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她嫁不了……别去捣乱。”
萧廷琛扔下这句话,就在视野中走远。
谢容景握紧佩刀。
萧廷琛要他别去捣乱?
长安城的世家都不简单,他既然提醒他别去捣乱,必定是发现了什么。
谢容景只得勉强按捺下抢亲的心思。
萧廷琛悄然出现在陆国公府的库房。
毫无声息地弄晕了守库房的霜降和其他几名侍婢小厮,他拿了钥匙,光明正大地踏进库房。
偌大的房屋,本该堆积着数不胜数的金银和古玩,却因为老国公夫人等人的挥霍无度而空空如也。
如今用来放容家拿来的五百多担聘礼,倒是正好。
萧廷琛随手翻开红木箱,里面都是些寻常古玩。
黑衣少女墓,如同魅影般在他身后现身。
苏酒把小陈清秋的信物给了萧廷琛,所以对她而言,萧廷琛才是主子。
她淡淡道:“天枢已经在长安扎根,用不了几年,就能发展成大齐排名。
听他哭哭啼啼地告完状,隔了很久才淡淡道:“容卿每次向朕告发臣子,总是哭着嚷嚷出来。收起你的眼泪,不知道的,还以为朕这御书房是菜市场。”
“呜呜呜,微臣是痛心朝中竟然出了这些罪大恶极的官员,微臣是替皇上痛心啊……”
皇帝面无表情地搁下朱笔,“怀瑾。”
萧廷琛信步跨进御书房,拱手,“给皇上请安!”
阳光从镂花窗外洒进来,落在他白皙秀丽的面颊上。
皇帝眯了眯眼,俊脸上的神情柔软了几分。
他道:“容相告发陆懿意图谋反,你带兵去搜国公府,若果真搜出些不该有的东西,马上带他进宫见朕。”
萧廷琛瞥向容相。
他跪在地上,正痛苦万分地抹着眼泪。
要多假惺惺,就有多假惺惺。
他勾唇,“是。”
……
谢容景终于明白,为什么萧廷琛不准他抢亲。
因为周奉先去抢了亲!
才在长安扎根的世家小子,带了一帮家丁,不管不顾地冲进迎亲队伍,抢了花轿就要跑!
可惜容家似乎算准了会有人来抢亲,京兆尹来得飞快,直接把周奉先等人抓进了天牢!
周奉先被拖走的时候,眼尖地发现站在酒楼上的谢容景,连忙伸手大喊:
“嗷嗷嗷,谢容景,老子可是为了你才来抢亲的!你快救我,嗷嗷嗷嗷嗷——!!”
他叫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的惨!
谢容景不忍直视。
他目送花轿继续往容家方向走,沉吟片刻,决定暂时相信萧廷琛。
容徵不可能娶苏酒,否则萧廷琛比他还要坐不住。
他还是想办法去捞周奉先吧!
花轿在容府外停下。
却迟迟没有鞭炮声和热闹的迎亲声。
迎亲的队伍窃窃私语。
苏酒终于坐不住了。
她掀开盖头、挑开轿帘,只见容府大门紧闭,清清静静没有悬挂任何红灯笼或者红丝绸。
她愣住了。
她跨出花轿,有些茫然,“容徵!”
少女的小鹿眼湿润干净,肌肤白得通透,娇嫩纤细恰似一株红豆蔻。
四周聚集了不少围观的百姓,对着她指指点点。
白露连忙上前,把她护在怀里,“小姐……”
苏酒挣开她,又叫了一声:“容徵!”
终于有人打开府邸大门。
容夫人站在门槛后,依旧笑眯眯的,“苏姑娘,这亲事怕是做不成了。你爹意图谋反,我们容家可不敢娶你。”
她望向迎亲的队伍,“你们也散了吧,去后门领赏钱。”
浩浩荡荡热热闹闹的迎亲队伍作鸟兽散,连花轿也抬走了。
苏酒慢慢握紧喜帕。
她爹,意图谋反?
她不顾四周人的指指点点,毫不迟疑地转身奔向国公府。
容家高楼。
容徵站在花窗前,默默目送那个少女远去。
他淡淡道:“陆国公倒台,他手上的兵权必定会被圣上收回。最好的接收人选,是兵部尚书。而兵部尚书,恰是容家门生。”
贴身小厮满脸犹豫,“可是……公子当真不喜欢苏姑娘?”
容徵摸了摸腕上陈旧褪色的金手串。
小厮低眉敛目,又道:“公子既然不爱,为何要穿这身喜服?”
陌上人如玉。
素来穿白衣的翩翩公子,赫然着一袭红色绣龙凤新郎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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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老狗:放心,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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