾有过这样一个处心积虑的封存深深的埋葬在大兴安岭这隧黑水崖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