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林枭就见到了唐果,雷蛮等人,他们也出了修炼秘境,准备休息一段时间,系统的学习一下修炼方面的知识。
林枭把自己剩下的3次特殊秘境中的两次送给了比利跟宾尼这两个莽夫让他们也去“雷霆炼狱”里面提升雷霆蛮卫体的等级,甚至连巅峰修炼秘境的修炼时间都拿出来了,只等时间一道,从秘境出来后加上雷蛮一共三个人跟自己一起去宇宙战场自由城,两人一听,大声吼道:“枭哥,老弟一定在自由城打出您枭老大的威风。”
“基本不用你们动手,但是刚一见面其他种族肯定要给别人一个下马威的,你们俩跟雷蛮三个人啥也不用管,直接怼上去就行,其他种族的高手自然有我人族强者跟他们放对,我们年轻人只管对方年轻人就行。”林枭吩咐道。
“得嘞,枭哥,到时候您瞧好了。”雷蛮听到这里,马上站起来拍拍胸膛保证道。
“枭哥,那我们呢?”王建军等人问道。
“你们先在学府学习着,我知道大家都是学渣,我会把学分也全部转给你们,你们可以换取资源加快自己的修炼速度,提升修为,不过,等我当上城主后最多一年时间,我会带你们做为自由猎杀者登上宇宙战场的大舞台,平时没事去照看下神武星的产业,一千多万亿的资产呢。”
“嗯,枭哥就按照你说的办,人不能全走了,大家轮着来。”王力点头答应道。
……
后面几个月时间里面,林枭一边系统的学习阵法,炼丹,一边时不时的跑去炼药学院跟万无疆在一起捣鼓毒药,离前往宇宙战场还有一个月的时候,炼药学院有师生听到万无疆的实验室里面传出惊天大笑,听到笑声的人知道,万无疆万院长又弄出了新的毒药了,顿时打了个寒颤。
离前往宇宙战场还有三天的时候,林枭家里,很久没有跟林枭联系的十二个水晶头骨,忽然在林枭的脑海里面呼唤了林枭。
“林枭,你要学阵法,你跟我们兄弟学啊,你的那什么阵法导师在我们看来就是小孩子玩一样的。”水晶头骨的老大说道。
“前辈,能告诉我你们究竟是什么宝贝吗?”林枭在脑海里面问道。
“我们没有告诉你吗?”
“没有,我就知道你们跟通天塔塔灵是老朋友,塔灵可是跟神武学院赢校长一个级别的大佬,那您兄弟们呢?”
“我们兄弟是“十二都天神煞大阵”的阵灵,比通天老头低一个级别,不过我们兄弟联手布下的大阵,就连超神级的强者也不一定破解得了。”水晶头骨的老大说道。
“你们能教我阵法一道?”
“当然,还不用你学,直接灌输到你的脑海里面,怎么样厉害吧。”水晶头骨的老大开始嘚瑟了。
“那还等什么,赶紧灌输啊,马上就要去宇宙战场争夺自由城城主的位置了,我拿下城主就马上会布置阵法确保自由城的安全问题。”林枭急了。
“好,兄弟们,马上大家一起用温和的力量给主人灌输阵法传承知识。”水晶头骨老大开始招呼其他的头骨了。
随着十二个水晶头骨在他的意识深处闪烁着“温和”而恒定的光芒,如同十二个“温和”的监工,高效而“温和”地执行着灌输的程序。
它们彼此之间似乎还存在着某种微妙的联动,当某一颗头骨的光芒微微黯淡,它所负责的那部分知识洪流便稍有减缓,但立刻就有另一颗头骨的光芒骤然炽盛,将另一股截然不同,甚至带着冲突属性的阵法知识,以更“温和”的势头灌入!
林枭的身体轻微地痉挛着,冷汗瞬间浸透了衣衫。他双手死死抱住头颅,指甲深陷进头皮,试图用肉体的剧痛来分担那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怖负荷,但这完全是徒劳。
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像一个被急速吹胀、随时会爆裂的气球,无数不属于他的记忆碎片、能量模型、空间构型在里面横冲直撞,互相碾压,发出只有他能“听”见的,令人牙酸的摩擦和碎裂声。
思维被彻底搅成了混沌的漩涡。他自己的意识在这十二股狂暴洪流的冲击下,如同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被高高抛起,又狠狠砸下,随时可能彻底沉没、消散。
他无法思考“我是谁”,更无法去想“我在哪”,整个世界只剩下那铺天盖地,永无止境,要将灵魂撑爆撕裂的阵法知识,以及随之而来的、几乎让他灵魂崩解的剧痛。
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成为一场永恒的酷刑。
就在林枭感觉自己的意志即将彻底崩溃,意识即将被这庞大无序的知识彻底碾碎、同化,化作无知无识的混沌时……
那十二股狂暴的洪流,似乎终于完成了初步的,“温和”的“搬运”。
信息的冲击强度虽然没有减弱分毫,但方式似乎发生了一丝微妙的变化——从纯粹的,“温和”性的“砸入”,开始转变为一种更深层次的、更难以抗拒的“融合”与“烙印”。
剧痛依旧,甚至因为触及更深层的意识而变得更加尖锐,但林枭那濒临溃散的意志,在这股持续的、深入骨髓灵魂的痛楚刺激下,反而如同被淬炼的铁胚,硬生生挺住了一丝清明,没有被彻底冲垮。
他模糊地“看”到,或者说“感知”到,那十二颗水晶头骨的光芒开始缓缓收敛、稳定,它们输出的不再是狂乱的信息碎片,而是一条条更加清晰,更加体系化,却依然庞大到令人绝望的知识光带。
这些光带如同有生命的藤蔓,缠绕着他的意识核心,将那些被强行塞入的知识碎片粗暴地归拢、分类、烙印……这个过程带来的痛苦,是更深沉、更本质的折磨,仿佛灵魂的结构正在被强行重塑。
林枭瘫软在地,牙关紧咬,喉咙里发出野兽般低沉的嘶吼,汗水混杂着因颅内高压而从口鼻渗出的细微血丝,滴落在地面。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撑到极限的破烂皮囊,里面塞满了沉重、冰冷、带着棱角的“石块”——那是无数阵法的雏形、原理、禁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