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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6章 二更合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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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阴阳法眼

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

“娘的,透视,竟然是透视,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

床上,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双拳紧握,似激动,似不安,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相信,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往后,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片刻后,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

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在这过程中,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左为阴,右为阳,右眼可以透视一切。

“仇老三,你们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敢调戏我姐姐,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小寒,你醒了,太好了,都是姐姐不好,如果不是姐姐,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

这时,出租房外面,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泪眼婆娑。

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扶着她咧嘴笑道;“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小寒,你没事就好了,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对着叶寒道;“来,小寒,先把药喝了,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

叶寒接过碗,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

“小寒,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上班就不用去了。”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满脸疼惜,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想到这里,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

“好的,姐,我就在家待着,你快去上班吧,我没事的。”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不上班也好,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如果可以,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

“嗯,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叶轻走出了出租房,为了两人的生活,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

在叶轻前脚刚走,叶寒也出门了,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受够了欺凌,金钱,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

走在大街上,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瞪眼一看,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赌摊”,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清秀,嘴上还叼着一根烟,十足的一个女痞子。

“来来来,下注咯,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这时,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

“我压五百,买大,前面几局连开大,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一人脸色挣扎了下,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其余的人见此,也开始跟着买大,有的压一百,有的压两百,也有的压五百,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

很快...

柔亮,跑起来的鬃毛好像一道飞瀑崩泄,但它还不满周岁,驼不了人。

前几日她翻了翻史料,其中对青骢马的描述各不相同,难以统一。不过她更倾向于良骁的说辞。听闻江陵良氏有一本古籍,详细记载了几十种珍稀宝马,皆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是以,他认出这是青骢马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可她万万没想到掌灯时分良骁又来了。

当时夜幕阴沉的没有一丝星光,风停了,竟飘起了雪,不一会儿窗外的枝头便堆了薄薄的一层银白,他仿佛是从雪里冒出的,踏着乱琼碎玉而来,值夜的慕桃披着皮袄,一手举灯一手打帘子,春露则极有眼色的下去熬姜汤。

庄良珍原本换了就寝的衣衫,头发也打散了一半,此刻握着梳子,一脸不解看着他。

他解下湿冷的披风,走进内卧,立在她对面,似乎也带进了一股凉气。

“给你。”他说。

他手里是一匹用上好锦缎包裹的月华绢。

她这才想起此前自己讨要过这东西,不由僵了下,急忙露出欣然之色,从容的穿上外衣,系好衣襟,款步上前去接:“良世孙有心了,快去外面的暖炕歇一下吧,我去看看春露姜汤熬得如何,待会子喝一碗去去寒气。”

他没松手,伸臂一揽,连人带绢一起拥入怀中,力气有点大,勒疼了她。

慕桃提着铜壶掀帘一怔,愣在门口犹豫不决,良骁明知身后有人欲进来,依然固执的拥紧庄良珍。

如此这般,慕桃哪里还敢迈入,迟疑的放下帘子,立在距离门口不远的地方攥紧手心。

庄良珍并未表现出惧意,也未挣扎,闭目调整了一下,微微仰起脸,不让他肩膀阻了自己呼吸,方才慢悠悠道:“这恐怕于理不合。反正人是你的,又跑不掉,你还在乎这一年?你要是憋的慌,找几次通房我也是理解的。”她和声细语,“但可不准贪多。”

又拍拍他肩膀,温和亦温柔,却如鼓点一般重重的敲在他心上。

良骁顿了顿,缓缓松开她。

良久才道:“你睡吧,我在外面坐一会便走。”他半垂着脸,鲜有的消沉,似乎也不打算解释清晨负气离开的原因,但也不会藉此央求留在双槐巷。

庄良珍笑了笑,请他在外间坐下,又亲自从春露手中端过姜汤递给他:“趁热喝吧。”

这样的暖炕与滚烫的姜汤,很快祛除了他一身寒意,但他的眼睛还是那么黑那么沉,也许是天生的。

当最初的愤怒、反抗、逃亡以及哀怨结束之后,这个女孩似乎渐渐平息,戾气也随之变淡,良骁放下汤匙,重新打量陌生又熟悉的她。

春露和慕桃,一个拨香炉里的灰,一个收拾汤碗,慢吞吞退下。

良骁问:“虽然我还有点不太适应突然变得懂事的你,但你现在这样,我可以理解为想通了是吗?”

庄良珍沉默片刻,点点头,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两片浓密如扇的睫毛。

她叹息道:“我恨过,怨过,折腾过,又在余尘行身边吃了一些苦,那之后忽然发现,离开上谷,离开你,我竟什么也不是。”这话多少有些伤感,竟让他微微动容,一时分不清真假。

良骁眉尖微蹙,默了默,将她搁在案桌的双手握入掌心,揉捏了好长时间才道:“我们重新开始吧。”

像是要确定什么,他看着她的目光无比深邃。

庄良珍笑起来,抽回双手一把抱起珍贵无比的月华绢:“你可是送我月华绢的男人,恐怕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你觉得我会轻易放弃吗?”

他神情微僵,还想拉着她说话,庄良珍拍拍他手背,柔声道:“天色不早了,那边也给你铺好了床,快去歇息吧。”

她起身唤慕桃回内卧,边走边道:“离腊八还有六日,不如明早提前熬一锅腊八粥尝尝。”

慕桃小声道:“是。”

又过了五日,良骁休沐,亲自来双槐巷接她去买翡翠玉镯。

庄良珍从内卧走出,穿着崭新的月华绢留仙裙,绣了葡萄暗纹的藕紫色小袄,这样的颜色很衬那张瓷白的小脸,还有浅红色的唇,原就清清艳艳的一个妙人,稍微点缀了一抹颜色,一时竟让人移不开眼。

良骁别开视线:“我看你的首饰,还是从前在上谷买的,不如趁这个机会重新添置一些吧,顺便把余尘行送的还回去。茜素红的宝石并不适合你,太成熟了。”

这是含蓄的提醒她余尘行平时都是跟哪些女人鬼混,但他说的很婉转,亦不点明,却让人一听便往那处想。庄良珍淡笑颔首。

单从个人喜好来说,她确实不太喜欢余尘行送的首饰,那是他的喜好,原本也是让她打扮了取悦他的,虽未得逞,但他也不会再要了。庄良珍亦没功夫去劝他收回,说不定又因一言不合而节外生枝,便一直放在双槐巷,将来离开之时也不会带走,等同还是他的。

……

这对未婚男女逛玉品金楼买首饰暂且不提,且说鲁公府的二房,消失许久的邬清月捏着帕子一面饮泣一面对良二夫人诉苦。

“二舅母,骁表哥实在是太过分了。我哥哥统共才攒了两匹月华绢,原是要做聘礼送给未来嫂嫂的,我求了好几个月都未舍得分我一匹,前几日却冷不丁卖给骁表哥。气得我与哥哥吵了一架,但是哥哥有哥哥的难处,毕竟还要以未来嫂嫂为重,那我便好声好气与骁表哥要,甚至用银子买,他不给我也就罢了,可是您知道我今天看到什么了嘛?”

说到这里,她伏在良二夫人膝上大哭。

良二夫人今日穿的妆花褙子是崭新的天水碧,镶着精致的湘南十锦绣的,却被眼泪横流的邬清月捂在脸上,她面色微黑,忍了忍,捏着帕子,和蔼可亲道:“你光是哭,说到现在我都不知发生了何事,又如何为你做主。好孩子,让梧桐伺候你洗把脸,把话说清楚了。”

梧桐打水,卷起袖子亲自伺候邬清月梳洗,片刻之后,她总算缓过来,委委屈屈的将事情经过描述一番。

原来她今日也去逛了玉品金楼,想要为姐妹们挑选几样元旦的礼物,谁知又遇到庄良珍那贱婢。

可她到底记下了良骁的警告,没敢上前寻衅,却觉得庄良珍的裙子有些眼熟,再仔细一看,那不是她期盼了好几个月的鹅黄色的月华绢吗!

是他哥哥的月华绢!

被良骁买走的那匹月华绢!

当时,她真就差点背过气。

邬清月的逆鳞便是庄良珍,被庄良珍夺走表哥全部的关注已经让她恨的咬烂后槽牙,可是如今她不仅抢走她的表哥,还抢走她的月华绢。

凭什么?

为何什么都要跟我抢?

究竟是你不放过我,还是我跟你八字不合?

那一刻,邬清月恨不能将二楼柱子前一人高的青瓷大花瓶推下去,砸死她才好。

但她尚有理智,没有那么做,而且就算做了也很难成功,因为表哥在庄良珍身边。

邬清月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直奔鲁公府,寻良二夫人告状。在她看来大舅母英年早逝,住持鲁公府中馈的二舅母便等同良骁半个母亲,完全有资格教训亲疏不分的良骁。

邬清月狠狠扯着手中帕子:“之前我就说过庄良珍贪图荣华富贵,骁表哥却不信,再这样下去,不知要被她骗多少钱。从前在上谷,物价便宜,那也便算了,如今她的胃口快顶上天了,身上穿的是月华绢,头上要戴玉品金楼,如此贪婪,如此无耻,二舅母,为了表哥,您不能再放任不管了!”

良二夫人拧眉听着,一瞬不瞬盯着案几上碗口大的双色牡丹。

爱财很正常,要不然费尽心机跑到京都是为了什么?

所以,她也很讨厌庄良珍,可也正因为庄良珍贪婪,接下来的事情才容易处理的多。

邬清月睁大眼看向良二夫人,好像在发呆,难道没有听清我刚才说的话?

这个时候不是该与她一起鄙视庄良珍么?

殊不知此时还真有个人同她一样,恨不能吊打庄良珍。此人便是余尘行。

他花了好大一笔银子才将五个体型偏胖的将军聚在一起,又趁机溜了出来,亲自去双槐巷接庄良珍,事不宜迟,错过今日谁知道哪日还能把人再聚一起,总不好牵着匹马挨个认人吧,万一打草惊蛇可就不好。

却没想到她已经跟良骁跑了!

庄良珍,做人不能像你这样不负责!

大苏见少爷神情不对,立刻安抚道:“少爷息怒,庄姑娘肯定不是有意的,毕竟咱们也没告诉她具体是哪天行动啊。”

就算没说,她也不该跟别的男人出去浪!余尘行怒不可遏。

人一生气,什么阴暗念头都敢起,比如五个月前,他就不该听她胡扯,直接熄灯爽一把,现在也没这些事了。或者等良骁不要她了,他再把她接回去,温言软语安抚着,等她把心和身子都交出来再狠狠甩了她。

但不管他想的如何阴暗,心中如何气闷,却在看见她那一瞬,又空白了。

眼里只有那一抹鲜艳的娇影,藕紫色的衣裳鹅黄的留仙裙,他从未见她穿的这么好看过。

大苏吞咽了一下,扯扯余尘行衣袖:“二爷,现在这里是良世孙的宅子啦,咱们还是回去吧,站在这里像什么样。”

余尘行攥着马鞭,一动不动。

直到那对狗男女越走越近,就站在他对面停驻。

余尘行看上去黑了一点,神情格外诡异,庄良珍微微蹙眉,看看他,又看看朝她挤眉弄眼的大苏。

“你是来找珍珍的吗?”良骁问他。

他不答,眼睛直勾勾瞪着庄良珍,忽然指着她鼻子吼道:“别以为你是女人说话不算话就没人跟你计较,老子最讨厌言而无信之人!”

我怎么言而无信了?庄良珍拧眉看向大苏,大苏咧了咧嘴,挠头将原委说了一遍。

“谁让你没派人提前通知我,既是你自己安排不合理,怎能怪罪于我?”庄良珍转眸看向余尘行。

他气的不轻,箭步走上前就要抓她,却被良骁反手一拧,拽到了旁边。

良骁沉声道:“你又发什么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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