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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来自罗马的背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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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尼斯宫,安东尼奥·萨兰德拉首相手中的羽毛笔在羊皮纸上投下细长的阴影,仿佛命运的指针在历史的刻度盘上微微颤动。这支来自托斯卡纳地区的鹅毛笔,曾被他的祖父用来签署商业合同,如今却要签署一个国家的命运。窗外,罗马的暮色被成千上万的火炬点亮,人群的欢呼声如潮水般涌进这间装饰华丽的办公室,震得水晶吊灯上的棱镜轻轻作响。

他深吸一口气,笔尖终于触到纸面,墨迹在《伦敦条约》上缓缓晕开,如同鲜血在纱布上扩散。这一刻,他仿佛能听到六十年前加里波第红衫军的号角,能看到维托里奥·埃马努埃莱二世统一意大利时的豪情。

“为了意大利的荣耀。”他低声说道,声音几乎被窗外的喧嚣淹没,像是在祈祷,又像是在说服自己。

维托里奥·埃马努埃莱三世国王站在窗前,背影僵硬如阿尔卑斯山的岩石。他手中拿着一份刚送来的情报报告,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报告上的文字简单而残酷:奥匈帝国情报部门已经截获了条约内容。

“安东尼奥,你听到了吗?”国王的声音异常平静,却带着山雨欲来的压抑,“维也纳已经得知消息。弗朗茨·约瑟夫皇帝亲自下令,所有意大利外交官二十四小时内离境。我们的驻维也纳大使马蒂诺被当面称为‘背信弃义的小人’。”

萨兰德拉放下羽毛笔,走到国王身边,望向窗外。威尼斯广场上,成千上万的民众正在焚烧奥匈帝国的双头鹰旗,火焰将他们的脸庞映得通红,仿佛但丁笔下的炼狱景象。学生们高举着“特伦托和的里雅斯特属于意大利”的标语,老兵们穿着褪色的军装,唱着加里波第时代的战歌。

“让他们愤怒吧,陛下。”萨兰德拉的声音突然坚定起来,“特伦蒂诺和的里雅斯特必将回归意大利的怀抱。这是历史的必然,也是我们对先辈的承诺。”

国王转过身,眼中带着罕见的忧虑。他指着桌上的一份文件:“我昨晚梦见了索尔费里诺战场。六十年过去了,我仍能闻到那股血腥味。你看看这份军力对比报告,真的确定我们准备好了吗?”

报告上的数字令人不安:意大利军队虽然拥有百万兵员,但只有1200门野战炮,其中大多数是75毫米口径的老式火炮。重炮不足200门,而且弹药储备只够两周高强度作战。相比之下,奥匈帝国虽然在东线损失惨重,但在伊松佐河沿线部署的炮兵力量仍然可观。

办公室门被猛地推开,总参谋长路易吉·卡多纳将军大步走进来,军靴在地板上敲出坚定的节奏,仿佛战鼓在回荡。他手中拿着一卷地图,脸上带着必胜的神情,仿佛不是来参加战略会议,而是来接受胜利的桂冠。

“陛下,首相,”他草草行礼后直接走向巨大的橡木桌,“请允许我展示我们的战略。时间不等人,每一分钟都在让敌人加强防御。”

地图哗啦一声展开,伊松佐河的蓝色曲线如蛇般蜿蜒在的里雅斯特以北的山地间。卡多纳的手指重重地点在几个关键位置,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像是随时准备接受检阅。

“奥匈帝国已在东线流血三年,”卡多纳的声音充满自信,仿佛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他们在伊松佐河沿线只有八个正规师,其余都是地方民兵和年迈的预备役。我们的第二和第三集团军,二十个精锐师,将在全线同时进攻。就像压路机一样碾碎他们。”

萨兰德拉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指着地图上的戈里齐亚要塞:“这里,将军。一定要先拿下这里。戈里齐亚是的里雅斯特的钥匙。”

卡多纳点头,用指挥棒在地图上画出一个巨大的箭头:“正是。第一波进攻将集中在戈里齐亚和普拉瓦两个战略支点。一旦突破,的里雅斯特门户洞开。我预计两周内突破边境防线,一个月内兵临的里雅斯特城下。”

国王的手指轻轻划过地图上的阿尔卑斯山脉,停留在特伦蒂诺地区:“康拉德不会坐视不管。他在特伦蒂诺还有十个师的部队,随时可能南下威胁我们的侧翼。”

“康拉德被俄国人缠住了,”卡多纳自信地回答,嘴角带着一丝轻蔑,“我们得到情报,奥匈总参谋部认为我们最快也要六月才能完成动员。他们犯了致命的错误。等他们反应过来,我们的旗帜已经插上的里雅斯特的钟楼。”

就在这时,窗外欢呼声突然高涨,如同海啸般冲击着宫殿的墙壁。一个年轻的军官冲进来,帽子歪斜,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红光:“陛下!热那亚和那不勒斯同时传来消息,民众正在自发组织欢送军队出征!港口的工人免费为运输船装卸物资,妇女们为士兵编织毛衣,孩子们把零用钱捐给战争基金!”

萨兰德拉走到阳台门前,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吸入这狂热的空气:“听听这声音,陛下。这是意大利人民的声音,是统一未完的使命在召唤我们。这是自罗马帝国以来,亚平宁半岛最好的机会。”

国王沉默良久,目光从地图移到窗外的狂欢景象,再回到萨兰德拉和卡多纳脸上。最终缓缓点头,声音沉重如铅:“那就让历史记住这一天。但不是作为胜利的开始,或是失败的序幕,而是作为意大利人民意志的证明。愿上帝保佑意大利。”

卡多纳立正行礼,胸前的勋章叮当作响:“我向您保证,陛下,奥匈帝国的双头鹰将在我们的雄鹰面前颤抖。意大利军队将创造新的辉煌。”

当夜幕完全降临,罗马的狂欢仍在继续。火炬游行穿过科尔索大道,一直延伸到人民广场。但在城市的阴影中,有些人保持着沉默。前总理乔利蒂的支持们聚集在他的宅邸中,面色凝重如大理石雕像。

“这是一场疯狂的赌博,”一位老政治家喃喃道,手中的葡萄酒一口未动,“我们将会让一代意大利青年葬送在阿尔卑斯的岩石间。萨兰德拉被伦敦的承诺蒙蔽了双眼。”

乔利蒂站在壁炉前,火光在他脸上跳动:“我警告过他们。意大利就像个贫穷的赌徒,拿着最后几个铜板走进赌场。即便赢了,得到的领土上也满是敌视我们的异族;如果输了...”他没有说下去,只是摇了摇头。

房间里,一位年轻的外交官轻声补充道:“我在维也纳任职时见过博罗埃维奇将军。他们称他为‘伊松佐之狮’。虽然是个克罗地亚人,但比任何奥地利贵族都更忠诚于帝国。卡多纳低估了他。”

没有人反驳。所有人都知道,意大利军队虽然人数众多,但严重缺乏重炮和现代装备。军官团中弥漫着自满情绪,许多指挥官还停留在十九世纪的战术思维,相信刺刀和勇气能够战胜机枪和铁丝网。

与此同时,在的里雅斯特的地下酒馆里,意大利裔的奥匈帝国公民们悄悄举杯。空气中弥漫着焦虑与期待交织的复杂情绪。

“为了意大利!”一个年轻学生低声说,眼睛闪闪发亮。

老店主谨慎地环顾四周:“小声点,孩子。宪兵队昨晚逮捕了二十个‘意奸’。记住,在双头鹰的阴影下,谨慎比勇气更重要。”

角落里,一群工人模样的男子在激烈争论:“就算意大利人来了,他们会改善我们的生活吗?还是只是换了一个主人?”

另一个人冷笑道:“至少是意大利人主人。我宁愿听罗马的口音,也不要维也纳的命令。”

而在北方的山区,奥匈帝国的工兵部队正在连夜加固防线。探照灯的光柱扫过悬崖峭壁,铁镐敲击岩石的声音在山谷间回荡。一个匈牙利工程师中尉在日记中写道:“意大利人以为他们会来野餐,但我们会给他们准备一场地狱盛宴。”

历史的齿轮已经转动,无人能够阻止。伊松佐河,这条平静流淌的河流,即将被鲜血染红。亚得里亚海的风带来咸涩的气息,仿佛提前尝到了泪水的味道

美泉宫内,弗朗茨·约瑟夫皇帝的手指像风中的枯枝一样微微颤抖着,他手中紧握着意大利的宣战书,那纸张在他的手中发出沙沙的响声,仿佛是秋日里凋零的落叶一般。

这位已经走过了漫长的八十四年岁月的老人,他的脊背早已被时间的重担压得弯曲。然而,在这一刻,他的眼中却燃烧着一种罕见的怒火,就像多瑙河畔突然燃起的野火一样,炽热而猛烈。

“背叛……”老皇帝的声音低沉而嘶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他那已经衰老的肺叶深处艰难地挤出来一样。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无法抑制的愤怒和失望,“我们一直把意大利当作兄弟一样看待,可他们却在我们的背后狠狠地插上了一刀!”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宫殿中回荡着,带着一种深深的无奈和悲哀。“还记得吗?在 1848 年的时候,我们曾经毫不犹豫地伸出援手,帮助意大利去对抗那些革命者。而现在,这就是他们给我们的回报吗?”

康拉德·冯·赫岑多夫将军站立在一旁,面色凝重如波希米亚的冬云。书房内的气氛凝重得令人窒息,只有皇帝急促的呼吸声打破寂静,墙上的祖先画像仿佛在用严厉的目光审视这一切。

“陛下,请保重身体。”康拉德谨慎地开口,双手紧握军帽,“意大利人的背叛虽令人愤怒,但并非完全意外。我们早已在边境有所防备。博罗埃维奇的第五集团军已经进入战备状态。”

皇帝猛地抬头,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像是阿尔卑斯山顶的冰雪:“防备?我在东线失去了八十万忠诚的士兵!现在你告诉我,我们用什么来阻挡萨兰德拉的二十个师?用蒂罗尔猎兵的血肉之躯吗?”

康拉德走向墙上的巨幅地图,手指点在伊松佐河一线。地图上密密麻麻标注着防御工事和部队部署,像是给大地缝上的针脚。

“斯韦托扎尔·博罗埃维奇将军的第五集团军,虽然只有七个正规师和八个预备师,但占据有利地形。伊松佐河谷地狭窄,意大利人无法发挥兵力优势。我们的机枪位置都经过精心计算,每个火力点都能覆盖最大射界。”

老皇帝艰难地站起身,拄着镶金手杖走向地图,步伐蹒跚但目光锐利:“博罗埃维奇?那个克罗地亚农民的儿子?”

“正是,陛下。”康拉德的声音带着难得的敬佩,“虽然出身平民,但他是我们最优秀的防御专家。东线的经验证明,现代火器偏爱防守者。他已经构筑了三道防线,关键高地都配备了机枪巢和观察哨。卡尔斯特地貌的天然洞穴被改造成了坚固的掩体。”

皇帝眯起昏花的老眼,几乎贴在地图上查看细节:“炮兵呢?我记得意大利人从法国购买了大量重炮。而我们...”他的声音突然哽咽,“我们连斯柯达工厂的产量都跟不上东线的损失。”

康拉德的嘴角微微抽动,这是他今天第一次显露不安:“这是我们最大的弱点。东线急需火炮,我们只能留给博罗埃维奇少量老旧型号。但德国人承诺提供支援。我已经...”

“德国人!”皇帝突然用手杖重重敲击地面,震得桌上的茶杯叮当作响,“告诉威廉,他的南翼着火了!我要他的火炮,他的工程师,他的毒气!如果中欧帝国崩溃,德国也别想独善其身!立刻给法肯汉发报!”

康拉德保持立正姿势,下颌紧绷:“我已经与法肯汉将军通过电报。德国同意派遣阿尔卑斯军团的山地专家和两个重炮兵团。但他们要求我们至少坚守三个月,直到他们在东线取得突破。”

书房门被轻轻推开,斯蒂芬·蒂萨首相快步走进来,面色苍白如匈牙利平原的初雪:“陛下,坏消息。意大利舰队炮击了达尔马提亚海岸,的里雅斯特报告说发现意大利侦察机。还有...”他犹豫了一下,“米兰传来消息,意大利国王已经任命萨伏伊公爵为意军总司令。”

皇帝缓缓坐回扶手椅,突然显得极其疲惫,仿佛所有力气都随着愤怒消散了:“的里雅斯特……我的珍珠港。绝不能落入意大利人之手。”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扶手上的绒布,那是玛丽亚·特蕾西亚女王时代留下的古董。

蒂萨深吸一口气,仿佛这一口气能够给他带来足够的勇气和决心。他稍稍向前迈了一步,面对着老皇帝,声音略微有些颤抖地说道:“陛下,也许我们可以考虑提出一些领土让步,以此来争取更多的时间。比如,将特伦蒂诺的部分地区……”

然而,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老皇帝粗暴地打断了。老皇帝猛地抬起头,他那原本已经黯淡无光的眼睛里,突然重新燃起了一团火焰,就像是回光返照的烛火一般,虽然微弱,但却异常明亮。

“不!”老皇帝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哈布斯堡王朝绝不向背信弃义者低头!我们的领土是先辈们用鲜血和汗水换来的,绝不能轻易放弃。告诉博罗埃维奇,我要让每一寸土地都用意大利人的鲜血来换取!我要让萨兰德拉为他的这个决定后悔终生!”

康拉德立正行礼,靴跟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遵命,陛下。博罗埃维奇已经下达命令:每一道战壕都必须战斗到最后一人,每一个高地都要成为意大利人的坟墓。他正在征召的里雅斯特的民兵,连中学生都拿起了步枪。”

夜幕降临时,康拉德回到总参谋部。作战室内烟雾缭绕,军官们围着沙盘激烈争论。博罗埃维奇从的里雅斯特发来的防御计划铺在中央桌上,上面密密麻麻的批注显示这位将军事无巨细的作风。

“将军,”一位年轻参谋报告,眼睛因熬夜而布满血丝,“意大利第一波进攻预计将在五天内开始。我们的航空侦察发现他们在皮亚韦河后方集结了大量部队。至少三十万人。”

康拉德凝视着沙盘上精细的地形模型,手指划过卡尔索高原的石灰岩地貌:“博罗埃维奇需要更多重炮。给鲁登道夫发报,请求紧急调拨五十门150毫米榴弹炮。用最高密级。”

“德国人会拒绝吗?”参谋满脸愁容,眉头紧蹙,担忧地问道,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扭动着手中的铅笔,仿佛那支铅笔能够缓解他内心的焦虑。

“他们总是说东线更需要……”参谋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德国人的不满和无奈,似乎德国人总是以各种理由推脱。

然而,康拉德却不为所动,他的声音冷冰冰的,就像多瑙河上的冰凌一般,没有丝毫的温度。

“告诉他们,”康拉德的语气坚定而决绝,“如果意大利突破伊松佐河,德军东线侧翼将完全暴露。这不是奥地利的战争,这是我们共同的战争。”他的话语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接着,康拉德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补充道:“再加上这句:威廉皇帝曾经承诺保护我们的南翼。”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剑,直刺德国人的要害。

与此同时,在伊松佐河前线,奥匈帝国的工兵们正在月光下加固阵地。来自帝国各个角落的士兵们——捷克人、波兰人、克罗地亚人、匈牙利人——并肩劳作,挖掘战壕,布置铁丝网,伪装炮兵阵地。语言五花八门,但死亡的语言是相通的。

在一个宁静的夜晚,一名年轻的蒂罗尔射手静静地趴在刚刚搭建好的机枪巢里。他的目光穿越了宽阔的河流,凝视着对岸意大利军营中闪烁的灯火。

夜空中,星星点点的光芒与营火交相辉映,仿佛一幅宁静而美丽的画卷。然而,射手的注意力并不在这迷人的夜景上,而是被那若有若无的手风琴声所吸引。

那悠扬的琴声在微风中飘荡,隐隐约约地传入射手的耳中。他仔细聆听,发现这是意大利士兵们正在唱着的《女人善变》。这首歌的旋律在夜空中回荡,给整个场景增添了一丝浪漫和忧伤。

射手静静地趴在那里,感受着这美妙的音乐,思绪也渐渐飘远。他想象着那些意大利士兵们围坐在篝火旁,一边弹奏着手风琴,一边轻声吟唱着这首经典的歌曲。或许他们在思念远方的亲人和爱人,又或许他们只是在享受这片刻的宁静与美好。

然而,射手并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和职责。他紧紧握着手中的机枪,时刻保持警惕,以防敌人的突然袭击。尽管音乐让他感到一丝放松,但他的内心依然紧绷着,不敢有丝毫松懈。

“你觉得他们会来吗,中士?”他轻声问身边的老兵,手指紧张地抚摸着步枪的枪托。

老兵慢慢装填着步枪子弹,每一颗都擦得锃亮:“像洪水一样涌来,小子。但别担心,我们有最好的位置。让他们来吧,伊松佐河将是他们的地狱。”他吐了口唾沫,“让他们尝尝斯蒂尔m12机枪的厉害。”

河对岸,意大利士兵们也在做着最后准备。许多人兴奋地谈论着回家过圣诞,相信战争几周内就会结束。军官们分发着萨兰德拉首相的宣言:“为了未完成的统一,为了永恒的荣耀!”一个年轻的中尉正在给米兰的未婚妻写信:“等我们解放的里雅斯特,就在那里的教堂结婚...”

没有人注意到,北方的天空隐约传来阵阵低沉的轰鸣声,仿佛是大地在颤抖。这声音并不是自然界中的雷鸣,而是由德国重炮列车所发出的,它们正沿着铁轨缓缓驶向阿尔卑斯山口。

在慕尼黑的兵工厂里,工人们忙碌地穿梭在生产线之间,为即将出厂的炮弹刷上最后一层油漆。这些炮弹将被运往战场,成为摧毁敌人的利器。

与此同时,在柏林的总参谋部里,法肯汉将军站在一幅巨大的地图前,眉头紧锁,沉思不语。他手中的笔在地图上不停地移动,画出一条新的防线。这条防线将决定着战争的走向和胜负。

而在的里雅斯特港,奥匈帝国的潜艇像幽灵一样,悄悄地驶出防波堤,潜入黑暗的海水中。它们如同鲨鱼一般,游弋在深海中,等待着猎物的出现。

死亡探戈的舞台已经搭好,只待幕布拉开。多瑙河的风吹过维也纳的街道,带来远方的气息——那是火药、鲜血和钢铁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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