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耳朵抬头看了一眼温小筠,继续说道:“所以白胡子老头佘丕说这个案子就是他和田七郎做的,别说别的其他幕后主使,就连其他同谋都没有。”
温小筠脸色越来越白,咬死了后槽牙,“他这明摆着就是要替温香教顶罪。”
猫儿点点头,“应该是这样。”
温小筠仰头盯住鄞诺,双眼充满了愤恨与不甘,“要把真正的凶手从案子里抹掉,谈何容易?佘丕这些说辞可以说是处处矛盾,处处漏洞,怎么可能会被叔父采纳?
别的不说,即便勉强圆上了表面上动机,内在逻辑也圆不上。
,怎么可能还会放郝玟章离开兖州府逃走?
。正好打在宁府在外省谈大生意的紧要当口,轻则可以叫宁家损失一大笔银钱,元气大伤。如果还涉及数额庞的大高利贷,重则可教宁家登时破产,家财散尽。”
温小筠抬手捏着下巴,“没错,就是这样。所以佘丕这个瞎话说的虚虚实实,真假掺半,再加上他那一张如簧的利口,如果真的想要替温香教顶罪,恐怕真的会很难查。”
说着她又抬起头望向猫耳朵,“后面几个案子的细节,佘丕是怎么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