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霄杀闫原
卫霄杀闫原
钟寰想笑,年轻,还是太年轻啊,这就憋不住中招了,闫况到底是怎么教他的,怎么能把人教得这样‘善良’?
“丹哥儿!”闫况急了,要上去拉闫丹,可景元帝已经道:“好,果然有初生牛犊之勇,就你上来拿。”
钟寰道:“丹公子,拿上这玉盘,上去接卷轴。”
“丹哥儿不去。”闫况拽住闫丹,怒视钟寰:“这满殿的人你们不挑,只让身手不佳的丹哥儿去接卷轴,你们的歹心太昭然若揭了!”
钟寰笑了:“歹心?真正有歹心的人是闫家吧?闫况,别以为年纪大了,你以前做过的破事就没人知道……强欺同窗妻子、暗偷奉哀帝妃子、甚至敢私画奉哀帝皇后的画像,对奉哀帝皇后有龌龊心思,你这种仗着狂士之名行肮脏恶事的老畜生,有什么资格说别人有歹心?你根本不配,但凡你有点廉耻,都该自刎谢罪!”
啊这?
左大人他们惊呆了,看向闫况的眼神都变了……东元山君还做下过偷奉哀帝妃子的事儿!
闫况也惊了,没想到大几十年前做下的风流事儿还能被人翻出来。
钟寰又指着左大人他们道:“诸位小心了,让卫岐那厮也小心点,这惦记熟人妻室的事儿,怕是闫家传统,闫况虽然老了,可闫家……”
“住口!”闫丹怒吼道:“钟寰你莫要血口喷人,我曾祖父虽是风流狂士,却是有德望之人,你敢诋毁他,闫家跟卫王不会放过你!”
呵,还学会用卫岐来压人了,可他钟寰根本不惧卫岐。
钟寰:“你要是不信,可去遍访京城或者直隶的老人,有些老人小时候可是听说过闫况强欺或暗偷同窗妻……”
“闭嘴!”闫况咆哮出声,道:“钟寰,你污蔑老夫的事儿,以后会付出代价,今天我们是代表卫王来谈判的……”
“知道是来谈判的还不赶紧上来拿卷轴,浪费朕的时间,信不信朕处死你们,咳咳咳!”景元帝又咳了一会儿,喘了几口气,等气息平复后,指着闫丹跟闫况道:“你们两个,随便那个上来都成,别再磨叽,否则朕会以你们藐视朕为由,停止谈判~”
闫丹听了忙道:“曾祖父放心,罪帝已经不足为惧,我能保护好自己,我去拿。”
闫况被折腾一番,是气累了,周簧他们又在催,只能答应,不过:“左勤、延兴,你们二人跟着。”
钟寰:“只能站在台阶下,不可一起上去。”
“这是自然。”闫丹自己答应了,拿上内监递来的玉盘后,走到台阶前,上了九级台阶后,来到景元帝面前,看着形如枯槁的景元帝,心里的戒备轻了几分,眼里带着藏不住的嘲笑:“卷轴,拿来吧。”
呵,你已经病得快死了,赶紧把这江山给卫家吧,待得新朝建立,闫家就是与手印、以及我、封先生、欧阳鸿老先生等人的手印,不用怀疑,这就是真的。”
周簧听罢,依旧盯着卷轴,是久久之后,才道:“既是有这般诚意,为何又要杀东元山君跟丹公子?!”
钟寰笑了:“你既能成为大将,那就不蠢,问问你自己,要是闫况活着,他会给新朝带来怎样的害处?你要是不知道,我可以告诉你,这老贼会坏了新朝朝纲,还会让无数好官被害死,更会让世家豪族再次崛起,吸食天下黎民之血,让天下再次积弱,让戎贼再有机可趁,灭了咱们!所以你们得感激我们帮忙杀了闫况,为新朝除了这样的祸害!”
左大人十分市侩精明,看完全程的他,眼珠子一动,开劝了:“周大将军,事已至此,咱们就算拼了性命也不可能现在就给东元山君跟闫丹报仇,还是先拿上卷轴回去复命吧。”
哈哈哈,闫况,死得好啊!
这两年他们这些卫家军的文官可是被那老贼压得不轻,虽然他不敢明说,可心里是真的不爽,早就盼着闫况死了。
如今罪帝帮他们文官一系铲除了大患,他真是太高兴了,又赶忙掐了自己一把,免得一个控制不住会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