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
情苦之人,总是能帝刻意摆出让诸位皇子入朝的架势,连最不受宠只封了郡王的六皇子司铭淋,现在都身处要职。
端王的婚宴过去了,就该准备合德公主的婚宴了,作为皇帝的掌上明珠,一切都是以最高规格的。
七月初七,是乞巧节,同时,也是慕容瑚的生辰。
顾今夕可惜的看着眼前的水壶。
水壶的壶身是由一整块金属捞空的,内外打磨的光华,但是唯独这塞子,顾今夕想要用金属,可是总是漏水。
无奈之下,只能用木塞子,外面裹着牛皮,样式不如她所想象的那样美观。
壶身两侧镶了指甲盖大小的圆环,是用来绑带子的。
“今天是七夕,快马加鞭,也不能赶在今晚子时之前送到。”
“只要是小姐的礼物,世子都喜欢。”明月福身,道,“大管家说国公爷来信,是关于宫里娘娘和二公子婚礼的事。”
小心的把水壶放进盒子里,顾今夕道,“爷爷说什么?”
“国公爷说虽然是圣上赐婚,但是礼还是走足,他不能回京,但是会请族里一位老人来做长辈。”
合着老爷子自个也觉得二儿子不顶用。
“族中的老人?”顾今夕眉头一皱,道,“大哥成亲的时候,爷爷并没有这么做。”
“是。”明月也觉得奇怪,但老爷子的信里就是这么写的,“大管家说小姐得空,不如去钱庄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