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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诈VS巨变!(大更,必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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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诈VS巨变!(大更,必看!)

“不如给你打一根镶钻石的,很长的链子.....”

莫锦云在她耳边浅笑,然后,反手一指,直接落在他们身后那张KIngsIze的欧式大床上——

“把你绑在这床上,一辈子,如何?!”

一辈子….候.

他醇厚的嗓音说这三个字,真是好听极了。

年舒嗤笑,“一辈子,你对多少个女人说过一辈子,说这句话,是不是就跟老娘问你吃了没是一样?”

“只对你说过。”

年舒怔住。

抬眸,跌入他幽深的烟灰色眸瞳之中,突然就有些出不来了。

“为什么?”

她怔怔地,像收到了蛊惑一样。

“因为舍不得。”

他气息清幽,似麝非麝。

温热的体温,是压垮她理智的最后一丝稻草。

脑子里所有的问题,都急速溃退而去。

如烟花盛开,灿如春日。

年舒睖睁在原地,连扣在门上的手,也忘了要抽回——

莫锦云微微勾唇,弯腰,将她打横抱起,走向中间的欧式柔软大床——

将她安置在大床中央,他薄实性.感的唇瓣触碰下来——

还没有触碰到她的唇,却听到啪地一声——

年舒抬手,直接扇在了他脸上,“莫锦云,以前以为你不要脸只是伪装,现在看来,不要脸简直就是你的墓志铭!”

她还躺在他的身上,完美的胸脯起伏不定,不知道是因为怒,还是因为此刻这暧.昧无比的气氛。

一双美艳的星眸,怒视,眸子里,有愤怒疏离,有痛苦挣扎,也有…难舍难离。

俊美无俦的脸上迅速浮起五根手指印,红红一片。

毫无防备的他,被她这用足了全力的一巴掌打得偏了头。

侧脸,眼中却一点怒意都没有。

莫锦云勾唇,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染上一丝邪魅——

下一秒,他伸手,直接将她的手扣住,固定在她的头顶——

“不喜欢温柔的,那就来火辣的也oK,我...奉陪到底!”

“变.态!”,年舒尖叫!

“你会喜欢!”

他腾出手,一只手拆掉自己的领带,直接将她的手腕反绑在床头。

嘶——

身上的龙凤褂直接被撕破,露出她的沟深缝紧之处,他眸光微微一沉,似带了贪婪。

“你他妈.的饥.渴成这样?!去死吧!”

她的咒骂声声传来,不绝于耳。

莫锦云却越听,越是心情好。

他低头,舔了舔她如红玉髓一般透明的耳垂——

“真正的第一次,今晚,才刚刚开始。”

年舒一怔,他已经伏身,压了上去——

不需要她的任何动作,这身体,这眼神,还有那张脸….,已经足够撩.拨。

感知到他的坚.硬,年舒直接抬腿,想要一腿命中要害,却被他直接抓住脚踝——

粗粝的手指,慢慢点住她的脚背,然后,是脚踝骨,最后,顺着线条雅致流畅的小腿,一路往上——

所触之处,到处点火,如凝脂的肌肤,很快燃了起来…..

贝齿如编,羞愤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年舒的目光像染了毒的刀,恨不能直接穿入他的皮肤,直接薄皮抽筋,剔骨放血,“莫锦云,你这个王八蛋,强.奸犯!”

强/奸犯三个字,让他的手一顿。

还带了些许理智的眼神,瞬间冷厉起来,再也不复温柔——

“是吗?那你就好好享受,一个强.奸犯带给你的快乐!”

他的手指,狠狠推进,又强力抽出——

带了羞耻的液体直接从他的指尖沾染出来,他毫不犹豫地摁在了她的唇瓣之上,然后,倾身覆了上去,吞噬着她最私密的气息和所有的抗议——

唇腔被占满——包括他的气息,还有....自己的味道。

年舒反抗不成,狠狠张口,直接咬在了他的下唇之上——

血,急涌而出。

莫锦云却似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一样,笑着在她的唇边开口,“我的血,香甜吗?!”

不待她回答,他张口,狠狠回咬回去!

直到感知她的血液流出,他才松口,狠然一笑,“这样,算不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

年舒被自己的血液呛到,连声咳嗽,双手不停地挣脱着,却怎么都无法抵抗他的巨力。

她干脆不再说话。

只是狠狠,狠狠地看着他。

眼神里,再也没有了犹豫和挣扎,唯一的那一分不舍得,也因为他的动作,被抹杀。

只有恨。

延绵的恨。

无休无止的恨。

莫锦云低低一笑,“你恨人的时候,也很美。”

“不过.....”,冰凉的手指缓缓摩挲了一下她的脸颊,最后,停在她的眼睑之上,“这种时候,最好不要恨我。”

反手,直接撕下枕头的一片布条,直接盖在了她的眼睛之上——

还没来得及适应完全的黑暗,撕裂的痛,已经从身下传来——

年舒的尖叫卡在喉咙,一口咬在他的肩头,用尽全力,撕咬!

莫锦云却丝毫不肯放松,直接豪夺鞑伐起来!

她,被他卷入漩涡,永世不得超生!

而他,却已经忘却了天与地,只想将她在自己身上的倔强闷哼,化为自己想要听的娇.喘吟.哦…..

密室之内,他与她,谁都不知道此刻,外面的莫家,正在风起云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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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暗室内。

昨夜癫狂,那般地不顾一切纠缠。

莫锦云像是不知道,更像是故意地忘却,那是她的新婚夜。

这个应该是自己小婶子的女人,却躺在了他身下,一夜辗转承欢,细碎吟哦,尖叫咒骂…..

最后,她连咒骂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沉沉睡去。

却不知,他坐在床边,看了她一夜。

年舒微醒之间,下意识地伸手,却只触摸到一床冰凉。

犹存的睡意瞬间消失,她蹭地坐起,下意识地喊了一声莫锦云。

宽阔的暗室内,只有她的回音。

他,不在。

腿根处酸痛难当,年舒翻开被单。

那里,有盛开如暗夜玫瑰的花朵——

果然,以前两个人都是在骗她!

莫锦云这个王八.蛋!她要告他强.奸!

抬手,拼命地敲打着密室的门,可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她环顾四周,看到了刚才起床时被自己忽略的东西。

一个托盘,上面有余温未退的热牛奶,还有一张字条——

“等。”

一个字。

他凭什么?!

年舒抓起牛奶杯,直接狠狠砸在密室的门板之上!

这个男人,他把自己当什么!

她要出去!想办法出去!

外面一夜找不到新娘,她会让莫少弦成为耻辱,会让自己母亲担忧!会累及年家的所有人!

这个混蛋!

她要剥了他的皮!

密室里,只有一张床。

她直接抓起床头的柜子,砰地一下砸在了门板上。

厚实的木门,丝毫未动。

她却不肯放手,也不肯估计自己酸痛到了极点的身体,只抓起自己能抓的一切东西,拼命地,发了疯一样地砸向门板。

她是困兽!谁也挡不住的困兽!

一定要出去!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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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莫家主宅内。

砰!

一方古董端砚直接飞了出来,砸在莫锦云的额头之上,额头上顿时,血流如注!

大家长莫振天被气得浑身发动,不住地用拐杖打在依旧不肯挪动身体的莫锦云身上,“昨天的安保,都是你在负责!你怎么安排的?!到底是谁害了你的小叔?!”

所有人,包括年舒的父母,都站在一旁。

大气,也不敢多出。

莫少弦新婚之夜被害,不知何人在他的醒酒汤里下了大量的安眠药。

他,成了一睡不醒的植物人。

而莫锦云,显然成了最大的嫌疑人——他负责莫宅的安保,并且,一夜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没有目击证人,也没有…任何人能证明他昨日不在莫宅。

莫锦云站在原地,任凭那硬木拐杖打在自己身上,脸上淌着血,却依旧从容,“不是我。”

“不是你?!一定是你!你嫉妒少弦娶了年舒!你也怕少弦会和你抢继承人的身份!从少弦回来的那一天起,你就没把他当成小叔,只当他是你的敌人!”

一旁的老女人年近60,却保养的十分年轻,模样上看来最多五十出头,她是莫少弦的母亲景秀,也是莫振天失而复得的小老婆。

按道理,莫锦云应该叫她一声奶奶,只不过,他从来没有叫过她。

两个人在莫宅,势同水火。

莫锦云不卑不亢地看着她,直接略掉称呼,“说话要讲证据。空口无凭。我还说我爸妈是你害死的,你承认吗?!”

景秀脸色一冷,“胡说八道!”

“所以,空口无凭的话,不要乱说,别以为乱说不会被追究责任。”

莫锦云面无表情地接过一旁佣人接过来的白手帕,却并不急于去擦额头上的血迹。

景秀怒目逡巡了一圈,最后,落在了年博尧和舒敏华身上——

“年舒呢?!为什么刚才少弦被抬出来的时候,没看到她?!”

年博尧浑身一震,一张肥硕的老脸瞬间挂不住,嗫嚅了半天,才看向舒敏华,“问你呢?!你女儿呢?!”

舒敏华也是一夜没有见到年舒,还以为新婚燕尔不便打扰。

可刚才….

莫少弦却是被莫家送早餐的下人发现的。

换言之….

年舒没在他们的新房里。

“她.....”,舒敏华想了想,连忙打圆场,“她可能....可能.....”

“可能什么?”,景秀恼怒地打断她的话,一脸愤怒,“新婚丈夫出事,她行踪不明,她就是凶手!”

“这怎么可能,你.....”

“警官,”景秀转身,看着一旁齐齐站立的警察,“我允许你们搜查莫宅,把年舒找出来!门房说没有见到她出去!她就一定还在莫家!她就是凶手!她害了少弦,我要她偿命!”

“这….”,警察为难地看看年家父母。

这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本来是喜事,结果这…差点成了丧事。

这让他们如何是好?得罪哪一边,都不好啊!

“快去!”

莫振天起身,一巴掌打在书桌之上,震得所有人肝胆俱裂!

警察连连应声,要出门,却被站

在房中的莫锦云抬手,拦住。

“无凭无据,你搜什么莫家?你算老几?!活腻歪了?!”

他怒喝出声,竟是连刚才莫振天的气势,都压了下去!

“莫锦云!”

“爷爷,”莫锦云目光清浅地看着自己的爷爷,“既然您都说了,莫宅的安保是我负责,那么我自然要为这里的所有人负责!在没有证据之前,谁也不准妄动!搜查,那是需要搜查令的事!若违反了规定.....”

他抬手,长指在空中虚虚一点。

几个警察立刻瑟缩了一下脖子。

仿佛他手中有枪似的。

莫锦云收回手,风轻云淡,“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

所有人面面相觑。

莫振天捂着胸口,砰地一声坐在了自己身后的椅子上!

景秀冷笑,“原来老爷一直当锦云清心寡欲,无欲无求,不争不抢。才把莫家的安防工作全部交给你,现在看来....这一步是行差踏错,将羊送进了虎口!”

“多谢夸奖,”莫锦云颔首,目光淡淡。

一时间,房间内陷入僵局。

有人匆匆入内,附在景秀耳畔,说了几句话。

老女人冷笑一声,“把人给我带进来!”

穿黑色西服的人被人反剪着手,带进了书房,砰地,摔在了众人面前。

刚才在景秀耳边说话的中年男子恭敬地走到莫振天面前,“老爷子,这个人,昨晚鬼鬼祟祟地进了弦少爷的新房,走的时候,还带走了年小姐。”

年家父母倒抽了一口气,舒敏华立刻上前,抓住地上那人的领口,“你把我女儿藏哪里去了?!”

“亲家母稍安勿躁,一切问清楚了再说。”

景秀装模作样地扶起舒敏华,将她拉到自己身后,“舒舒肯定也是被算计了!对不对?!”

最后一句,是怒喝出来的!

她抬脚,直接踩在了地上那人的掌骨之上!

西装男子闷哼了一声,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嘴唇却死死咬着,不肯说话!

甚至连眼神,都没有一个。

景秀扫了莫锦云一眼,看着他悄然握成拳的手掌,又是一记冷笑。

“不甘心少弦抢走了你的新娘,所以你才安排人将年舒劫走,然后,给少弦下药?!好一出杀人夺妻的好戏!”

前后联系起来,天衣无缝的推测。

莫振天的脸色,越发难看。

自己只有两个儿子,大儿子英年早逝,其次,便是莫少弦这个小儿子了。

除此之外,便只有莫锦云这一个嫡亲男孙。

可这个孙子,如今却在加害自己最疼爱的小儿子…..

莫锦云迎上景秀的怨毒目光,不卑不亢,依旧,是从容之姿——

“那是你的版本。我的版本是——”

他顿了顿,继续道,“你自己作孽太多,在莫家树敌太过。活该断子绝孙!”

“莫锦云!”

莫振天/怒喝,直接拍案而起!

断子绝孙?!他在骂景秀,还是在骂他这个爷爷?!

莫锦云笑,“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不是么?如果没有其他的事,那我先告辞了.....”

他垂眸,看了一眼地上被绑的人,“这人,我不认识。别随便找一个人来,就说是我的人。那样会显得我很没有品位。”

旋身,就要往门口走去。

可背后,却传来声音。

很细微,却让敏感的他成功地捕捉到了——

那是子弹上膛的声音。

脚步,理智地顿住。

他没有回头,只是淡淡,“敢的话,就来!”

所有人

噤若寒蝉,看着景秀突然从警察手中夺过来的那把枪。

苍瘦的手指,缓缓扣动扳机——

砰!

枪声响彻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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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中。

所有能砸的东西,都已经砸到了门口,就连床头的台灯也不能幸免,碎裂了一地。

可那门就像是钢铁铸成一样,根本撼动不了分毫。

她气得大叫,恨不能手里能有一颗原子弹,将莫宅炸个稀巴烂!

莫锦云那个王八蛋!贱人!

床上的羽绒薄被早已被她拆了,羽毛满天飘了一室。

不小心吸了一口,猛烈咳嗽起来。

如死一般沉寂的门外突然传来声音,“年小姐?您没事吧?!”

这声音…是莫锦云的男助理!

年舒立刻抓住机会,一边往门边移动,一边猛烈地咳嗽,加大声音,连肺都要咳出来的力度,“我…,我好像哮喘犯了….好难受…我不能呼吸了....啊——呃——”

顺脚一踹,将身边的矮凳踹翻在地。

闷响穿过门板,让门外的人更加紧张。

小助理连声音都变了,颤抖着摸索出钥匙直接开门。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莫锦云一定把自己的头拧下来当球踢!这个绝对不用质疑!

门终于被打开,阳光穿过台阶,照进地下室。

小助理努力适应着黑暗,摸索着,一边唤着年舒的名字。

唤到第三声,突地,他头上被重重地撞击了一下!

眼前一黑,扑通,倒在了地上。

年舒直接丢掉手里的床架,扁了扁嘴,“也不怎么样嘛。还经不起老娘这么一下。”

说着,还在小助理的手掌上踩了踩,算是报复,“谁让你给莫锦云做走狗的,下次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她理了理身上皱皱巴巴的龙凤褂,大步迈出密室。

原本就不是真心想要嫁进来,和莫少弦,不过也是各取所需。

可如今….

连这个挂名莫太太,也当不成了。

不如和莫少弦说清楚,早点一拍两散,对谁都好。

可….

为什么今天莫家,这么安静?

整个宅子里,连平日里见到的巡逻小分队都没见到,鬼影子都没有。

按理说,昨日来了那么多的客人,不应该啊…..

身边有几个人匆匆而过,其中一个佣人直接将年舒撞了一个踉跄,却根本没有理她。

年舒眼疾手快地一把将对方扣住,“道歉!”

老佣人这才把她认出来,反手一把扣住她的手,“弦少被人下了安眠药送去了医院,云少...云少刚才被枪打了,在主宅,我们都得过去看看!”

年舒瞪大眼睛,难以消化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她还想再问,可佣人已经挣开她,往主宅跑去。

医院在左边。

主宅,在右边。

她挣扎了几秒,抬步,往右边疯跑而去。

在医院的不会有事,在家中枪,才是真的危险。

她一边跑,一边这样告诉自己。

到了主宅,也没有收住脚步,噌噌上楼。

书房的门虚掩着,空气里漂浮着浓厚的血腥味,心被这味道提到了嗓子眼,年舒想也没想,直接推门而入——

所有人齐齐回头,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年家父母松了一口气,莫家莫振天和景秀的目光则是有些复杂。

只有莫锦云,坦然无畏。

他迎视上年舒的目光,在她那张精致的脸上找到深切的忧心,不知为

何,嘴角竟是噙起了一丝笑。

“担心我?”

他原本就站在门口,此刻两个人站得最近。

这音量,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得到。

年舒因为奔跑,胸口还在剧烈起伏着,可眼前的画面,却让她连话都说不出来——

中枪的,不是莫锦云。

而是那个昨夜掳走自己的人。

三十开外的男人相貌平平,此刻躺在地上,大腿中枪,已经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

血,流了一地。

开枪的人,就是莫锦云的小奶奶,莫少弦的母亲,景秀。

年舒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画面,努力消化着。

心里,不知道是庆幸还是其他,五味杂陈,分辨不出。

景秀冷然而立,将枪柄捏紧,看着年舒,“你去哪儿了?!少弦出事,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现在才出现?!”

舒敏华看着和莫锦云站得很近的女儿,一把拉了过来,扣在自己身侧,“我想起来了,今早舒舒说想跟我学泡茶,结果我这老糊涂,竟然让她一早去年家拿茶具了。你看我这记性,亲家,不要见怪.....”

“是么?”景秀冷笑,看着年舒身上皱皱巴巴的新婚衣服,明显不信。

舒敏华有些瑟缩,却还是含笑,“是的。是我不好,你们不要.....”

“够了!”

年舒最恨别人对自己的母亲冷眼相待,连忙将舒敏华护在身后,“是我的错,我昨晚没有和莫少弦在一起。你们爱怎么样,便怎么样就是。”

“年舒!”,年博尧怒喝一声,一巴掌想打过来。

莫锦云动作却更快,直接将年舒拉了过去。

掌风,擦过他的耳蜗,刮了过去。

一切很快,却又太过让人不解。

他甚至,没有放开她的手。

两个人十指相扣,体温交叠。

年舒愣着,直到舒敏华提醒她,她才惊觉,将自己的手抽回,“那个,呵呵,我可以解释.....”

莫锦云眸光沉沉,没有看任何人,像是在等着她的下文。

莫振天,景秀,年博尧和舒敏华,则是脸色复杂地看着他们。

嫁入莫家,这是年舒自己要求的,现在,又是唱的哪一出?简直让人费解。

“昨晚,你到底去了哪儿?!”

景秀一心挂在莫少弦的事上,根本没有心思关注到年舒和莫锦云之间的暗流涌动,她直觉,年舒说不定就是凶手!说不定,还跟凶手串通一气!

对!

她一定是….和莫锦云串通一气,假装嫁给少弦,然后再动手!

如此,前后便说得通了!

手中的枪,再度举起,黑洞洞地看着他们,“要自己说,还是我再赏你们一枪!”

年舒平日马虎,却没有见过真枪,这样的场面,她忍不住还是瑟缩了一下。

莫锦云则屹在原地,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有本事,你朝这里来。”

景秀一愣。

莫振天已经起身,直接扣住她的手,“别胡来!”

言下之意,已经非常明显!

大儿子早逝,小儿子,又成了植物人。现在莫家唯一能指望的,只有莫锦云这个嫡孙了。

这是不是,有恃无恐?!

景秀全身颤抖,“振天....你.....”

“锦云不可能会害人。”

不相信,也得相信了。

大难临头,家族的延续,永远都比谁是谁非要来得更加重要。

“他就是凶手!他不承认,我自然有办法让他承认!”

景秀发了狂,一把将莫振天推开,直接开枪,对着地上的人,砰!

又是一枪!

“你的老板到底是谁?!”,她弯腰,死死扣住那个人的下颌,“不说,下一颗子弹就直接送进你的胸膛!”

“没有人.....”,地上的人颤抖开口,连看也没有往莫锦云的方向看一眼,“你们抓错人了.....”

咬死了,就是这句话。

没有其他。

年舒看着莫锦云的背影,连动,他都没有动一下。

景秀的枪,已经抵住了那人的心口,“你也有老婆孩子,对吗?告诉我你的主使者是谁?我不杀你!不然….”

她抬头,看着莫振天,“反正少弦出了事,我也不想活了!不如我就去给他陪葬!”

脚上的高跟鞋,直接踩进那个人脚上的枪伤上。

地上的人惨叫了一声,很快声音就小了下去。

年舒看着前面的莫锦云——他,依旧是无动于衷。

这是他的人啊!

他怎么能这样啊?!

这人在晚上掳走了自己,是在给他卖命!这个男人,到底是有多冷血?!

“数到三!”

景秀双目赤红地看着地上的人。

“阿秀.....”

莫振天还想阻止,可景秀却抬手,直接将枪口对准他,“我就要知道是谁害了我儿子,难道这也不可以?!”

歇斯底里的模样,让谁也不敢再靠前,不敢再劝。

生怕那枪,下一秒,就会打到自己身上。

景秀阴鸷地看着地上的人,癫狂地开始倒数——

“一!”

“二!”

“三——”

尾音落下,安全栓被拉开——

扳机,被搭上——

“莫锦云不是凶手!”

年舒突然大喊出声,挣脱莫锦云扣过来的手,直接奔上前去,一把打掉景秀手里的枪,“昨晚莫锦云和我在一起!一整夜!他不可能是凶手,这个人来新房只是为了把我掳走,带我去找莫锦云!跟凶手没关系!我走的时候,莫少弦根本还没有进新房,房间里也没有醒酒汤!”

四个长辈骇然地看着她,努力消化着她话里的信息。

离经叛道!不知廉耻!

只有莫锦云,抬眸,看了年舒一眼。

那一眼,说不清是释然,还是宠溺,或者.….还有更深的情愫。

景秀率先反应过来,一巴掌挥了出去,扇到年舒脸上,令所有人都猝不及防!

“他莫锦云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这样来撒谎?!”

“没有撒谎。”

说出来了,反而更加坦然了。

年舒目光坦然,“我可以马上签字离婚。”

昨天两个人在婚宴之前,签了合同,婚姻已经成为合法。

可却是有名无实。

她并不太在乎所谓的名声,可却不能让自己的母亲再担忧——莫家,是待不下去了。

一把,扯掉自己的龙凤褂领口。

那里青紫的吻痕,很是刺眼。

“昨夜,我和莫锦云在一起,所以我们谁都不是凶手,请你调查清楚,再来为难别人。”

她看了一眼地上的人。

那人目光对上她的,有感激。

枪,被年舒顺势捡了起来,她将枪拿到手中,像是在把玩,又像是在欣赏,然后,平静地看着所有人——

“事实就是这些,要杀要剐,你们随便。”

她的世界从来简单,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

没必要累及无辜,更加,没有必要撒谎。

砰地一声,莫振天老爷子拍案怒起,抬手,指向莫锦云和年舒,用尽全力怒喝,“

叫莫家的所有警卫全部进来,给我杀了他们!立刻!不必担心杀人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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