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刘老头本身就是没银子,周老汉也是没银子,哪里来的银子让周老汉大手大脚,她总觉得此事没这么简单。Www.Pinwenba.Com 吧
“留意一下刘老头还有刘婆子,看看他们到底跟什么人有接触。”
另一边果然如孟初雪所说的上演了一场好戏。
孟家
孟发达葬礼头七一过,陈氏便从娘家回来,要刘氏交出家中剩余的银子和钥匙。
面对声如洪钟的陈氏,刘氏心底便生产一股怯然,但一想到银子,她便坚决地对陈氏说不。
闻言,庞大身子的陈氏从身后抽出藤条,以前专门是用于赶猪,现在专门是用来对付孟旺财和刘氏他们,她气势汹汹地往边上的桌面狠狠一抽。
啪一声响,刘氏顿时心里一惊,瑟了瑟肩。
随即手持藤条指着刘氏鼻前,“我告诉你刘氏,别忘了你男人已经死了,现在是我男人当家做主,你就得给我交出银子和钥匙,不然信不信我抽死你这个老东西。”
她没在孟发达死的那天逼刘氏交出银子已经算是她的极限,她又回了一趟娘家,现在竟然不愿意交出银子和钥匙。
哼,她也不是好欺负的主。
刘氏生怕她会说得出做得到,自从陈氏嫁入孟家,连她这个婆婆都不看在眼里,三天两头一就是一大吵,陈氏动起手来谁都照抽,她最多只能在嘴巴上压一压陈氏,现在孟发达一走,她要是用嘴说话压陈氏,恐怕都得挨揍,可怜她那儿子天天代替他们挨打,日日夜夜都带着伤。
见刘氏不道话,她抬起藤条又是一拍,最后警告道,“到底交不交?”不然就别她不客气了!
“那钥匙和银子都是老爷留下给我和旺财,不是给你的,为什么我要交给你?”刘氏心里怯怯地颤着。
而且这银子她还要给孟大兴,以后孟大兴才会照顾他们母子俩。
“好呀!刘氏你竟然有胆子跟我叫起板子来了。”陈氏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她抬起手中藤条就往刘氏身上抽打去。
刘氏未有想到她会这般快抽打自己,未来得及反应便是硬承下这狠狠地一抽,下意识反应随之叫痛,她又见陈氏重新执起藤条要抽打她,她身子连忙闪躲开。
躲着躲着便闪到门口处去,这时刚从外面回来的苗氏一脸春风含嗔笑着走进来,还未知道发生什么事她便迎来陈氏一藤条的抽打。
苗氏扭曲面容含着怒气瞪着陈氏,“啊,你疯了,干打我?”身上被打的肌肤一阵阵火辣。
原来刘氏聪明躲在她身后去,所以她代替了刘氏挨了打。
“打你又怎样?”陈氏目光瞟了她一眼,穿得花俏如迎花楼的姑娘,尤其那苗氏那年轻又好看的脸蛋,再想想自己倾盆大脸,不由心底涌出一股嫉妒之意。
陈氏忍不住道,“狐狸精。”
“你说什么?”年轻气盛的苗氏想也不想便顶撞回去。
“我说你是狐狸精,公爹都已经死了,你还穿着这么花俏,这不是摆明要找人吗?”陈氏说着,眼神轻蔑瞟看她。
女儿和爹都是这个样子,现在连姨娘也不会是个例外。
苗氏勃然大怒指着陈氏说,“那也好给过你这个大胖猪,要不是发生那事,你到现在都没人要你。”不过心里倒是有些不自然,听了陈氏的话。
顿时,陈氏气得七窍生烟,咬牙切齿瞪着不怕死的苗氏,“你说什么?”
“难道我有说错吗?”苗氏不怕死地顶了回去。
陈氏瞪着苗氏,话里是从牙缝里溢出,“今天我要是不将你打死,我就不姓陈。”
接着前堂传出震耳欲聋的惨尖叫声,细细辨别那是刘氏和苗氏的声音。
到了辰时三刻,月儿爬上幽空之中,丝丝缕缕如同女子肩丝的云朵缓缓飘逸而过,十月晚风微微薄凉,如若是在亭子之中赏此美景,那是人生一种享受,可惜,一道凄惨的尖叫声划破了这良辰美景。
第二日,雪亮的天色,旭阳璀璨,适应出门。
这阵子薛沐晨懂得避嫌,到镇上夏东旭家住,听说两人成了无话不说的好哥们。
孟初雪觉得自己也好久没见到夏东旭,便想到镇上去看他们。
从田里往回走,在泥土的小路上,与她迎面而上是村里有名的痞子范狗子,到每一家见到喜欢东西便是偷和抢。
他身后跟着二人。
范狗子一见孟初雪淡雅衣裳,一身贵气,又是一人,暗地里便起歹心,在孟初雪侧身让他经过,他却偏偏不过去,反对他身边的二人使眼色,将孟初雪围了起来。
流里流气地笑,目光毫不掩饰他那**裸的色心,看着孟初雪,“去哪呀。”说着就伸手想摸孟初雪下颌。
然而,孟初雪轻轻一闪,双眸冷漠且警惕盯着他们,秀眉间流露出厉色,“让开。”心里冷哼,他们是吃了雄心豹子胆,竟然调戏她到头上,看来是她给人感觉很好欺负的样子。
衣袖里手指迅然收箍。
“让开?你觉得有可能吗?”范狗子看了身边同伴一眼,仰头便是哈哈大笑。
另二人也随之而大笑。
“你孟初雪在村里是出了名会赚银子,怎么,见到我就不应该给点银子来花花吗?”其实他早有打劫孟初雪的想法,可惜孟初雪家中有会功夫的高远他们,不好下手,现在好不容易碰上她独自一人,此时打劫更待何时。
孟初雪冷着莹眸,冷哼一声才道,“我银子为什么要给你这种人渣花?你以为你是皇帝吗?”
“哟,果真是脾气不小呀!”闻言,范狗子嘴角扯起,“难怪让孟发达一家子都吃不消。”
孟初雪冷嘲热讽道,“孟发达已经死了,你要是想他的话,你现在可以下去找他,说不定他会和你有很多话说。”
“你这臭娘们是在诅咒我死吗?”范狗子勃然大怒。
“诅咒你又如何,要动手我也不怕你。”自从绑架过后她便跟着高远学了一些对付小角色的功夫,她还正愁着没人让她试一试到哪个程度了。
不远处,骑着宝马的赵怀墨冷漠浓黑的双眸凝望他们,神色冷厉如同有雪光的利剑,浓眉间微微溢出嗜杀之气。
他身边一同骑马的侍卫关如峰,冷讷着脸,沿着看去,他谦虚而恭敬道,“需要属下上前让他们让路吗?”他们赶了接近一个月的小路,不想在经过梅花村时路被四人挡住,硬是勒住马缰绳。
“不用,骑着过去。”赵怀墨冷漠低沉道。
方才他细耳听到他们三人对话,他本是赶路,不想多事去救无关要紧之人。
“是。”关如峰懂他意思。
孟初雪的话一落,便闻到马蹄声,侧首看去,十五岁的赵怀墨俊朗五官英锐,一看便知不凡之人,一股王者霸气笼罩他挺拔的身躯,然而,她却是微微愕然。
他怎么会又来梅花村。
赵怀墨冷漠骑马经过,他天生敏捷自是察觉到孟初雪看他的视线,但他选择了漠视,似乎以这为常,原来他每次回京城路人看他眼神都是如此。
聆听马蹄声远去,孟初雪清冷目光淡淡看着范狗子,见他是惧怕之色,心底暗自嘲弄,怕强欺弱的小人。
范狗子感觉到她视线,怒目切齿对她叱道,“看什么看,想被人揍吗?”
孟初雪在他话一落,一个大旋转身直把范狗子撂倒地上,动作迅捷如电,等另外两人反应过来时,目光滞惊看着冷然的她,心里便油生出一股惧然,连忙齐齐扶范狗子起身,连着躲离她远几步。
被摔得全身疼的范狗子十分狼狈,心惊孟初雪也会功夫,但又觉得自己被一个女子撂倒又是在哥们面前,忒没面子,不管怎样都必须要回他大男子的面子,于是他瞪着孟初雪,低喝,“臭娘们你竟然真对我动手,你不想活了。”
孟初雪摸准他心里的想法,嘲讽道,“不想活的人是你,要是还想着被撂倒,你们尽管上,打得你们连爹娘都不认识。”正好趁次让村里所有人都知道她会功夫。
一看孟初雪彪悍架势,其余二人都怕了,都想着打退堂鼓跑了。
然而,范狗子虽和他们有同样的想法,但这次跑了一事在村里传开了那他不仅觉得没面子还会被人笑话,所以他将打退堂鼓的想法褪了,选择了与孟初雪拼了。
孟初雪一抹嘲弄的弧线在嘴角绽放,突然间她冲范狗子他们大喊一啊,一眨眼功夫,吓得他们三个屁滚尿流逃跑了。
看着他们逃离的背影,孟初雪咧嘴一笑,小样,竟然和她斗,一招惊弓之鸟就把你们都搞定了。
由于小路还碰上其他路人,赵怀墨骑马未能走远,吓着逃跑的范狗子他们跑着经过。
关如峰见此,冰冷又木讷的脸勾起一丝轻蔑之色。
赵怀墨俊朗挺拔面容无波无澜,稳稳坐在马背上,视线一直看着前面的路。
孟初雪与他们反方向,背对着他们,轻松快步回去。
“孟族长你说的我都按做了,剩余的银子什么时候给我?”刘老头贼滑溜溜的双眸看着孟大兴,躬身讨好笑道。
孟大兴慢条斯理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搁下,才道,“不着急,上一回让你通知孙立文孟初雪采药一事,做得非常不错,银子往我们口袋进了一大笔。”
那天刘老头从孟初雪家出来,遇上了他,刘老头一气之下便说孟初雪要请人一事,那时候他就纳闷,好端端请这么多人干嘛,于是他就请刘老头监视孟初雪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