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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篇 商周英雄录 第十章 意 外 获 鹿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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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 外 获 鹿 初 次 登 门

意外获鹿

姑娘们走出了一箭之地后,除了妹姜,就都憋不住的开始大笑了起来,一个个都笑弯了腰。这个捏着嗓子说道:“你们好啊,我是来捉鱼的。”那个也故意粗着喉咙说:“天快晚了,你们快回村去吧。”这个道:“和我们一起走吧。”那个说:“不了,我还要再待一会儿呢。”

姑娘们取笑着姬孩,兴奋异常。

这个说:“听人说,姬孩摔了一跤,换了魂儿了。”

那个说:“人都传说,是周族勇士的魂灵附了他的体了。”

又有人说:“那都是瞎说!”

有人就反驳道:“瞎说?那头野猪是被谁打死的?”

有人就赶紧问妹姜道:“妹姜,你家兄弟施雍当时不是和那个姬孩在一起吗?他回家怎么说的?”

大家都注视着妹姜,那性急的就开始催问妹姜了。

妹姜说道:“施雍性子实在,要不人都管他叫傻雍呢?他说的话你们也信?”

有人就问:“那他是咋说的呀?”

妹姜说道:“他说野猪是那个姬孩一个人打死的。”

有人又问:“也没有帮手吗?”

有人就答:“施雍不是帮手吗?”

还有人就反驳说:“连施雍自己都说是姬孩一个人打死的嘛,施雍那么老实,还会说谎吗?”

这时就又有人说道:“你们今天看到这个姬孩,感觉他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大家就都纷纷摇头或点头。七嘴八舌地就说开了:“没也什么不一样的啊好像是比以前呆了些不是呆,是不像以前那么油滑了以前他见了我们。就老是贼眉鼠眼地对着我们上下乱看,还爱说些个油腔滑调不三不四的话今天你们发现了没有。这家伙的眼睛是直的对,是直愣愣的不过,只是向着一个人的身上发直呢”

一群女孩子于是就都围着妹姜又起哄欢笑了起来,只有妹姜没笑,她知道大家又要开始拿自己来取笑了。于是就说道:“你们别胡说啊!他爱看谁看谁,不关我的事。”妹姜说着这样的话,但是心里却也还想听听众人会怎么说,她自己也感到这种心理有些奇怪。

有人就问道:“你们说,一个人要是换了魂儿了。那这个人还是不是原来的那个人了?”

这么一个深奥的问题,很让大家的思维费了一番周折,最后大家一致认为,一个人如果是换了魂儿了,那这个人就又是他又不是他了。是他,是因为他还是他以前的躯体;不是他,是因为他身体里面主宰他的东西变了。这样,大家再见到这个人的时候,就等于是见到了一个熟悉的陌生人。而对于这个人的一切认知,都是要重新再来一次的。

一路上,女孩子们讨论的热烈非常,只有妹姜不说话。但是姐妹们的议论,她都听得很仔细。内心里隐隐约约的有种感觉,仿佛是以前那个面目可憎的姬孩已经走远了。现在走过来的则是一个充满了神秘色彩的姬孩。想到这里,她自己也不禁心中一惊。赶忙收回了这种想法。

这时。快嘴的小荷就问道:“妹姜姐,我们大家都知道。那个姬孩老是死皮赖脸地想要亲近你,你就是一副冷面孔对他,现在你怎么看这个姬孩?”

妹姜说道:“别胡说,难道以前他就没有追求过你们?世上哪还真有脱胎换骨的事啊?是不是你们中有谁已经和那个家伙有来往了?”

大家于是又是一阵哄笑,有人还彼此指认对方和那个姬孩有了关系,以此来博得大家的一阵欢笑。只有那个最后跑出桑林的菊秋笑得有些勉强。原来,在姬孩坠崖前的几天,就已经和这个菊秋有过一次幽会了。那个晚上,就在菊秋家的后围墙边,菊秋心甘情愿地让那个姬孩浑身上下又亲又摸地给整了个遍。

前面说的小荷是周族人,这个菊秋只是族长姬章家仆佣的女儿,祖上是周部族在战争时擒获的戎狄族的奴隶。商周时期,虽然被后世史学家定性为是奴隶制社会,但是当时人们真正地社会生活状况却是丰富而又生动的。刚开始经过战争擒获的俘虏,的确是被当做会说话的牲畜来使唤的,奴隶和奴隶主之间是一种生死对立的关系。但是天长日久,战俘们放弃反抗了,就会逐渐融合到俘获了他们的部族里面去了,两三代人之后,姓氏也都改变了,只有主仆关系,而没有了生死敌对关系了。

这就是中国人奴隶制时代的真实社会生活方式,是中国人定居农耕的社会生产需要,早早地在中国人的文化观念里,种下了这种融合共生的思想原则。中华民族人文精神的根——用当代西方人的语言模式来说,就叫做文化核心价值观——那种好生不杀、厚生善养的仁爱情怀,老早的就伴随着中国先民们种在田地里的庄稼,而一起深深扎根在中华民族的文化灵魂之中了。说得简单直白一些,向善、向美,追求真实真诚真心,就是我们中国人自古以来所崇尚的活法。

这里不说妹姜一群女孩子们在回村路上的欢声笑语,单说姬孩。

离村子比较远些的水洼里面,就是可以捉到大鱼。姬孩很快就用渔叉插到了两条尾巴红红的大鲤鱼。

此时夕阳返照,水洼里倒映着西天边的落日和晚霞。姬孩看到一只离群的母鹿带着一只鹿崽,正在那片野桑林边缘处的一个水洼边饮水,远处里还传来了呦呦鹿鸣。

放眼周遭,姬孩发现。此刻自己身处的这一片天地,可真是一幅美丽的远古山水画呀。那葱郁的山林。反射着夕阳的红色光芒,远处的天地之间。水陆交错处,似乎还有着淡淡的烟岚在浮动,天空里归巢的鸥鸟相互和鸣,那修长的翅膀,滑过已经开始暗淡下来的碧蓝天空,留给人的是一种飞翔的优雅和对于自然的敬慕。姬孩目送飞鸟,感觉自己此刻的心情就和这片天地一样,幽静而辽远。

突然,姬孩耳中传来了一阵动物的惨叫声。循声望去,只见一只金钱豹已经死死地咬住了水边母鹿的脖颈,那幼小的鹿崽,恐惧慌乱不知所措地围绕着自己正在豹口下挣扎着的妈妈来回奔跑着,口中还发出了哀哀的悲鸣。

姬孩放下鱼篓,就地捡起一把大小适中的卵石,放长声音呐喊了一声,就向着豹子冲了过去。

在距离豹子十步之遥的时候,姬孩在奔跑中就投掷出了自己的初次登门

上回说到。姬孩晚饭后要去大田里找施雍,不成想。刚一出家门,就在溪水边的大柳树下,有一个年轻的姑娘,口中温柔地叫着:“孩儿哥”,就要扑上来抱住他。姬孩见来人没有要伤害自己的恶意,就顺势向一旁弯腰转身,来了一个猕猴转枝的武技动作,就跳开了身体,问来人道:“谁?”

只见那个姑娘仍旧迫近了身子道:“孩儿哥。是我,我是菊秋呀。你可想死我了。”说着就又张开双臂,向姬孩拥抱了过来。

姬孩明白了,这一定是以前与自己相好的一个姑娘。但是自己并不知道以前的事情啊,自己也并不认识这个女子是谁啊,而且自己现在的心上人是施妹姜啊,自己怎么可能再与别的女子有来往呢?于是姬孩就说道:“这位姑娘,我并不认得你呀,你切莫对我如此。”

那菊秋说道:“你说这话也太不要脸了吧。我那天夜里就差把身子给你了,我自出娘胎长到三岁以来,就从来也没有那个男人碰过我一个手指头,那天你跪在地上抱着我的双腿苦苦哀求的样子。你都忘记了吗?我的身子被你给摸了、给亲了,我就是你的人了,你不认账。我也不要脸面了,一会儿就拿根绳子吊死在你家门前去。”

这姬孩听了。可真是脑袋顿时就大出了两个型号来。怎么还会有这事儿?真是该死,但是自己只是依稀记得自己并不是以前的那个姬孩。自己只是一个新生的人,没有必要接受自己所不愿意接受的别人的东西,但是自己又想不起也说不清到底以前的自己是怎么回事了。

这件事,自己应该承担吗?经过短暂而又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姬孩决定不接受和菊秋的这种交往。因为姬孩的灵魂毕竟是一个纯真的十四岁少年,钟情是少年人的天性,姬孩的灵魂更是具有着这种钟情的坚强品质。

于是姬孩就诚恳地对菊秋说道:“这位姑娘,我记不得我和你有过什么了,我只记得我并不认识这里的所有人,我以前做过什么事,我也是不知道的,如果谁非要我为我以前的所作所为承担责任,那我就只有拒绝了。在我的记忆中,我只是一个飘飞在半空中的孤魂游鬼一样的人,是我对妈妈的依恋,才促使我来到了这里,我只知道,这里的一切都是新鲜的,我以前根本就没有到过这里,而且我也并不认识你,你这样对我,我一是不可能接受,再就是感到厌恶,我最讨厌受到别人的要挟,也许你有着自己的委屈,都是我无法补偿你的委屈,我也不愿意伤害你,只是请你自重,现在就请你能够让开路,我要过去了。”

菊秋闻听此言,只是默默流泪,感觉自己宛如是在梦中,本来自家是奴隶出身,想着能嫁给姬孩这样的人家,也好能光大自家门楣,哪怕是嫁过来做个妾也好啊。没成想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自己可真是命苦啊!菊秋不知不觉地就让开了路,泪眼婆娑地看着姬孩过去,这明明就是自己前些天的情人嘛,怎么说不算就不算了呢?这让她怎么能够接受,如何能够心甘啊。

所以当姬孩从他面前走过去的一霎那,菊秋就哭泣着猛地抱住了面前的姬孩,叫道:“孩儿哥,别抛弃我,我是真心跟你好的呀!”

这个姬孩从来没有过被姑娘给抱在怀里的感觉,那种柔软的温情,让他登时就感觉象是触了电一般,浑身上下都不自在,因为这不是他心目中的妹姜呀。只见姬孩猛地一抖双肩,就将菊秋甩在了一边的地上,然后他就头也不回地一溜快跑着就出了村子。

菊秋坐在地上,兀自啜泣,哭了一会儿,心想,再换了魂儿,你的样子也还是姬孩。但是自己和以前那个姬孩的事情,也没有人知道啊,就算是被大家都知道了,那也只不过是招来别人笑话自己罢了。唉!思来想去,还都怪自己太命苦。但是转念又一想,就算是现在的姬孩不认识自己了。自己也还是可以对他好呀,让现在的姬孩也喜欢上自己。这样不是就美满了吗?想到这里,菊秋又重新对生活充满了信心。她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土,就回家去了。

再说姬孩,借着皎洁的月光,快步出村,一方面他在庆幸着自己摆脱了纠缠,另一方面他内心里也还略略的有些抱歉的感觉,也许自己对刚才那个姑娘太凶了一点。但是不这样,自己岂不是就要为以前的那个姬孩的所作所为去背锅顶缸了吗?想一想,那可真是自己所无法接受的呀。

就这么胡思乱想之间。姬孩就来到了大田,老远就隐约看到了施雍在上面搭窝棚的那棵大树了,姬孩就双手拢在嘴上,高声喊道:“施——雍——”。只听得大树那边施雍也应答道:“哎——孩儿哥——我在这儿。”

姬孩来到大树下时,看到施雍早就立在那里了。

施雍说道:“孩儿哥,我刚才正在想你呢,你就叫我了,我真是高兴死了。”

姬孩笑道:“你想我干啥?”

施雍说:“想着和你在一起高兴,就老是想着你了。”

姬孩说:“明天一早去我家吧。帮我往族里送去一头梅花鹿,这回一定要说是我们两个人一起弄到的,好吗?”

姬孩就把得到梅花鹿的经过说了一遍,还交代说:“不要说是在野桑林里得到的。就说是在大田这儿得到的,要不人家就该说你乱跑不守摊儿了。也不是白分给你东西,你领了我们两个人的份肉后。要给我送回到家里去,然后还要带我到你们家里去一趟。我要当面谢谢你伯父给我们家送去了粟米,还要送还你们家的篮子呢。”

施雍听了也就高兴的答应了。说:“好,明天我一早就过去,我们中午就在我家里吃饭吧。”

姬孩说道:“不方便吧,你姐和你妹子好像都挺讨厌我的。”

施雍说:“不妨事,不妨事,我伯父是个尚武的人,他听我说你赤手空拳就一个人打死了一头野猪,还有些不相信呢?明天你们见面后正好聊一聊呢。”

姬孩说:“好。”

二人说定后,姬孩就回家睡觉去了,施雍也爬上大树睡觉去了。

一夜无话。

也有武学方面的交流,而且姬章还一再要求聘请施涉川做周人青年的武术师傅。怎奈召平地区历年太平无事,年轻人都不再尚武,施涉川看到这样的情况,也就谦虚地推辞了,说:“武者,力也;术者,变化也。我也不过就是有把子笨力气。还谈不上武术,万万不能僭越做本地周族青年的师傅。”就这样,这个话题也就渐渐地撂下了。但是,只要是有人前来请教他关于武学方面的事,施涉川还是乐于传授的,召平这里就有一个青年叫做霍离的,便常常跑来拜见施涉川学习他的手搏之技,这里自有后话,我们今日暂且不说。

这些日子里。施涉川就反复听人讲,说什么那姬孩是周族勇士转魂附体了,有着神奇的武功了,就连自己一向诚实的侄子施雍也回来说得是神乎其神。不由得人不信。

今天看到了这个姬孩,的确是感觉和以往不太一样。与以前相比,面前的这个青年。浑身上下都透出一种压抑不住的活力,尤其是那一双眼睛。透着一种坚毅又含蓄的光,目光明亮。眼神正直,显得聪慧、欢畅而可爱,让人看了就不由得会受到感染而心生喜悦。

施涉川心想,这样的青年,自己的女儿为什么会看不上呢?是嫌弃人家个子矮吗?其实也不算矮呀,只是我们贾湖一带有施氏的人普遍都太高了一些罢了。看人如相马,不要看那马外表是什么毛色,要看那马内在的神。这个道理,自己也给女儿讲过的呀,女儿不会不懂得这些呀。看来,此刻自己面前的这个青年,在他的身上,必定是发生了某些众人所不知的变化了。自己不妨就武技方面的道理和他交流交流,也可知他的深浅。

想到这里,施涉川就问姬孩道:“前几日,施雍回来说你一个人一下子就打死了一头大野猪,我还不信,但是有那么老大一块野猪肉为证,我又如何不信呢,就是不知道你当时是怎么打死得那头大野猪?”

姬孩已经反复地就这个问题对别人做过解说了,但都是连瞎话带玩笑的胡说一通,逗得大家伙哈哈一乐完事儿。但是现在面对施涉川,还有当时也在场的施雍,姬孩就不能再那么逗乐子玩笑了。但是他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于是就抬手挠着头,嗯哼啊哈地说不出个话来。倒是旁边一直呆坐着的施雍,此刻兴奋了起来,又绘声绘色地把当时的情景描述了一遍,当然也难免还夹杂了一些自己添油加醋的想象和发挥。只听得施涉川一个劲儿地乐,姬孩也陪着一个劲儿地乐。

那边屋子里的妹姜听得奇怪,心想,这是怎么话说的,这么开心,这个姬孩对父亲施了什么魔法了,竟然就逗得他如此开心。好奇心是最大的诱惑。妹姜于是就缓缓走出自己的房间,来到院子里的杏树下,一边看那快要成熟了的青黄色的杏果,一边就倾耳听着里面的谈话。

只听父亲说道:“历来武学讲究拳不离手,要一味地刻苦反复练习,练到融会贯通熟而生巧的地步,方能出手如神,更重要的是,皮肉筋骨上的功夫也不是一年半载就可以练到高深境界的。姬孩你平日里也没见练习过什么功夫啊?怎么就一巴掌能拍死了一头大野猪呢?我听说那个野猪头在周族宗祠里面供奉了一天之后,尸祝等人拿去煮食,吃的时候就发现那野猪的颅骨已经碎裂了。由此看来,那野猪头若不是被坚硬之物猛烈撞击的话,哪里会有那样的事情发生呢?”

就听那姬孩说道:“不瞒施叔,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那次摔下了山崖后,一醒来就感觉自己和以前不太一样了,好像是自己已经是另外一个人了,很多以前的事,我都不甚记得了,武技方面好像也是无师而自通的,而且我的领悟是,一切皆在一心之间,心不动,则力不发,如若杀心一动,便感觉自己可以推山倒海,无可匹敌了。”

妹姜听得半信半疑,不免手攀杏枝撇了撇嘴。就听父亲又说道:“好,好一个杀心,武学的至高境界,就是运用之妙在于一心,看来你是与以往大有不同了,周部族真是代有英杰,人才辈出啊!真是可喜可贺的事啊。”

妹姜没有想到父亲竟然会这样过分地去评价这个姬孩,她感觉有些诧异。正思虑间,只见门外一个梳着总角的十一二岁孩童走了进来,见到妹姜就施礼说道:“燕生给姑娘行礼了。”

列位读者朋友欲知后事如何,且待写书人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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