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了
凤九殇把玩着手上的紫金手镯和紫乔手链，心里各种郁闷不堪……
“徒儿，为师刚才见过夭乔了，他说了许多，其实，他更适合你，乖乖听话，不要惦记那个人了！”
花姥明知道徒儿的执拗脾性，但是，她还要试探一下。
“师父，阿乔对我很好，甚至比那个人还要好，但是，爱情没有道理可言，我就是喜欢帝华阳，一爱倾心，无怨无悔！”
凤九殇嘟嘴笑笑，这么久了，她恨不起来，一想到帝华阳这三个字，她就如置身花海间，愉悦满怀。
“徒儿，碧落大陆的那个女孩是凤凰小小的转世，而且，为师亲眼看到，帝华阳陪着她，与她在一起，相处融洽。”
花姥说罢，悠悠叹口气，眸光中是毫不掩饰的愤然。
凤九殇的手指，正在抚摸紫金手镯的手指不禁颤抖了一下……
“哦，那又怎样，他曾经对我说过，他对小小是另外一种情愫，也已经补偿过了，而且，碧落大陆上的帝华阳可能是别人假扮的。”
这番话，凤九殇不假思索，毫不犹豫就说了出来，她觉得世间只有一个帝华阳，那就是深爱着她的帝华阳。
“徒儿，你想想，如果他不是深爱着小小，那么，他会毁掉本命分身为小小塑身吗？
那三道本命分身，你也见到了，三千年啊，三千年中，帝华阳都没有忘记小小，他会因为你而忘记旧爱？以为师的修为，会看不出帝华阳是别人假扮的？”
花姥一字一顿，严谨地分析着细节，敲打着凤九殇的心堤软处。
“旧爱，凤凰小小是他的旧爱，那么，他深爱着凤凰小小，却来招惹我这个新欢，而且始乱终弃，那么，我应该灭了他，现在，我无能灭他，那么，就应该恨他，深恨他，这样才理所当然，对吧，师父？”
凤九殇眸底蕴着雾气蒙蒙，面上似笑非笑。
“徒儿，事实就是如此，情之一事难勘破，为师不希望你有此心结，世间的好男人很多，等到你突破凡人劫后，到了高等大陆，优秀的男子更是多如过江之鲫……”
武者如果心结不解，天长日久就会成为心魔，也就是修炼桎梏，如是下去，突破进阶很难，走火入魔很容易。
但是，花姥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凤九殇哭了，甚少落泪的凤九殇咬着唇，哭了。
“师父，云栖大陆的好男人就有很多，夭乔就是一个，可是，我对他只有朋友之谊，只有歉疚，没有那种爱意。
我知道，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我一人强求不来，他不爱我是他的选择，但是，我爱他，我深深地爱着他。
好吧，我深爱着的帝华阳只是活在我的记忆中，不过，够了，足够了，那些美好回忆足够陪我度过无尽岁月了。
师父，你放心吧，我没有心结，我已经想开了，男人都喜欢强大的女孩，我要努力强大，我要站在强者峰巅处，我要看到移情别恋的他后悔，不，准确地说，招惹了我，又始乱终弃的帝华阳一定会后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